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禦挑眉看著謝丹青氣惱的模樣,也隻是笑了笑沒有作聲。
謝家的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加上這些從長輩手裏接過來的企業都有著一樣的弊端。
他們認為你年輕,不懂那些事情,倚老賣老在公司裏混吃等死,這樣的人就算是留在公司裏用途不能說沒有,但是屍位素餐是一定的。
謝丹青還是一個女孩,在這樣的行業裏打拚又怎麼會是容易的事情呢?
“這種事情急不來的,你們先把之前留下來的爛攤子處理好,至於其他的事情,從長計議。”
謝丹青聽著郎禦的話,自然是知道他說的是有些道理的,可是她偏偏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如果是放在之前的話應該還好,但是現在這些事情一股腦的鬧下來,就算是她有再好的定性也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
三人吃過午飯,郎禦將郎晴和謝丹青送回家之後,直接回了公司。
就這樣過了幾天,謝丹青又忙的一頭紮進公司的瑣事當中。
郎禦也是一樣,天朗集團比謝家的狀況要嚴重的多。
公司麵臨轉型,就算是郎禦再怎麼不想去應付那些人,可是也不得不抽出時間去周轉應酬,畢竟這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控製住的,需要與各層麵的合作商、股東們磨合、融洽,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
否則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老板,光宇的劉老板打電話過來,說是今天晚上的聚會請你務必到場,還說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為了答謝你之前同意做製作人的事。”
靳榮拿著新整理出來的文件看著郎禦,臉上也是有些無奈。
郎禦一向討厭這樣虛與委蛇的聚會場合,他是知道的,可是這些老板,你如果不能親自到場的話,總覺得你是不看重兩家的生意。
郎禦煩躁的扯了扯領帶,一隻手揉著眉心,臉上隱隱的有些不耐煩。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告訴劉老板我下班了就過去。”
和潘家的合作被迫終止,劉家是一個比較好的合作對象,除了他們的總裁是一個不著邊調的人以外,公司和其他的事情都還是可以的。
“那我就按照你的意思回複劉總了?郎總,需要為你準備解酒茶嗎?”
靳榮看著郎禦的模樣還是有些擔心,過去的郎禦幾乎不參加這樣的場合,最主要的原因是如果郎禦一不小心喝醉了,那後果是相當慘烈的.....
之前他剛跟在郎禦身邊的時候,就是因為有一次看顧不當,讓郎禦在聚會上被人灌了好幾種酒……
之後的事情靳榮現在想想都覺得脊背發涼。
“準備吧,今天你去接太太下班,要是問起來原因,就如實說吧。”
郎禦說完了之後,低頭開始專注自己手裏的工作。
當天晚上,郎禦剛到約好的地點,就看見劉老板已經一臉‘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模樣站在門口。
說實話,郎禦對這個人並沒有什麼好感,總覺得他肚滿腸肥的腦子裏都是一些汙水。
可是現在為了郎氏和謝氏的未來,他不得不笑臉相迎。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會館,郎禦看著裏麵昏暗的燈光,曖昧的裝飾風格和從裏麵走出來的一些衣衫不整的女人,心裏也有些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