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目?不堪入目您剛才不也是看得挺開心嗎?你說這些東西是我找人報道的,媽我倒是想要問問你,我報到這些東西,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謝丹青已經徹底沒有耐心和這個女人耗下去了。
她有一種直覺,如果自己再在這個家裏待下去,最後和葛書儀之間不是她死就是我活,沒有別的路可走。
還不如趁早撕破臉早點離開這裏。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葛書儀昨天晚上聽說她回公司時候的那副表情!
厭惡裏帶著不屑,不屑裏帶著譏諷。
“是我們郎家養不起你了嗎?你要回去爭搶那個破公司?”
聽聽葛書儀的話!
她謝丹青二十好幾,有車有房,公司不大但是資產上千萬!
和郎家比的確是差了點,但憑什麼就要讓男人養著?!
她發現葛書儀不但是三觀不正,就連這雙標都用的格外順手。
她實在是害怕自己壓不住火氣上去和她打起來!
“誰知道有什麼好處?你這樣的女人,誰知道你打的是什麼注意?”
葛書儀說完之後,狠狠地瞪了謝丹青一眼,朝著飯廳走了過去。
謝丹青盯著葛書儀的背影,將有些淩亂的報紙甩在茶幾上麵,轉身就上樓了。
再下來的時候,手裏已經拿著昨天剛搬過來的行李箱站在了門口。
“你摔什麼摔啊!錯了不能說嗎?!你這是什麼態度?”
葛書儀瞧著收拾東西要走的謝丹青,砰地一聲把手裏的碗筷放在了桌子上。
“錯了?誰錯了?我看在你是郎禦母親的份上,我叫您一聲媽,但是不代表你可以不分青紅皂白的往我身上潑髒水!郎禦是自己願意去接我!接我是證明他心裏有我!不知道怎麼就成了您嘴裏的不堪入目了!”
謝丹青看著依舊在看熱鬧的郎禦,杏眸一眯。
還在看熱鬧!圖個清閑?做夢吧!
就在謝丹青說完了之後,她從窗子裏看見了晨練回來的郎天成。
她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兩滴豆大的眼淚就擠了出來。
那副可憐的樣子無論是誰看見了都會覺得心疼的。
“兒媳婦?你這是怎麼了?你哭什麼啊?”
從外麵健身回來的郎天成看著站在門口掉眼淚的謝丹青被嚇了一跳。
“爸,媽不喜歡我,我不在這礙眼了,我先回家了,您要是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吧。”
謝丹青說完,抓著自己的行李,三步一回頭的跑到了自己的車上。
看著一臉震驚的追出來的郎天成,一腳油門溜之大吉。
再見吧,郎家!
一大早上的不學學跟人吃飯逛街搓麻將,專門跑過來惡心她。
她當時還真的是腦子進水了,答應郎禦的求婚。
早知道婚後還有這些破爛事情,她就算砸鍋賣鐵也不會跟這個男人攪和在一起!
還在平靜的吃著早飯的郎禦看著餐桌前早已沒了影的空位,將碗裏的清粥吃了個幹淨。
他還真的沒看錯人,這個謝丹青,當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