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姐,還請您自重!”
潘靜媚的媽媽回來之後就看到自己的女兒一臉委屈的坐在沙發上,床上的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兩人相濡以沫的樣子讓潘靜媚死活都插不進去話。
“那個郎禦啊,你看看你現在還有什麼想吃的嗎?阿姨去給你買點。”
郎禦聽著潘靜雨媽媽的話,抬手指了指自己牆上掛著的牌子。
很明顯的意思是告訴她,流食兩個字這麼大了,你看不見嗎?
潘靜媚媽媽也被堵的啞口無言,她看著依舊窩在郎禦壞裏的謝丹青,有些嫌棄的搖了搖頭。
“那我今天過來也就是開門見山的說了,你們家公司的事情,我之前已經聽說過了,但是我家這邊的工廠最近這幾個月的貨物都是比較緊的。所以說郎家的事情我們可能愛莫能助。”
潘靜媚的媽媽也懶得客套了,再怎麼說,這麼多年她也算是看著郎禦長大的?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
就算是當初的事情的確是她女兒不對,但是畢竟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郎禦卻還是連原諒她打算都沒有。
現在又和這麼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攪在了一起!真的不知道葛書儀是怎麼教育他的!
“潘阿姨的好意我心領了,隻不過公司這點小事就不麻煩潘阿姨你幫著動手了。之前還聽潘小姐說她已經和旁人訂婚了,不知道這婚禮的日子定在什麼時候呢?”
郎禦雖然臉上掛著一副溫文爾雅的笑容,但是這句話一說出去,怕是就直接把潘靜媚的媽媽氣了個好歹。
他的大手不斷的揉動著謝丹青後背還有些僵硬的肌肉,臉上依舊是那副四平八穩的模樣。
潘靜媚的媽媽這郎禦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臉色瞬間就是一變。
今天帶著潘靜媚這麼個大早趕過來,無非就是想在這最後的一段時間裏撈到一些好處!說不定還能讓郎禦回心轉意,看一下她的女兒。
可是任憑她這如意算盤在肚子裏打的劈裏啪啦直響,郎禦這邊就是不為所動。
“郎禦,阿姨之前和你開玩笑呢。你這都已經傷成這樣了,怎麼說話還是這麼……你家叔叔的意思是這次郎家的事情幫不上什麼忙。他的心裏挺過意不去的,這才讓我一大早上帶著靜媚就過來了。”
潘靜媚的媽媽下意識的搓了搓自己的手,伸手拽著一旁的潘靜媚,示意她的開口說幾句話。
“我訂婚的事情你不是知道嗎?我在這兒也不怕告訴你,應該是在下個月我就要結婚了,到時候如果你的病好了的話,那麼帶著你和謝小姐一起過來吧!”
病床上相擁的兩個人聽著她的話,眉頭都是一挑。
莫不是潘靜媚瘋了?!
潘家雖說這幾年生意做的四平八穩,但是內裏已經有些虧空的地方出現了。不過,依照潘靜媚的性子,公司裏麵的事情,她是一點兒都不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