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到這裏謝丹青也終於知道了張蕙蘭今天把自己叫出來的目的。
a市可能所有老一輩的人都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這些人都對那件事情閉口不談,忌諱頗深。
可是眼下唯有那件事情,才能將自己父母的死和劉叔的車和都穿在一起。
謝丹青是絕對不會相信那個什麼所謂的法醫報告,更不會相信她的父親會酒後駕駛。
而且那天顧思成還提到過,她父母和他分開之前是滴酒未占的。
怎麼這車開著開著就酒後駕駛了呢?難不成是車子上放了兩瓶酒嗎?
這裏麵究竟有什麼貓膩?
她不是傻子,她和郎禦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雖說的確是在用郎禦的人在調查當年的事情。
但是她從來都沒有跟郎禦提過讓他幫忙報仇這件事情。
自己父母的仇,自己會通過法律的手段來報!
天朗集團眼下和顧佳家還有生意上的合作。
郎禦絕對不會因為自己和顧家人不和,就讓公司受到損失。
謝丹青自問,自己在郎禦的心裏還沒有重要的那樣的地位。
可雖然她是這麼想的,但是郎禦早就在一開始把這件事情判斷好了。
最終的結果大不了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用郎禦之前的話來說,歐洲幾個億的項目都已經虧損了,他又不差這點小錢!
當然這件事情謝丹青是不知道的。
當初她因為這件事情找到張蕙蘭的時候,張蕙蘭臉上雖然帶著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但最後還是幫了忙。
她沒有自己的孩子,這麼多年來也沒有打算再次結婚,她早就已經把郎禦和郎晴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對待。
那麼眼前的這個小丫頭,自然也就是她的兒媳婦兒了。
郎禦用情至深,是一件好事。
可如果現在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樣的地步,作為一個商人來說,這絕對是一筆不劃算的買賣。
郎禦過年的時候也僅僅才28歲,能夠帶著這樣的基業,站在頂端固然是好的。
張蕙蘭也不希望讓這件事情成為他這一生的汙點,可是不管她怎麼做思想工作,這個一根筋的幹兒子就是不準備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要不是沒有辦法了,她也不會把這希望寄托在眼前的這個小丫頭身上。
可眼下看來,這個小丫頭片子也沒有把自己說的話放在心上。
思來想去,她放下了手裏的茶具,抬頭打量著這個私房菜館。
“這個私房菜館是當初我和郎禦爸爸第一次見麵的地方。雖說稱不上一見如故,可一來二去的這關係也就熟了,郎禦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既然他喜歡你,我對你也就沒有什麼可挑的。如今你年輕氣盛,脾氣火爆,多跟著郎禦學學,總歸是沒有壞處的。”
張蕙蘭這一番話說完,謝丹青也就明白了她今天特地把自己拉出來的意思。
她勾著嘴角衝著張蕙蘭微微笑,點頭說道:“幹媽說的話我會考慮的,我爸媽的事情也不想讓郎禦摻和進了,這點幹媽放心好了。”
話說到這裏,謝丹青突然對當年張蕙蘭和自己那位公公之間的事情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