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許大茂這人,眼光那是真毒。今年春晚那混血小夥子,連蹦帶唱地火了一把,大興安嶺都跟著沾了光,雖然是句玩笑話,但真就把流行音樂給帶起來了。
許大茂瞅準時機,開了家影音音響店,磁帶、雙卡錄音機、單卡錄音機,那是應有盡有,生意火得不行。有了本錢,錢生錢對他來說那就是小菜一碟。
生意做大了,許大茂腰杆子也硬了,身邊兒也不缺人了,摟了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才不管別人咋說呢。
本來何雨柱跟那四合院是沒啥瓜葛了,可巧了嘛這不是,何輔堂找了個媳婦要結婚。
於莉那叫一個高興啊,直接大手一揮,喜帖撒得滿四合院都是,說要請大家夥兒吃一頓好的,還特意叮囑何雨柱把底樓全空出來擺酒席。
男方這邊兒可不能沒人,菜式也不能差了。於莉都快五十的人了,為了兒子愣是跑了趟津門、內蒙,上好的海參、明蝦、羊肉往回買,讓何雨柱給加工。
那場婚禮,熱鬧得不行。蔥燒海參、紅燒大明蝦、芫爆散丹、蔥燒羊肉,硬菜一道接一道地上,吃得大家夥兒那叫一個高興。87年啊,小老百姓能上酒樓吃飯的有幾個?
大夥兒都挺高興,可到了許大茂這兒,那就不對味兒了。他抬眼一看,前麵那桌坐的誰呀?婁小娥、袁枚、陸國富,他心裏那叫一個翻騰,好啊!何雨柱你小子玩得挺花啊!
其實她倆也瞅見許大茂了,可人家早就不往心裏去了。婁小娥這回回來四九城,參加何雨柱兒子婚禮啊,那隻是個由頭,回來瞅瞅大陸這形勢才是真格的。
袁枚呢,是鼓足了老半天勇氣,借著這機會回來瞧瞧她老爹。往老爸身邊兒一坐,掏出港島身份證:“爸,您瞅瞅。”
陸國富接過來一瞅,清清楚楚寫著陸曉枚。這一瞅,心裏頭那是五味雜陳,嘴裏頭還念叨著:“改啥改啊,跟你媽的姓挺好的。”
不過倆孩子要回四九城投資的念頭,老爺子那是舉雙手讚成。一個勁兒地勸著:“如今咱國家發展了。老頭我別的不行,可要說這做生意,我倚老賣老地說一句,你們倆都不是個事兒,小娥啊,要是你爸還在,指定也得殺回來。你記住了,以前那好的地界兒,過多少年那地方大概率還得好。兩廣、四九城、滬市,你去投資,機會多得是。老爺子說句實在的,最值得投錢的就是地!”
婁小娥壓根兒沒往心裏擱,她現在啊,算是半個港島人了。追求的就是那快速投資,輕工業那塊兒,打算利用人工成本低的優勢做點買賣。袁枚呢,是一字一句全給記心裏去了。這倆回來的姑娘啊,走的是兩條截然不同的路子。
劉光天、劉光福這倆小子,好久沒露麵了,這回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哪兒都新鮮,眼睛都看直了:“爸,您說那傻柱,平時傻嗬嗬的,怎麼做起這麼大買賣來了?他哪兒來的錢啊?”
二大爺都懶得搭理這倆兒子:“吃你們的飯吧,人家柱子那是靠手藝起來的。你們倆小子懂什麼!要說柱子還真是有兩把刷子,什麼生意都是假的,這實體買賣才是真金白銀的。”
可這倆傻小子哪兒知道啊,他們還自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呢,看不起何雨柱。一看許大茂那脖子上金鏈子粗的,上身皮夾克,下穿太子褲,腳踏老人頭皮鞋,那派頭,可了不得。
他們倆一門心思想跟著許大茂混。許大茂呢,打心眼裏瞧不起他倆。要說四合院裏出去的,最早的就是何雨柱。雖然他倆現在有仇,但許大茂對何雨柱還是高看一眼。三大爺家的閻解成、譚小娟如今也支棱起一片產業,許大茂心裏也明鏡似的。
這倆兄弟有啥啊?一回四合院,看到冰箱都愣了神,心想:我爸什麼時候條件這麼好了?就這還跟他混什麼勁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