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的臉還真是禍國殃民!
“郎禦哥哥,剛才謝小姐潑了我一身的水,還毀了我特地定製的禮服,你怎麼能娶一個這樣的女人回家啊?”
潘靜媚看著郎禦來了,臉上的模樣瞬間就變了,她和郎禦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謝丹青這個女人哪裏能比得上自己半根指頭?
“潘小姐,我和你不是很熟,而且你還比我大兩歲,這聲哥哥,我實在是接不起。”
郎禦說著,一隻手換在了謝丹青精瘦的腰身上,下巴很自然的搭在她的頭頂,輕飄飄的看了一眼潘靜媚。
“而且我相信丹青是不會無緣無故潑你的,你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嗎?”
郎禦說完之後,一改平日裏冷冰冰的樣子,幫著謝丹青將耳邊的碎發攏好,滿眼溫柔的看著她。
謝丹青被郎禦這樣的眼神看得後背汗毛倒立,她動了動之後,握住了郎禦攔著自己的手。
那副親親愛愛,如膠似漆的模樣,看得站在兩人對麵的潘靜媚氣得直跺腳。
“郎禦啊,我知道之前我家這丫頭逃婚是她不對,可是謝丹青在這樣的場合讓她下不來台,還是得道個歉吧?”
潘母看著兩人的模樣就覺得礙眼,這原本都應該是屬於自己女兒的!
可偏偏這個不懂事的丫頭看上那麼一個小混混!
“道歉?憑什麼?我郎禦的妻子,為什麼要給別人道歉?”
郎禦目光灼灼的看了潘母一眼,那有些狹長的眸子裏的深意,怕是隻有潘母自己心裏明白了。
謝丹青看著再次吃癟的潘母,抿著嘴角強忍著沒笑出聲,她攥著郎禦的手都忍得發抖了。
“想笑就笑,別憋著,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郎禦輕輕的用自己的手掌包住謝丹青的小手,十指相扣,就這麼環著她的腰將人帶到了一旁。
“哈哈哈....”
潘靜媚和潘母看著已經快要笑倒在郎禦懷裏的謝丹青,母女二人都是一臉的嫌惡。
而此時,郎禦從一旁的司機手裏接過來早就準備好的禮物,帶著謝丹青走到了今天的壽星身邊。
“張阿姨,今天公司有點事情,來晚了,這是給你準備的禮物。”郎禦說著,雙手將禮物遞了過去,然後攔著一旁的謝丹青介紹道:“這是我妻子,謝丹青。”
“張阿姨好!”
謝丹青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還是乖巧的鞠了個躬,看著麵前的女人和其他婦人完全不一樣的氣質,心裏滿是疑惑。
“好姑娘,小禦的眼光一向很好。這是我的電話,小丫頭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但凡是張阿姨能幫得上忙的地方,盡管打電話過來。”
“謝謝阿姨!”
謝丹青伸手接過手裏的名片,看著已經轉身和別人打招呼的壽星,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叫張蕙蘭,是唯一在機械建材這方麵的女企業家,不是那些靠著老公的花瓶,謝家想要轉項,少不了這個人的幫助,我隻能引薦,其餘的事情要靠你自己去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