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謝丹青出門上班的時候,看著郎禦緊閉的房門,在想著自己要不要過去道個謝,可是想著郎禦那張有些寡淡的臉....
謝丹青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就進了電梯。
等她到了公司之後,埋頭開始處理堆積了幾天的文件。
想著昨天晚上手機裏顧沈洲打過來的十幾通未接電話,就有點不耐煩。
“老板,之前過來洽談合作的鄭先生已經把擬定好的合同送過來了,等您過目確定沒問題的話,就可以簽字了。”
程浩雙手遞上文件,看著謝丹青有些慘白的臉,關切的問了一句。
“您是身體不舒服嗎?”
“不礙事,鄭總的文件你先放在一旁,這些是之前股東撤資導致合同中斷所造成影響的企業名單,你讓顧總盡快去洽談一下,然後將已經生產完畢,質量檢測合格的產品給人家送過去。”
謝丹青將手裏的簽字筆在文件上敲了敲,卻發現程浩站在原地沒動。
她挑眉看著程浩,問了一句:
“有什麼問題嗎?”
“顧總從昨天開始就沒過來上班,今天早上聽人事部說也沒見到人。”
程浩說著,拿過了謝丹青辦公桌上的文件,臉上有些為難。
“顧總沒過來上班?”
謝丹青臉色有些難看,雖說她把顧沈洲從家裏趕出去了,但是依照她對顧沈洲的了解,這個人是不會無緣無故就撂挑子走人的。
“那你把這些文件交給劉副總,讓她務必盡快解決這些事情,之前的產品沒生產完成之前,後續的工作沒辦法進行。”
謝丹青說完之後,看著程浩出去的身影,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手機,撥通了顧沈洲的電話。
她聽著電話那頭吵鬧的說話聲和震耳欲聾的音樂,臉色驟然一沉。
“顧沈洲,你在幹什麼?”
“你誰阿?怎麼有顧總的電話?”
謝丹青聽著電話那頭黏膩的女人聲音,握著簽字筆的手暗暗用力。
“顧沈洲人呢?”
“顧總在幹什麼管你什麼事情啊?你誰呀?”
電話那頭的女人聽著謝丹青不悅的語氣,明顯也是不耐煩了。
“我是顧總之前定下的送花公司,現在準備詢問地址,好把東西送過去。”
謝丹青說著,臉上浮現了一絲冷笑,她將已經掰斷的簽字筆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抓著車鑰匙就走出了辦公室。
她聽著電話裏麵秒變嬌羞的女人,直接掛斷了電話。
“程浩,公司有什麼事情先找劉副總,我有事出去一下。”
謝丹青越過欲言又止的程浩,直接走進了電梯,在地圖上找到剛才那個女人說的地址之後,獰笑了一下。
臨江會館?
顧沈洲你還真是好樣的啊!
“對不起這位小姐,我們白天不接散客。”
謝丹青看著攔著自己的侍衛,扭頭瞥見一旁的牆上掛著郎家的家徽。
她轉身走到門口,撥通了郎禦的電話。
正在開會的郎禦看著自己震動的手機,直接接通了電話。
“什麼事?”
“臨江會館是你家的生意嗎?”謝丹青捏著手裏的車鑰匙,衝著一旁的侍者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