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繼續留在這裏,謝家....就再無翻身的可能了!
“顧沈洲....這是你說的,我們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謝丹青不斷放大的瞳孔裏滿滿的都是不敢相信,可是再看看麵前的顧沈洲,深吸了一口氣,直接推開了麵前的男人離開了臨江會館。
她趴在自己的車裏,看著一旁不斷在震動的手機,眼裏的淚水再也壓製不住,順著她還有些蒼白的臉頰滑落在了車裏。
接下來的幾天裏,顧沈洲在公司裏辦理了離職手續,從謝家帶走了自己所有的東西。
一如當年他來的時候,走的悄無聲息。
顧沈洲走的那天,謝丹青在自己父母的墓前坐了整整一天,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等到她回到郎禦給準備的房子裏已經是第二天一早了。
她洗了澡,換了身衣服,看著鏡子裏憔悴的臉,準備出門去上班。
就在她打開房門的時候,撞進了一個堅硬的胸膛裏麵,緊接著人就被打橫抱起扔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郎禦瞧著沙發上渾渾噩噩的女人,伸手撩將她的頭發撂倒了腦後。
他看著謝丹青有些幹裂的嘴唇,拇指輕輕在上麵摩挲了兩下,可沙發上的女人依舊毫無反應。
他眼眸一沉,低頭就吻在了謝丹青的嘴角,然後撬開牙關,靈巧的舌頭長驅直入。
謝丹青看著眼前男人驟然放大的臉,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一記深吻給砸蒙了。
她眼裏漸漸的恢複了神采,看著男人有些得意的模樣,直接一隻手按著郎禦的肩膀,反客為主的將人壓在了沙發上。
當她明顯感覺到身下的男人有了某些不可描述的變化之後,正準備抽身離開,卻被人扣住了腰身。
“郎太太,你就不打算負責到底嗎?”
郎禦低沉暗啞的嗓音滿是磁性,可是那雙眸子裏卻滿是睿智。
謝丹青反手按住男人在她腰間使壞的手,伸手抹了抹自己的嘴角。
“郎先生,你這是欲求不滿了嗎?”
“怎麼會呢?我不過就是看著某些人魂不守舍了幾天,有些擔心今天晚上你會出什麼岔子啊。”
郎禦說著,看著謝丹青的眼眸裏了已經不像是之前那般冷淡了。
而且也不知怎麼的,當他看見謝丹青在因為別的男人傷心勞神的時候,心裏總會有些別扭的感覺。
謝丹青在男人鬆開牽製之後,急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將一旁的抱枕砸在了郎禦的懷裏。
她看著依舊躺在沙發上的男人,開口問道:“今天晚上,什麼事情?”
“有人要見你。”
郎禦捂著抱枕在沙發上躺了好一會,長舒了一口氣之後,對謝丹青說道。
當天晚上,謝丹青看著熟悉的臨江會館,站在門口總覺得心裏有些不太舒服。
“郎太太,你不會是想要臨陣脫逃吧?”
郎禦看著一席長裙的謝丹青,將車鑰匙遞給了一旁的侍者。
“我們進去吧。”
謝丹青扭頭衝這個號郎禦笑了笑,那副眉眼讓郎禦心神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