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件事,就幾件很小的事。”
馬克西姆用手指比出頂多黃豆大的距離。
海禦抱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吧。在你說完之前,保證不打死你。”
馬克西姆幹笑,揉揉鼻子:“兩件事。第一件事,當初那海獸的幼崽是我偷偷藏在了島上……別動手!”
馬克西姆抱頭加快語速:“如果我不這樣做,天音教那邊就要殺死那海獸幼崽,再把它丟到我們望鄉島上,到時再想要和海獸化解仇恨就難了。我想著先藏起來,如果你們真的解決不了,我再偷偷把那幼崽給放回海裏。”
海禦深吸氣,拳頭發癢。
馬克西姆吞咽口水,豎起手指,小聲說:“第二件事,南靈城和新鄉鎮裏塗抹誘獸藥劑的進化草也是我放的……聽我說完!”
被揍得腦門鼓出一個大紅包的馬克西姆含著眼淚抽泣:“但我打了個時間差,確保你們能及時趕回來處理。我也盡力堵上了防護罩的漏洞,並及時加大了防護罩的防護能量,防止被異生物早早突破。另外,我也盡量減少了投放地點。我還查缺補漏,把天音教混入南靈城的人給看守起來,防止他們投放更多,或做其他自殺式襲擊。”
海禦可能氣過頭了,臉上反而看不出絲毫怒意:“你這麼說,我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
馬克西姆尷尬地笑:“倒也不用。嗷!不要老打在同一個地方啊,好痛!”
馬克西姆腦門紅包更大,抹著眼淚表決心:“我的立場很堅定!我老馬生是玄門人,死是玄門鬼,我從沒有想過要背叛玄門、背叛你們。當年……”
馬克西姆偷瞄秦耳表情:“我被天音教主撿到時就知道那家夥不懷好意,我也從沒有認為自己是天音教徒,隻不過我那時還小,沒有抵抗能力,身不由己。後來我被歸類為次一級的聖子預備役,相當於被放逐出來自由發展,我更對天音教沒有任何歸屬感。”
海禦忍不住問:“你在銀魚時有沒有為天音教做事?”
馬克西姆光棍地說:“有。不過都沒有傷及銀魚的利益。隻不過借用我的身份和人脈,幫助天音教安排一些人,或幫他們購買一些東西、租賃房屋、做一下中間人等。”
海禦冷笑:“你做的事還真不少。”
馬克西姆苦笑:“我也想不做,可天音教主在我們這些聖子聖女身上都放了東西,那東西殺不死我們,也不能強迫我們做事,但能讓我們痛苦、讓我們精神力趨於崩潰。我親眼看到過背叛者直接就精神力崩潰,死得痛苦無比。”
“你為什麼不早早告訴我?如果我那時無法幫助你,那在認識秦耳以後呢?如果那時候你還無法確定秦耳的能力,那麼這一年呢?”海禦氣,拳頭直往馬克西姆腦袋上砸。
馬克西姆捂住腦門,換了一個位置讓海禦打。
同時抽搭著說:“你不懂。在我們這些聖子聖女眼中,或者說在所有天音教徒眼中,天音教主幾乎無所不能,且極為可怕,我們對他的恐懼已經根深蒂固。就算我知道秦耳實力強大,甚至能讓天音教吃上大虧,但我真的不認為秦耳能真的殺死天音教主。”
秦耳在這時說了一句公道話:“天音教主確實很難殺。如果不是我掌握咒術,也沒辦法一次性、根本性地消滅他全部分身和分魂。”
馬克西姆擊掌:“就是這樣!據我所知,以前就有人刺殺過天音教主,他們貌似也成功了。但過沒一兩天,天音教主就會再次出現。所以我考慮再三,與其把事情告訴你們,還不如我先瞞著,還可以做個雙重臥底。如果天音教那邊有對玄門不利的活動,我也能提前知道和安排,或暗中提醒你們。如果那邊問我們玄門的事情,我則可以想辦法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