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瞅見於海棠那會兒,就連於莉心裏頭都不由得犯嘀咕,覺著陌生加驚訝。這日子過得可真快,眼瞅著於海棠都快奔五的人了,早沒了當年那股子青澀勁兒,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雍容華貴。
隻見她穿著一身兒漂亮的旗袍,戴著閃閃發光的珠寶首飾,一舉一動都透著那麼股子優雅。還有啊,人家還開著輛嶄新的桑塔納小汽車悠悠地開過來,那場麵,真是夠氣派的。現在的於海棠,那可是眾人眼裏的成功人士。
於莉一問,於海棠就笑著跟她聊起了這些年來的經曆。原來啊,她一直在南邊兒打拚,還開了個不小的皮革廠,專門做皮包生意。
由於經營得好,她的工廠那是紅火得很,產品都賣到國外去了。不過,誰也沒想到,多年後李昊因為犯事兒被抓了,大家這才驚訝地發現,於海棠那皮革廠做的所謂“驢”牌皮包,全都是高仿的假貨。
雖說於海棠有過這麼一段不太露臉的經曆,但這並不影響她回了老家後還是風光無限。
這天兒,於海棠到何雨柱家串門兒,還一塊兒吃了午飯。飯桌上,於海棠那是海闊天空地聊,把她在外邊闖蕩的那些見聞趣事都抖了出來。本來婁小娥還有點兒迷茫呢,一聽於海棠這麼說,眼睛立馬兒就亮了,像是找到了新的人生方向和希望似的。
這次聚會完了沒多久,婁小娥就做了個大膽的決定——她幹脆把之前跟港商合作的股份給退了,就憑著自己那敏銳的商業眼光和果敢的決斷力,獨個兒買下了一家快要倒閉的服裝廠。
婁小娥那是真有兩把刷子,經過一番細致的籌備和忙活,她愣是跟港島一家大公司牽上了線,開始大規模地搗鼓起T恤、夾克這些時髦衣裳來。跟於海棠那不一樣啊,婁小娥賣的是正經有品牌授權的貼牌貨。
這些衣服,質量頂呱呱,樣式又新潮,一進市場那是嗖嗖地火,各大商場都有賣,顧客們搶著要。沒多久,婁小娥就因為這賺了個金滿銀滿,簡直是發了大財了。
婁小娥做的男裝,現在陸國富老爺子跟何雨柱身上穿的,都是她家的貨。一有新貨,倆人準能穿上。
何雨柱也意識到自己歲數不小了,得琢磨琢磨找個接班人,好讓這飯店的買賣能傳下去。何家的老大何輔堂呢,因為有大院裏老爺子的照應,現在給領導開車呢。
這活兒穩定,收入也高,何雨柱舍不得讓他辭了。這麼一來,家族這攤子的繼承權,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老二何成祺的肩上了。
於莉也開始手把手地帶著何成祺了。在後廚這塊兒地界兒,何雨柱和馬華這對兒師徒,那也是不含糊,盡心盡力地教著徒弟。說起來逗,跟何雨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馬華挑的徒弟正是他自個兒的小崽子。
可馬華這人啊,心慈手軟,對著自個兒的親骨肉,那是狠不下心來嚴加管教。所以,這傳授廚藝的大事兒,最後還是得靠何雨柱親自披掛上陣。
欣慰的是,那小子機靈得很,學東西快,沒過幾年,廚藝就練得有鼻子有眼了。看著徒弟手藝越來越好,何雨柱心裏頭那是真高興,同時也打定了主意要退休——後繼有人了嘛!
等他閑下來這麼一琢磨,才發現店裏頭幾位常客居然都是老相識。溜達了一圈下樓,何雨柱把於莉拽到一邊兒:“嘿,怎麼沒見你提過,李懷德他們怎麼跑這兒來吃飯了?我聽服務員還有劉嵐說,他們還是常客呢。”
於莉隨口一應:“可不是嘛,李主任、許大茂還有二大爺家一塊兒做買賣呢。”
何雨柱心裏頭稍微起了點兒漣漪,但很快就平複了。這事兒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們貪心。自己也不是那救苦救難的觀世音,沒那普度眾生的能耐。
不過,要是這事兒能對某些人有好處,自己也沒理由不伸把手,於是找到袁枚和婁小娥,告訴他們李懷德現在做買賣呢,還是跟二大爺、許大茂一家子,讓他們自個兒斟酌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