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一過,海棠總算是離了婚,跟李昊過上了美滋滋的小日子。於莉聽了這消息,心裏頭暗自慶幸,自己當初沒淌進那渾水裏頭。
這時候,海棠提出來要給於莉織的那毛衣加點料,說是想貼上個大牌子的標簽。於莉心裏頭有點活動,可又覺著不太對勁,於是特意找何雨柱商量。
何雨柱一聽,眉頭一皺,斬釘截鐵地說:“莉莉啊,咱做衣裳沒問題,可那賣假貨的事兒咱可不能幹。咱家裏頭錢夠花就成了,沒必要掙那昧良心的錢。”
可海棠呢,一聽這買賣能賺大錢,眼都不眨一下就決定幹了。你說說,原本三五十塊就能拿下的衣裳,貼上個商標,包裝一下,立馬就能賣到七八十塊。跟著李昊,這賺錢的機會是一個接一個,海棠美得跟朵花似的。
再看何雨柱,對這種歪門邪道那是嗤之以鼻。沒過多久,他還收到了徒弟馬華從北京寄來的信,說是在那邊混得不咋地,心裏頭挺不是滋味。何雨柱一看,二話不說,立馬寫信讓馬華來南邊,投奔自己。
馬華一路風塵仆仆地趕到南邊,何雨柱早就在村裏頭給他置辦好了一套敞亮的房子。緊接著,何雨柱就動用自己這些年在後廚攢下的人脈,給馬華整了個小鋪子,還從後廚的倉庫裏頭,天天給他送食材,那叫一個齊全。
馬華也沒白瞎師傅的一片苦心,雖說真正掌勺的時間不算長,但憑著一股子認真勁兒和天賦,手藝那是杠杠的。尤其是擺這夜宵攤,對他來說,那簡直是小菜一碟。
沒過多久,馬華的鋪子就因為那味兒正、服務好,在村裏頭傳開了,生意那叫一個紅火,天天跟趕集似的,人來人往的。何雨柱一下班就往那兒竄,幫著忙活。倆人商量好了,三七分賬,何雨柱就拿個小頭,也就圖個菜錢。馬華這錢掙得那叫一個快。
後來,盧師傅給支了個招,說鋪子得拾掇拾掇。倆人一聽,立馬動手,盧師傅還親自上手幫著忙活,鋪子這就又添了中午和晚上兩頓飯。套餐一葷一素一湯,賣五塊,你別說,貴有貴的道理,那吃的東西,跟別家可不一樣。
頭一道菜,那可都是現炒的葷菜,蔬菜呢,得用高湯給汆熟了。特區這邊人口味清淡,就好這口兒。還有一份老火靚湯,那是何雨柱做佛跳牆剩下的料熬的頭道湯,取出來再給馬華熬二遍,馬華再往裏頭添點排骨、時令蔬菜啥的。這湯,鮮得嘞,特別招人喜歡。
一般那些個商務人士,中午吃頓飯,兩三個人,點這麼一套就夠了。要是還不夠吃,再添一兩個菜,也就妥了。因為味道好,鋪子又敞亮幹淨,生意那是噌噌往上漲,在鬧市區裏頭算是有了點名氣。
就連於海棠,也老來光顧,一份套餐,半隻白切雞,一份白灼芥蘭,一份排骨蓮藕湯,再來兩碗米飯,涼茶免費續。菜量足得很,才五塊錢,吃得又幹淨又美味。
光午市,就能賣出個三五十套。這利潤,一個午市下來,就是七八十塊錢。馬華還雇了兩個當地的老太太,幫著送餐、洗碗、收桌子啥的。一個月下來,分到手也有個四五千塊。天道酬勤嘛,雖說辛苦,馬華這也算是在特區站穩了腳跟兒。
這鋪子的生意紅火,同在特區的許大茂也聽說了。有一回吃飯碰見了馬華,這地方就成了他的食堂。接待客戶、談生意啥的,都擱這兒。每天還賴著不走,就等著何雨柱下班了一塊喝酒。
“柱子,咱倆那點誤會,從今兒起,就算完了。還是你小子活得明白,早早就來這兒花花世界撈錢。我要不是攤上那檔子事兒,還不知道有這塊兒寶地呢。痛快啊!什麼情啊愛的,你看這兒的娘們兒,隻要有錢賺,那都是愛。”許大茂又不知道從哪兒勾搭了個姑娘,喝得五迷三道的,摟著何雨柱瞎扯。
“得了吧,你少喝點,一會兒又得我抬你回去。差不多得了啊,大茂。”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那樣兒,直搖頭。剛開始聽說他的遭遇,確實挺同情的,可你天天這麼五迷三道的坐在店裏,何雨柱也是頭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