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禦搖晃高腳杯,從兜裏掏出紅色的結婚證,“自然是將人娶回家。”
“你......”葛書儀氣怒,歇了一口氣,然後罵道,“你怎麼可以擅作主張了?”
郎禦從來都不是被人管教的,相反他早就獨立出來,一旦決定,根本沒有人可以撼動他的想法。
能夠管理一個財團,如果沒有一點鐵血的手腕,沒有一點主見,還怎麼能穩穩當當的坐穩這個位置?
“媽,你什麼時候開始,不了解你兒子了?”郎禦不鹹不淡的開口,反問。
“好。”葛書儀又慪了一口氣,道:“媽我不說你了,說說這謝丹青總可以了吧。”
她說完,就對上謝丹青:“你身後有謝氏集團那麼大一個拖油瓶,一個破落戶根本配不上我的兒子。”
謝丹青微微一笑:“你兒子既然這麼死乞白賴的要跟我這個破落戶求婚,我有什麼辦法?如果我配不上你兒子,那還勞煩媽去找你的兒子問問清楚,好不好?”
比起對上潘母的強勢態度,這謝丹青對葛書儀,那就是綿綿掌。
綿裏藏針!
看似說的沒有什麼毛病,但是也能將人氣得半死。
不過葛書儀也不是好糊弄過去的。
她冷哼道:“我與我兒子相處了這麼多年,他是什麼樣的性格我難道會不清楚麼?他心中有沒有你,我一清二楚,你以為三言兩語就能刺激到我了,天真!”
謝丹青依舊勾著唇,麵帶著得體的微笑,讓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媽,我自然承認你很了解你的兒子,但是你兒子的是私生活你也了解得一清二楚麼?”謝丹青笑,“你瞧瞧,這結婚證都被你兒子拽著死死的,他生怕我不小心將這結婚證給弄丟了呢。”
“你別叫我媽,我不是你媽!”
謝丹青極其有禮貌的說道:“媽,你可千萬不要跟我鬥氣呢,這還是郎禦千叮萬囑,讓我一定要喊你媽的,說是要禮貌尊重,畢竟是一家人,如果讓外人看了去了,到時候會說公婆家對我不好,我都嫁給郎家了,結果連媽都不肯喊一句。媽,你說到時候讓別人怎麼看我們郎家?”
謝丹青這番說的那是一點毛病都沒有。
第一:是郎禦教她的,第二:她也是全程為郎家著想!你說說,這還有什麼值得挑剔的?
郎禦聽聞,也不由的抬眸認認真真的打量起這謝丹青,那雙幽邃的眼眸染著絢麗的光暈。
他娶的這位老婆,似乎比他相信中的還有有趣呢。
好半響,葛書儀才反應過來,她咬牙切齒道:“什麼叫做我們郎家,郎家跟你半分錢關係都沒有!”
謝丹青一聽,連忙做驚訝狀,“啊,對不起媽,是我不夠周到,胡亂說了。”
葛書儀這一聽當即道:“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
隻是話還沒有說完,謝丹青就接著道:“媽,兒媳我一定會再接再厲,爭取早日給郎家生一個大胖小子,成為郎家的一份子。”
這話落下,不管是葛書儀震驚了,就連郎禦也不由的挑起了眉頭。
那眼中的興趣更甚。
這女人還真敢說!
而葛書儀的態度卻十分的堅決:“不,我不同意,這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