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兩個比較古怪的問題,但我當時沒有多想。直到現在……”
“他問了你什麼?”秦耳單純好奇。
海禦:“他問我,你有沒有提起過自己的童年和少年時期的事。又問我,有沒有感覺你比同年齡層的大男孩更成熟、更有社會經驗。”
秦耳眨眼:“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海禦有點後悔:“實話實說。我說你是一個不怎麼提起過去的人,然後你給我的感覺確實要比同年齡層的青年更加……遊刃有餘,就好像什麼都難不住你。”
海禦隻是習慣性在團長麵前炫耀他的小耳朵。
秦耳笑起來:“哦,看來他要加深懷疑了。不過沒關係,我問心無愧,真說起來,我才是那個被害的無辜者。就是對於剛和自己兒子相認的老父母來說,這個事實有點殘忍。”
“你要不要跟他談談?”海禦略擔心:“雖說團長他是個比較理智的人,應該也不會對你做出不利舉動。但父母對孩子的感情以及歉疚,很可能會讓團長做出一些不可測的行為。”
秦耳歪頭想了想:“那樣就會暴露紅月女王了。我先問過她的意見吧。”
海禦抱歉地說:“團長應該等會兒就會趕到。他說下午兩點到。我不知道他當時在懷疑你的身份,以為他有什麼事急著找你。”
秦耳拿出手機:“沒事,這事早說清楚早好。我現在就給紅月女王打電話。”
紅月女王在電話對麵沉默了一小會兒,回複:“能不說嗎?我並不怎麼想和他們相認,一想到我和他們見麵的場景,我就尷尬無比。我想他們大概也不會想知道自己的兒子換了一個性別。”
秦耳了然:“行,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不願意,我絕不會暴露你。”
“他們要是還懷疑你,甚至對你不利,你……說了也沒關係。”紅月女王猶豫了一秒,還是這麼說了。
秦耳笑:“放心,早在白閔在直播中暴露我是魂穿者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應對方法。”
下午兩點。
銀魚團長果真來了。
秦耳在自己居住的小樓會客廳接待了他。
海禦避嫌,躲開了。這種事對於秦家父子來說就是私事,外人知道得越少越好,哪怕海禦已經和秦耳結契。且就因為海禦和現在的秦耳結契,他才更要避開。
不等團長開口,秦耳已經先一步說道:“你是為了直播中白閔說的那些話來的吧?你懷疑我的靈魂不是你兒子,這具身體已經被別的魂魄給占有了,對嗎?”
銀魚團長沒想到秦耳一上來就打了個直球,不禁苦笑:“所以,你是嗎?”
秦耳舉起三根手指,正色道:“我可以發誓我就是秦耳,這具身體也就是我的。你知道我是玄學人士,對我來說,發誓是真可以應驗的。”
秦耳確實敢發誓,因為他這具身體就是他自己原本身體和原秦耳身體的融合,他說這具身體就是他的,沒有半點問題。
但他也玩了個語言障眼法,故意沒有提他是否穿越者的事。
秦耳甚至不等秦團長阻止,就發了誓言,表示說謊會魂飛魄散。
這麼一個重誓,把秦團長都嚇到了。他隻是有一點點懷疑,完全沒有想要傷害秦耳的意思。他和秦耳好歹也相處了不少時間,秦團長自認還是有一點看人眼光的,他認為這個秦耳就不是一個會故意奪舍他人的壞人。
秦耳放下豎起的手指,神情也變得隨意:“其實我可以不發誓。你們雖然是我血緣關係上的父母,但我們真的沒有更多更深層次的聯係了。坦白而言,就算你們不承認我是你們兒子,對我也沒有任何影響。甚至你現在就帶著銀魚從玄門離開,也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