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書儀看著她這幅油鹽不進的樣子,臉拉的老長。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巴不得我死了你才開心是吧?這樣你是不是覺得你就能和我兒子在一起了?”
“媽,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和郎禦都是盼著你好好的啊,等您長命百歲呢!”
謝丹青這話說完之後,覺得自己的臉都笑僵了。
她抓起一旁的水果,拿起水果刀開始削皮,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葛書儀眼看著謝丹青這麼低眉順眼,這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她將手裏的平板放在了一旁,冷哼了一聲。
“哼,別在我這獻殷勤了,我告訴你,你別妄想在我這裏討到一點好處!”
“......”
謝丹青覺得自己的耐心快要被磨沒了。
這手下力氣一變,原本連在一起的果皮就這麼斷掉了。
她勾著嘴角將掉在地上的果皮撿起來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依舊是一副笑盈盈的樣子看著葛書儀。
“媽,我就是有些擔心你,沒別的意思,等郎禦過來了,我就回去,不在這給你添堵。”
謝丹青索性直接將這句話挑明了。
當初郎禦答應過來看葛書儀,也是要自己陪著。
現在郎禦公司開會,一時間脫不開身,她也不能不管不顧的把葛書儀一個人扔在醫院裏。
就在謝丹青愁眉不展的時候,郎晴推開了病房的門。
她看見謝丹青的時候也是一愣,隨後看著謝丹青手裏已經被削的坑坑窪窪的果皮,就知道自己的嫂子又被人數落了。
郎晴放下水果,伸手拍了拍謝丹青的肩膀,對著葛書儀說道:“媽,哥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說忙完公司的事情就過來。”
葛書儀聽著她的話,臉上依舊是一副別人欠他錢的表情。
謝丹青看著他這個樣子,索性起身將水果放在了一旁。
“我去個洗手間。”
說完之後,她就離開了病房,直接來到了劉叔的病房。
她到了劉叔的病房之後,輕手輕腳的推開了門,看著床上的人眉頭緊皺的樣子,心裏滿是心疼。
護工看著她過來之後,放下手裏的東西,幾步走了過來。
“剛睡著,上午的時候疼得實在是受不了了,護士給打了安定,唉,這人啊,還真是不能生病,一生病什麼都給拖垮了!”
聽著護工的話,謝丹青臉色更是難看,她緩緩的坐在床邊,用毛巾擦拭著劉叔臉上的汗漬,眼裏的心疼清晰可見。
“這話說的沒錯,工資我已經發到你的卡裏了。”
謝丹青說完之後,衝著護工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去歇會兒吧,我在這看看。”
直到郎禦過來,謝丹青都沒有再回到葛書儀的病房。
當郎禦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
謝丹青對於自己有一個加班狂人的老公,已經習慣的不能在習慣了。
她任命的放下手裏的東西,朝著葛書儀的病房走了過去。
隔得老遠就看見了潘靜媚能讓人厭惡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