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禦靠在門邊上,看著掛著藥水已經安靜了許多的謝丹青,對聞浩笑了笑。
“謝了。”
“郎禦,你讓老子一個主任醫師過來給你處理發燒感冒?!”
聞浩將自己的藥箱關上之後,看著床上熟睡的謝丹青,再看看郎禦脖子上的抓痕。
俊朗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了一種曖昧不清的表情。
“收起你那齷齪的思想。”
郎禦看著聞浩那張欠揍的臉,就知道這人在想什麼。
一個二十多歲的主任醫師,腦子裏整天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要不是你老婆我還沒這反應的,不過你小子這麼快結婚,不是你媽逼你的吧?”
聞浩說著,從自己的藥箱裏掏出了碘伏就遞給了郎禦。
“有一部分原因,不過你眼看著就要奔三十了,女朋友呢?”
郎禦看著這個自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然後棄商從醫的男人,心思突然有些複雜。
“女朋友嘛,要用來握手術刀!”
聞浩說著,將體溫計取了出來,看著燒已經退的差不多的謝丹青,衝著郎禦搖了搖手。
“我一會兒院裏還有一個手術要做,這個人每隔一個小時測一下體溫,降到三十七度,就沒什麼問題了,要是反複高燒,你還是帶著她去醫院看看。我就先走了。”
郎禦將人送到了門口,剛好看著靳榮抱著一疊文件從電梯裏走出來。
聞浩拍了拍靳榮的肩膀,拎著藥箱進了電梯。
靳榮看著郎禦脖子上的抓痕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將手裏的東西交給了郎禦。
“少爺,你讓我調查的事情已經清楚了。”
“這麼快?”
郎禦問著,低頭捏著手裏的文件,看著上麵附加的幾張照片,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眉頭。
“當然了,這東西原本謝家壓著,但是現在謝文強已經死了,也就沒人管了。”
靳榮跟著郎禦進了客廳,隨手帶上了房門。
“當年謝小姐在初中的時候,和同學一起外出遊玩,但是返程途中包括謝小姐在內的三個女生和一個男生失蹤了。四天之後,在一個水庫旁邊找到了那個男生的屍體,屍檢之後....”
靳榮說到這裏,是實在說不下去了,他瞧著郎禦難看的臉色,硬著頭皮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後來在一個月的時間裏,相繼找到了其餘兩個女生的屍體,都是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當局還對此事成立了專案組,但是直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凶手的下落。”
“謝丹青是在水裏被救上來的?”
郎禦看著手裏的卷宗,一隻手捏了捏眉心。
“不是,是在一個廢棄的修理廠,被一個拾荒的老太太看到之後,報的警。不過當時謝小姐身上被捆著一個將近三十斤的石頭,具體的細節也記不太清了,畢竟這都已經過去十年了。”
郎禦聽著靳榮的話,將手裏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他視線下意識的看向臥室裏麵還在昏睡的謝丹青。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女人還有這樣的經曆。
“而且謝家一直都在藏著這件事情不讓說,加上謝小姐對當時的事情已經記不太清楚了,警方為了保護謝小姐的個人秀信息,這個檔案也就一直都在留存著。613專案組當年的人已經都離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