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丹青臉上掛起了她標準的兒媳微笑,勸解道:“媽,別這樣,我現在和郎禦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這夫妻睡在一起,給家中添幾個孩子又有什麼錯呢,我這樣子是為了給郎家轉宗接代呢。”
“不行,就算要給我郎家傳宗接代,也輪不到你身上。”
“那潘靜媚就可以麼?”謝丹青微笑,對葛書儀道:“對了,我有一個朋友是醫生,她告訴我母親的基因對孩子的性格影響可大了,如果潘靜媚給你郎家生了個兒子,按性格十有八九會遺傳到潘靜媚的性子。媽,你想想,到時候要是你的孫子跟潘靜媚一樣無腦、嬌蠻、任性。根本繼承不了郎家這麼大的家業,要是我啊,恐怕會氣得一頭撞死了!”
“你,你在跟我說什麼?你胡說八道!”葛書儀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她做夢都想不到,會敗給這麼一個丫頭片子,氣得摔門而去。
耶耶耶!完勝!
謝丹青直接來到郎禦身邊坐下,搶過他手中的紅酒,搖晃了起來,對著郎禦道:“這紅酒的滋味每一口都是與眾不同的,看著不錯,我嚐嚐,慶祝我婆媳大戰,首戰告捷!”
說完,她一口含住杯沿,淺淺的抿了一口。
紅酒紅唇,美人撩人。
郎禦眼神瞬間暗了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比想象中還要讓人驚喜呢。
郎禦謝從謝丹青手中奪回高腳杯,微微搖晃,眸光掃了一眼晃動起來的紅酒液體,隨後又看向謝丹青,曖昧的開口:“既然你說每口的滋味都不同,既然如此,那我們同喝一口,體驗相同的滋味。”
說著,抬起酒杯,往口中送去。
當謝丹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唇已經被人給堵住。
謝丹青渾身一驚,情急之下,打算開口說話,這倒是讓郎禦有了可乘之機,他長驅直入,將紅酒送到她的口中。
轟!
謝丹青的後腦勺感覺被雷給劈了!
這郎禦居然敢占她便宜!
而且這還不算過分的,更加的過分的是,這郎禦非但沒有離開的意味,身體反倒朝著她壓了下來。
謝丹青直接睡在了沙發上。
隨之而來的是男人覆蓋上來的身體,他手中的酒杯早已經放在了茶幾上,而空出來的雙手,正好可以控製住掙紮的謝丹青了。
結果毫無懸念,謝丹青在男人強壯的身體下完敗。
直到過了很久,郎禦終於放開了她。
“好喝麼?”說完,他即刻坐起身來,完美的避開了謝丹青揮來的巴掌。
郎禦笑著看著她:“太太,為何生這麼大的氣?”
“我為什麼生氣,難道你不知道麼?”謝丹青用手狠狠的擦拭著自己的嘴巴,怒道:“還有,你別叫我老婆,我承受不起!”
謝丹青感覺要被氣死了!
沒想到,這郎禦看起來像是一個無欲無求清冷的男人,結果卻這麼的不要臉,簡直可惡!
媽的!
簡直氣死她了!
郎禦看著謝丹青氣怒的模樣,心情莫名的很好。
他勾唇反問:“不是你告訴我,紅酒的滋味每一口都與眾不同,你眼神暗示又那麼的明顯,我作為男人不配合配合你,你豈不是要怪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