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天的,何雨柱剛忙完手裏的活兒,累得跟孫子似的。一出酒店那大門,嘿,這地兒熱得可真早。這要擱四九城,這時候還得套個夾克呢。他嘴裏邊兒嘟囔著,出來買幾瓶啤酒,後廚那地兒熱得跟蒸籠似的,往冰櫃裏一擱,一會兒就透了涼兒,多舒坦啊。
“嘟嘟”兩聲汽車喇叭響,把何雨柱嚇了一跳。他匆匆地往前走,嘴裏還念叨著:“有錢人開個車,還得嚇唬我一跳。”
“嘟嘟”又是兩聲,何雨柱心想,這八成是找人呢。他也沒搭理,買完啤酒,拎著就往回走。結果又是“嘟嘟”兩聲喇叭響,何雨柱這回可真憋不住了:“有病啊!一直按……哎,小娥!”
他隻能上了車,婁小娥轉過臉來看著他:“我長話短說啊,明天早上八點,你到前麵那個廣場等著去。”
“嗯,然後呢?”何雨柱看著她問道。
“就等著唄。”婁小娥說道。
“就幹等啊?沒人來我當雕像啊?”何雨柱這不急眼了嘛。
“別貧了,趕緊下車。”婁小娥這就開始送客了。何雨柱心裏也犯嘀咕,這算哪門子事兒啊?得嘞,接著喝酒去吧!
第二天一早,八點整,何雨柱套上衣服,溜溜達達就奔廣場去了。他也不知道這是要等誰,心裏還犯嘀咕呢,婁小娥這些年不會真幹上敵特的活兒了吧?正這麼胡思亂想著呢。
這時候,一位女士走了過來:“好久不見啊,何雨柱先生。”
何雨柱瞅了半天:“哎喲喂,袁枚!是你啊袁枚。你好你好。”倆人握了握手,袁枚指了指前麵的凳子:“咱坐下聊,行嗎?”
“行嘞。”何雨柱跟著她就坐下了。
“你知道我父親後來怎麼樣了嗎?”袁枚的聲音聽著有點發飄。
“是不是那個陸國富啊?我不太清楚啊,不過去年我倒是見過一回,看門的大爺跟我提了一嘴。”何雨柱琢磨了一下,想起來了。
“咳咳,”袁枚突然低下頭咳了幾聲,半天才緩過來,“想托你辦件事兒。”
“您說,隻要我能辦,一定給您辦了。”何雨柱點點頭。
袁枚抬起頭,看著何雨柱說道:“幫我拍一張他現在的照片,再幫我給他帶點錢過去。”
“您自個兒回去瞅瞅老人家多好啊?一家人團聚一下……”何雨柱話還沒說完,就被袁枚給打斷了。
“我有我不能走的理由,請你別介意。我不能告訴你具體是啥,但是能幫我這個忙嗎?”
何雨柱一拍大腿,應了下來:“行啊,等過年我回老家那會兒,肯定給你辦了。”
“不,得馬上,你要是同意,最晚今兒個七點。我這邊兒就都給你安排妥當嘍。”袁枚挺著急地說。
“我也得有假兒啊!大姐,您可別拿我當飯店老板啊。”何雨柱苦笑著說。
“這都不是事,一個電話就行。我還有重禮答謝。”袁枚挺認真地說。
“我可不是圖您那倆錢兒啊。隻是這事兒來得有點突然啊。”何雨柱撓了撓頭。
“沒見到婁小娥之前,我已經琢磨著別的轍了。但現在你最合適,能不能再幫我這個忙?”袁枚的眼神裏透著幾分懇求。
何雨柱心一橫,答應了:“行嘞,難得老鄰居開口。就這麼點小事兒,沒問題。”
“謝謝你,等下會有人聯係你的。”袁枚鬆了口氣,感激地說。
中午那會兒,何雨柱忙活得夠嗆,喝了幾杯啤酒,打算眯瞪一會兒。結果經理找上門來了,讓他趕緊到門口去。
到了門口,一輛小汽車正等著他呢。他上了車,裏麵坐著一個精壯漢子,盯著他問:“你就是何雨柱吧?”見他點頭,漢子遞給他一個袋子:“往返的票,軟臥,這是袁小姐讓你捎的東西,你可得給我保管好了。要是丟了,打這個電話找我們。”
何雨柱接過袋子,點了點頭:“今兒個的火車啊!這能耐可真夠大的。”
“這裏是一點小意思,袁小姐送你的。希望你盡點心,我無勝感激。”何雨柱一看,謔,好家夥,謝禮也太貴重了。直接一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