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郎禦頭疼的快要炸裂了,他正準備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床上居然有個不明物體。
他剛一掀開被子,謝丹青被撕扯破破爛爛的衣服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連帶著後背上的吻痕……
他眉頭緊鎖的想要回憶一下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卻發現他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
隱約還記得他給謝丹青打了個電話,讓她過去接自己,在後麵的事情他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了。
他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看著依舊抱著自己的腰睡得正香的謝丹青,再次將被子蓋了回去。
自己不會真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
郎禦死死的盯著床上的一團,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先去個廁所。
他剛從洗手間裏麵走出來,謝丹青已經悠悠轉醒,她睡眼惺忪地抱著自己的被子,幾乎把半張小臉兒都埋進了被子裏。
“郎禦,你要對我負責!”
謝丹青的一句話讓郎禦如遭雷擊。
她看著郎禦石化在當場的樣子,緩緩的伸了個懶腰。
“郎太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郎禦一直以來清冷的聲線現在終於有了一絲情緒波動。
謝丹青好整以暇地將自己裸露在半邊的肩膀遮了遮,從床上爬了下來。
看著麵前這個男人窘迫的樣子,突然有一個比較後悔的想法。她為什麼沒有在這個男人剛到的時候就直接偷拍一下呢?這下可是真的虧大了!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難道郎先生,你是準備做完了之後不認賬嗎?還是說你覺得我好欺負呀?”
謝丹青真的是難得看見這個男人遲憋的樣子,一玩兒起來就是更上癮了。
“更何況昨天晚上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變成今天的這個樣子。你不會這麼冷冰冰的覺得這些都和你沒關係吧?”
謝丹青盯著郎禦,看著他臉上有些為難的神色,從桌子上抓起了自己的手機。
“既然郎先生不願意承認,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郎先生自己想吧。”
郎禦看著轉身就走的謝丹青,臉上閃過一絲懊惱,揉著疼到炸裂的太陽穴,撥通了靳榮的電話。
“老板?”靳榮剛剛起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昨天沒過去接我?”
郎禦的話剛一問出口,他就暗道了一聲不好。
“我昨天去了,可是老板不在,給你打電話是謝小姐接的.....”
聽著電話那頭的靳榮有些曖昧的話,郎禦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算了,今天公司你盯著點吧,我身體不舒服。”
他說完之後,不等靳榮在說什麼就掛斷了電話。
回到自己房間裏麵的謝丹青,看著自己脖子上的痕跡,隻能暗道一聲郎禦這個人是屬狗的。
平日裏看著人五人六的,喝完酒之後還不是和一個醉鬼一樣?!
“嗡....嗡....嗡....”
謝丹青正在用粉底將脖子上的吻痕遮住,放在客廳裏充電的手機就響了。
她看著上麵的來電顯示,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