此刻的謝丹青,微張的小嘴,臉上滿是不敢相信。
張蕙蘭瞧著她這副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
“當年那件事情我雖然隻是聽說,但那個女人的死是確鑿無疑的了。你也不想想顧家人把他們母子兩個看的那麼嚴,如果不是那個女人已死相逼,誰能夠進到那家醫院把孩子帶出來?”
其實,張慧蘭說這話的時候,心裏也是有一絲懷疑。
如果孩子被帶了出來,那個女人就沒有自殺的必要了。
雖說外地傳言那個女人是死了之後,才有人把孩子從孤兒院裏麵帶出來。
可當年的事情隻有當事人知曉,她今天告訴這丫頭的這些可能也有些片麵,但總歸比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轉的要好的不少。
謝丹青腦海裏麵無數次的在重複著剛才張蕙蘭說的話。
有一件事情她至今都沒想通。
如果那個女人死了,那麼不可能連一塊墓碑都沒有。就算是再不濟,殯儀館裏麵也一定可以找到她的死亡記錄。
這段時間她已經快把a市大大小小的殯儀館跑遍了,可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車裏的氣氛有些壓抑。
張蕙蘭也隻是默默無聲的看著這個在旁邊愁眉苦臉的小丫頭,心裏不知道想著些什麼。
在一旁的謝丹青擺弄著自己的手機,看著上麵郎禦發過來的短信,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就在這個時候,司機將車子停在了一個私房菜館兒的門口。
謝丹青打量著窗外的地址,表示自己對這裏絲毫沒有印象……
司機幫著張蕙蘭打開了車門,一老一少就這麼穿著一身華麗的禮服,至從私房菜飯館兒的大門走了進去。
老板看著兩人的這副打扮一點兒意外都沒有,走了幾步迎了上來。
“怎麼這麼晚才過來?我現在去親自給你們炒兩個菜吧!二位先進裏麵等一等。”
謝丹青一頭霧水的跟著張蕙蘭來到了樓上的小房間。
這樣的一個私房菜館,恍惚間讓人回到了80年代,牆角放著的錄碟機,咿咿呀呀地傳來了一段兒的昆曲。
她這一十半會兒也聽不出唱的是什麼,隻能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等著張蕙蘭說話。
而張蕙蘭呢?
她響是絲毫都沒有察覺到謝丹青的窘迫,自顧自的擺弄著手裏的茶盞,臉上一副平和之色。
就這麼坐了好一會兒,張蕙蘭終於開口說道。
“之前的時候我也不怎麼看好你們兩個的婚姻。郎禦是個性子冷的,你這性子倒是歡脫了一些,聽聞你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也知道你是個急的。倒也是互補。”
這話說完之後,張蕙蘭抬起了頭。
“不過有些事情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就沒有刨根問底,給自己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的必要了。那家人就算是郎禦頂峰時期,也不會輕易撼動的。郎禦為了你改變了很多事,倘若你真的想要和那家人為敵,郎禦將會不惜一切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