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土生土長的上安市人,而且在這之前全都很愛自己的家鄉。可是他們現在全都變了,他們不在乎上安市會不會戰火紛飛,也不在乎上安市的存續發展,他們似乎恨不得上安市馬上就從人類地圖中消失。”
鄭智民緩口氣:“我要說的說完了。輪到你了。”
杭山虎抬起眼皮:“你要我說什麼?”
鄭智民氣笑:“你還想不想出去了?我現在就明明白白告訴你,除非你祖父派人強搶你,任何溫和手段都不可能讓你出去。雷明議員長那邊你是更別想了,我懷疑他已經死了。現在副議員長和軍部那位鞠總長正在爭奪議員長之位。如果你有任何能證明你清白的方法,趕緊說出來,我還能想想辦法。”
杭山虎仍舊不見絲毫慌張:“條件?”
鄭智民沉默片刻,終於說出:“我們這一方希望能得到曙光的支持,斬首行動,殺死副議員長和鞠總長,剩下來的事我們自己搞定。代價就是我們這一方會全力幫你洗脫冤屈,事後,你想留下也行,高位會等著你。你想離開也行。”
杭山虎:“我需要想一想。”
鄭智民深深地看他:“你沒有時間了。明天上午九點他們就會對你進行公開審判和秘密處刑。”
杭山虎還是那句話:“我需要想一想。”
鄭智民深吸氣:“行,我兩個小時以後再來。那也將是我最後一次來找你。”
鄭智民離開囚牢。
杭山虎依舊閉眼靠坐在牆上。
秦耳的精神力觸角發現又有人向這邊走來,就沒動。
這次來的人,秦耳也熟悉,正是整容又改名換姓變成戴維·樓的仇勝凱。
戴維樓比鄭智民不客氣地多,上來就嘲諷杭山虎,表示杭山虎這次死定了,不論是誰都救不了他。
杭山虎任由戴維樓嘲笑,閉緊嘴巴沒有半點反應。
戴維樓也無所謂,過了一會兒話鋒一轉,詢問:“王正剛在哪裏?我們都知道你把他藏了起來。準備拿他做殺手鐧?嗬,我勸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這家夥在軍部已經是個叛徒和死人,你就算讓他站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他的話。”
杭山虎毫無反應。
戴維樓眼珠一轉:“你是不是把人藏到曙光了?你和你祖父是不是有聯係?曙光知道了什麼?”
杭山虎仍舊閉著眼睛。
戴維樓皺眉:“你以為什麼都不說就能阻止我們找到答案嗎?我們現在沒有對你進行精神拷問,不過是我們壓根不在乎你會說什麼,也不在乎那個王正剛的下落。當然,我們不在乎,不代表不討厭跳蚤,如果能有機會拍死,誰都不會任由跳蚤趴在自己身上吸血。”
杭山虎突然發出嗤笑,睜開眼睛:“你們沒有對我進行精神拷問?是已經進行了,但發現沒有效果吧。”
戴維樓臉色陰沉:“雷明都已經放棄你,所有上安市人都認為你是叛徒,嚷嚷著要對你公開處刑,這個上安市還有什麼地方值得你效忠?你藏著王正剛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戴維樓一頓,語音變得和藹:“這樣,我們做個交易,這也是我們最後一次跟你提交易。你把王正剛交給我們,我們幫你出證據和證人證明你殺死的兩名隊員確實已經被別的勢力收買,意圖在比賽中謀害其他隊友。”
杭山虎重新閉上眼睛,拒絕再進行交談。
戴維樓等了又等,沒有等到杭山虎的回複,氣得咒罵兩句,威脅:“這是你最後的機會,過了今晚,你就要被當做叛徒處死,你死都會死得萬分屈辱!”
杭山虎沒理睬。
戴維樓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氣哼哼地走了。
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人再來了吧?秦耳掏出巫筆,在小小的牢房中迅速繪製了一個巫紋,又讓夢寐配合,把幻境實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