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拒絕了。兩名被殺隊員的家屬還出麵抗議第五軍濫用職權,事情鬧得很大。”李簡回答。
秦耳這下幾乎是肯定地道:“杭山虎一定是得罪了人。要麼就是上安市上層對杭家有什麼想法。”
成年人都知道,公平是相對的。人類發展到現在,看似已經沒有階級,實際上階級始終存在,更不要說是社會狀態還不算穩定的現在。
同類總是會包庇同類,同一個階層的就算關係不好也會習慣性地包庇同一階層的人。
杭山虎別看隻是一個小小的特別行動隊隊長,但他的隊伍直屬於舊人類議員長,換言之,他隻聽命於一個人,那就是上安市的議員長雷明。
同時杭山虎的叔父是軍團長,祖父是曙光的第一任領導人,社會地位超凡。
俗話說不看僧麵看佛麵,杭山虎哪怕真的犯下天大的事,上安市對於杭山虎的處理態度應該也是能遮掩就遮掩,能有多低調就有多低調。
說句難聽的大實話,杭山虎這樣的人就算判死刑,死刑也不會立刻執行,隻要讓他坐牢期間立立功,將功折罪,死刑就會變死緩。再立點功、找點理由,死緩就能變成無期,然後一點點慢慢減,等人們把杭山虎忘得差不多,就能把人撈出來。
再不行,死刑時耍點花樣,空炮血彈、服藥假死怎樣都行,把人弄出來,整容換貌、改名換姓,一樣能讓人回歸上層社會。
可現在上安市卻大張旗鼓地要處理杭山虎,這隻表明一點,那就是上安市的上層把杭山虎當做了棄子。或者是想通過處置杭山虎來達到某些重要目的。
“我正在調查上安市上層的變動情況,雷明已經有四天沒有公開露麵。我和馬克西姆都懷疑上安市被其他勢力插手,目前占上風的應該比較仇視曙光或排斥曙光。”李簡端起茶杯。
海禦突然開口:“我查到了一點消息。”
眾人一起看向海禦。
海禦就坐在秦耳旁邊,把電腦屏幕轉給秦耳看:“你認識這個人嗎?”
秦耳看屏幕上顯示出來的人臉,眼中閃過迷惑:“這張臉很陌生,我應該沒見過。但這人……”
“是不是有一種熟悉感?你看他的眼睛。”海禦本身就是千眼怪,對眼睛這個器官有本能的、極為敏銳的觀察力。
秦耳不用仔細看對方的眼睛,他隻用手指對著屏幕上的臉孔比劃了一番,就看出:“這張臉是假的,不是原裝貨。他的眼睛距離、眼尾高度、鼻梁高度、嘴唇厚度和寬度都修改過,修改都不大,但加起來這些修改讓這張臉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秦耳看向了屏幕中人的耳朵:“一般人整容最容易忽略耳朵,除非想要整容成和別人一模一樣,否則耳朵大多都不會動。因為人們觀察五官,也很少會注意別人的耳朵。這個人的耳朵就沒有動過。”
海禦露出一點笑容,他就知道這麼一點整形根本別想瞞過秦耳的眼睛:“你看出這個人是誰了?”
秦耳輕歎:“這家夥應該就是失蹤已久的仇勝凱。”
海禦打了個響指:“果然是他。我就覺得對方眼睛很熟悉,總覺得應該見過這個人。”
眾人好奇,海禦就把他查到的某些資料投影到牆壁上。
秦耳感歎:“一開始杭山虎以為是曙光的人帶走了仇勝凱,他還到處找過,可怎麼都沒有找到仇勝凱。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搖身一變……他變成議員了?”
秦耳萬分驚訝,這身份轉換可真夠可以的!
海禦:“是啊,戴維·樓,新晉的最年輕有為議員,在上安市高層爬得很快,還成為了一名軍部高官女婿。”
秦耳:“……挺能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