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張國臂掖(1 / 2)

翌日清晨,天氣些許潮濕,一行十幾人走向了南城門,趙故牽著馬匹,與蒼梧君薑瑜飛和鬱林君張權走在前列,三人在交談著什麼:

“飛叔、權叔、小子此次一去,不知何時才能返回鬱林,此番我父王下旨,由權叔暫代鬱林郡守之職,此番有勞權叔了。”

說到此時,趙故手持馬韁,對著張權拱手一拜,張權則是拱手還禮,隨後趙故繼續說道:

“飛叔,權叔,鬱林郡此為多戰之地,北有黨項諸羌虎視眈眈,西有先零羌族威脅我鬱林九真二郡。

九真郡我到不擔憂,有衛將軍於此,先零羌一時半會無法威脅九真。

但我就怕先零、黨項二羌同時發兵鬱林,我鬱林雖有兩隻禁軍,但皆屬殘部,越騎的一半還在番禺,

衛越國成軍不足半年,戰力無法比擬其他禁軍,與之相比,原來的兩萬普通軍隊,守城足矣,出擊難免會損失慘重。

待我此去番禺,我會讓父王把剩下一萬越騎也派往鬱林、與此,鬱林便有兩萬越騎,兩萬衛越軍,與普通的兩萬多守城之兵。

我越國近半數的軍隊皆在鬱林,若真是先零黨項二羌同時來犯,也會有一戰之力。”

薑瑜飛聞言,麵色沉重,緩緩開口:

“先零羌才是我越國真正的敵人,黨項諸羌僅能威懾鬱林,不足為慮,可先零羌卻實實在在的進入我越國之地。

上可發兵威懾鬱林,下可進軍九真,倘若集齊兵馬西進,直擊合浦,合浦兵不足兩萬,且隻是普通軍隊,倘若合浦有失,那我越國腹地,會任由馬蹄踩踐踏。”

趙故聽後,未多思考,便直言道:

“飛叔,你且放心,先零羌不敢如此,倘若先零如你所言,兵至合浦,那麼先零羌的末日就會到了。

局時,鬱林的越騎,九真的武越軍,番禺的兩支禁衛軍捧越護越,共四軍六萬人,皆為越國禁軍,再加上合浦的本地兩萬軍,八萬軍合圍先零,定會讓其灰飛煙滅。

由新建的第五隻禁軍衛越軍守在鬱林,黨項也無法快速攻破鬱林,隻需堅持半月,待吃掉來犯的先零,捧越護越兩軍揮軍北上鬱林,牽製黨項。

我軍越騎和武越兩軍西進先零山脈,徹底覆滅先零。到那時,五隻禁軍如同一隻揮舞著的臂膀,徹底砸落在整個東羌的棋盤上,飛叔,你覺得會如何哪?”趙故玩味的一笑。

薑瑜飛驚愕的聽著趙故所說,心裏不斷的震驚,這……真是宏圖遠大的謀劃啊!

局時,越國真的會走出南越之地,走向新的世界,東可入駐西域,西可進擊西羌,薑瑜飛怔怔的出神,不過卻被趙故澆了一盆冷水。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必須要吃掉東越與儋耳,不然無法真正做到,集全國兵力,攻打東羌。”

趙故如此說道,就走出了南城門。然後轉身剛要作揖行禮,便聽到韓術打了一個噴嚏,他便脫下來自己的大氅,直接走到韓術麵前,披在他的身上。

韓術愣愣的看著趙故,眼神突然有一些濕潤,心中隱隱有些不同的心情,隻聽趙故聲音在耳邊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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