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方才聽見小姐直呼陛下名諱,可是夢見...”
沈姝棠揮了揮手,“我沒...沒事,你出去睡吧,我一個人緩緩就好。”
“小姐真得沒事嗎?”
“沒事,你安心去睡吧。”
見自家小姐再三說無礙,握珠隻好掌著油燈又緩緩出去。
等她出去,沈姝棠趴在床頭,四下張望,還是沒有楚錦禾的身影,又急又氣。
錘了手邊的錦被,嘟囔了一句,“拈酸惹醋精。”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往這邊靠近,“棠兒又在背後罵我。”
“誒,你沒走啊!”
“今晚與棠兒的賬還未清算,怎好就這麼走了。”
沈姝棠連連往後退縮,“你...你別亂來,我可要叫握珠進...”
後半句話盡數淹沒在楚錦禾那個綿延又霸道的吻裏。
“唔—!”
直至鼻腔附近的空氣變得越發稀薄,沈姝棠有些呼吸困難,用力推搡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棠兒,你若鬧出太大動靜,驚動了握珠,進來瞧見你我半夜衣衫不整,傳到國公爺的耳朵裏,怕是會讓他老人家擔心。”
她梗著脖子爭辯,“你...你強詞奪理,明明是你半夜闖府,還...”
“今晚可是棠兒邀我前來,霽雲便是人證。”
“楚錦禾,你...你不講武德。”想爬起來逃跑,被對方摁住,“誒誒誒,你身上還有傷,別...”
“又沒傷胳膊,不礙事。”
沈姝棠滿臉不可置信,她的話這個意思嘛,怎麼有人能臉皮厚到這種地步。
楚錦禾深知沈姝棠會礙於外麵守夜的握珠,不敢過於反抗,隻能任由自己欺負,已經好久沒吃肉的她今日終於能有名正言順的借口,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嗚咽聲偶爾從內寢傳出,握珠好幾次都想進屋去瞧,被貿然趕來的霽雲攔下。
一句“陛下在裏麵”使得她呆愣在門口好久,然後憤憤回到自己小榻上,天天就知道欺負她家小姐。
雙臂環在胸前,暗暗將楚錦禾裏外罵了一圈又起身穿衣去小廚房燒熱水。
因心中有氣,膽子也大了起來,直接敲響霽雲的房門,讓她去看著灶火。
後半夜,沈姝棠實在是沒什麼力氣,哭著連連求饒,楚錦禾不曾得到饜足,可瞧著身下嬌人模樣實在可憐,也隻好放過她。
“棠兒。”
“嗯...”沈姝棠胳膊半耷拉在床沿,有氣無力哼了一聲,算是回應。
“還打算去南風館嘛?”
“不...不去了,不去了...”她現在腦子是糊塗的,嘴裏反複重複著這三個字,不敢有所停歇。
“乖。”
楚錦禾輕輕吻了她的後肩,起身穿衣,去外麵讓握珠端熱水來。
真瞧見楚錦禾的握珠又變回那個唯唯諾諾的侍女,安分的去小廚房打熱水。
楚錦禾接過熱水後,便讓握珠出去,由她來給沈姝棠擦洗身子。
困倦不堪的嬌人,毫無形象的癱軟在榻上,任由楚錦禾揉捏搓扁,閉著眼睛不願意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