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現在看著郎禦和謝丹青兩個人相親相愛的模樣,心裏總是說不出的難受。
她之前不喜歡朗禦,主要的是因為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懂得體諒別人。對於她來說,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塊榆木疙瘩,根本就不懂什麼叫浪漫。
還不及顧沈洲一半兒好!就算是家財萬貫也是一個低情商的人,如果她真的和這個男人結婚了,怕是後半輩子和孤獨終老沒什麼區別。
讓潘靜媚沒有想到的是,郎禦和謝丹青結婚之後,郎禦有些時候不但接送謝丹青上下班兒,更是毫不避諱的在一些公共場合秀恩愛。
這些東西原本都應該是屬於她的!
可偏偏現在她就隻能在這裏眼睜睜的看著,甚至連話都插不上!
“郎禦哥哥,你傷的嚴重嗎?我之前聽說你出事的時候都擔心死了!”
潘靜媚看這兩個人的互動,心裏恨不得將謝丹青拖下來打一頓……
這些東西原本都應該是屬於她的!
“潘小姐,我記得我之前說過你的年紀比我還大兩歲,你這聲郎禦哥哥,我是真的承受不起。不過我很感謝你今天過來看我,現在你也看見了,人可以走了嗎?”
坐在他懷裏的謝丹青聽著男人的話,險些直接笑出聲。
她幾乎將自己大半個身子都依靠在了朗禦的懷裏,盡可能的減少了自己的後背和床的接觸麵積。
麻藥勁兒過了之後,她這渾身上下的傷口都開始火辣辣的疼,在床上是實在躺不住了。
而且她現在根本就不敢大笑,不然的話,後背上的傷口就一抽一抽的疼。
謝丹青看著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接話的潘靜媚,伸手接過了郎禦遞過來的水,潤了潤她有些幹啞的喉嚨。
“潘小姐,你現在是年紀大了,所以記性也不好嗎?我老公之前都說了你比他年紀大,你怎麼還能叫哥哥呢?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你說是不是亂了輩分?”
謝丹青原本還有些迷糊的腦袋在潘靜媚母女來了之後,瞬間就提起了精神。
“謝丹青,你還能不能好好說句話了?我,我叫哥哥是一種尊稱!難不成像你這樣叫人家郎先生嗎?”
潘靜媚跺著一隻腳看著謝丹青,內雙濃妝豔抹的眼睛裏麵滿滿的都是怒意。
謝丹青見她果斷上鉤之後,眯著眼睛笑了笑,緩緩的伸了個懶腰,在郎禦的懷裏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窩好。
“我的是愛稱,但是你要是叫郎先生的話就顯得生分多了。你們兩家好歹也認識這麼多年了,你說話怎麼能生分成這樣?而且你明知道自己逃婚對人家也有些傷害,對不對?”
“我沒有!我就是隨口一說,我絲毫都沒有這個意思了,郎禦,你不要因為這個女人的挑唆就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啊。”
潘靜媚被謝丹青激得忘了分寸,她幾步就走到了兩人身邊,上前就要拉著郎禦的手。
卻不想直接被郎禦給甩開了,他除了剛才有些厭惡的表情之外,從始至終都沒有再多看潘靜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