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苓和楊紀也頓悟,又“嗖”地退到數丈開外,躲在一顆景觀樹後嚶嚶嚶……
我鄙夷地朝他倆豎根中指,回頭就狠掐一把孟婆君的屁屁,手感真好……呃不對,鄙夷地衝他嗤鼻:“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孟婆君,說吧,到底在幹什麼不法勾當?!他們頭頸上的寄噬嬰是不是你的手下?”
“怎麼可能?!本官才不會跟不入流的陰邪鬼物同流合汙!”
孟婆君正氣凜然地否認,又歎氣:“誒喲,本官就知道騙不過全陰界最討厭的南城大人。”
他“哧溜”一下竟光著白花花的上身就從南城九傾的提挾中逃脫了出來。
我深切懷疑起他跟楊紀是否一個種類。
好端端的一個美人動不動就脫衣服,影響總歸不太好,最重要的是本姑娘的口水快不夠用了好嘛?!
連忙將南城九傾手裏的袍子扯下來給他裹住身體,一邊努力抱住又想把他揍成豬頭的南城九傾。
“直說吧,你到底在幹什麼?”
孟婆君係好袍帶子,聳聳肩攤攤手:“其實也沒騙你們太多,這地方變成這樣確實與本官無關,信不信由你們。”
“本官會來此地就是因為發現寄噬嬰這種受製約的邪物突然多了起來。時間點正與不生不死城裏異相出現時差不多,就辛苦地追查到此,如此而已。”
“但現在他們這幅鬼樣子,肯定與你有關。”南城九傾不客氣地戳穿他。
孟婆君歪起腦袋賣了個鬼萌:“嘖,南城大人的脾性都難搞。這樣,要不去看看這些人的去處,你就明白本官說的是不是實話。”
南城九傾凝神看向還在踽踽而行的人,衝孟婆君一呶嘴:“走,前麵帶路。”
看他們PK到現在,應該還是南城九傾的武力值要高上一籌。至此為止,孟婆君要麼躲要麼逃,一點反擊的意思都沒有。
他略帶委屈地扁起嘴,嘀嘀咕咕地跟在那群人後,沒走幾步就忍不住騰身想飛,卻被南城九傾從袖子裏甩出一根軟鞭似的武器抽在屁屁上,痛得他哇啦哇啦直叫喚。
“南城大人別太過分!本官隻是暫時解職,暫時解職懂不懂?!你不能這樣汙辱本官!”
“用腳走。再讓本座看你想溜,就不會抽這麼客氣了。”南城九傾照舊毫無憐香惜玉的自覺。
這下輪到孟婆君要嚶嚶嚶了。
“本官不愛走路,走路會讓本官腳上生繭,難看又疼痛,要不你們誰背我?”
南城九傾毫不留情地又抽了他一鞭子,這下嚶嚶嚶聲大得讓我心疼。
“南城大人,你這是落石下井小人之舉!毫無同業之誼,待本官複職後一定會去幽煌那裏告狀的,你等著瞧好了!”
啪——又一鞭!
我撫額。幽煌這冥帝當得極是不容易,一窩鬼官個個精分奇葩,陰界到現在還沒倒閉也算奇跡啊!要不就是幽煌其實是顏控加基佬,隻看顏值不顧能力地挑鬼上崗?
嗯,不過想起耄將那隻惡心出境界的腐屍鬼,我頓時打消了這個想法。
扛煤瓜拖丁黛仙的倆獸獸雖然不敢像我一樣使勁翻白眼,但也不想跟倆可怕的大鬼多說話。他們默聲躲在我身後,好像有隨時找機會溜一發的趨勢。
恐怖樓盤的探險小分隊從一魂一鬼三隻獸增加到了一人一魂二鬼三隻獸,本應更加熱鬧,不過這會兒隻能聽到兩隻鬼你一句我一句地吵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