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丹青!!”
郎禦暗啞的嗓音在謝丹青的耳邊炸響,可是謝丹青聽見這個聲音之後,手裏的力氣更大了。
她扒著郎禦的後背,甚至連指甲都嵌進了肉裏。
郎禦原本想著把人扔回自己的屋子,然後任由她自生自滅,可是謝丹青現在這幅樣子,實在是在郎禦的意料之外。
他扭頭看著把臉埋在自己肩窩的謝丹青,聽著她喃喃自語的聲音,一隻手拖著謝丹青的腰身,就這麼帶著人進了臥室。
“救救我....我不想死...救救我,爸爸...”
謝丹青迷糊的呢喃聲讓郎禦的眉頭皺了皺。
這女人不至於膽子這麼小,嚇到發燒吧?
他掀開自己的被子,想要將謝丹青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扯下來。可是謝丹青整個人的重心都突然向下用力,直接將郎禦帶著砸在了床上。
郎禦根本來不及多想,整個人都朝著謝丹青的身子砸了過去。
他雙手撐在謝丹青的腦袋兩旁,看了一眼兩個人緊緊貼合的下半身,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他忍著想要把身下女人拆吃入腹的衝動,抓起一旁的手機,甩開謝丹青,三兩步竄到了客廳裏。
他現在真的覺得自己娶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腦子裏進水了!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老天爺派過來折磨自己的!
還是他親自送上門的!
他看著謝丹青落在客廳裏的被子,深吸了一口氣緩步走向浴室。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他已經穿著一身家居服回到了自己被謝丹青霸占的臥室。
看著她因為覺得冷自動蜷縮著身子窩在床上的模樣,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靳榮,聯係聞醫生。”
“怎麼了?老板你是生病了嗎?”
電話那頭的男人聽著郎禦的話,有些詫異,他家老板的身體一向都是很好,怎麼突然叫醫生?
“我太太生病了,你讓聞醫生盡快過來,順便你去查一下她這些年有沒有受到過什麼致命傷害,綁架或者是其他的危險。”
郎禦看著床上還在昏睡的女人,調高了空調的溫度,帶上了房門,轉身朝著書房走了過去。
他看著桌子上麵自己和謝丹青簽署的協議,突然有些好奇這個女人都經曆什麼。
一個雷雨夜就讓這個女人忌憚如斯,他的這個太太,究竟有什麼樣的過去呢?
能讓謝丹青露出那副模樣的事情...
郎禦想到這裏,放在身側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他的視線不自主的落在了臥室的方向,眸子裏情緒有些晦暗不明。
好像有什麼變得不一樣了。
“好的,老板。不過剛才六少爺讓我問你,六號晚上的聚會你還去嗎?”
“他回國了,剛才我去機場送李老板的時候,剛好和他碰見了,說是忙完家裏的事情就請你和四哥過去聚一聚。”
靳榮接過文件,看著郎禦空蕩蕩的辦公室,轉身就朝著電梯走了過去。
“到時候再說吧,你先把聞醫生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