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雖然沒成事兒,但李懷德還是護著他。劉海中這小子挺猛,李懷德說啥他都支持。 劉海中手裏的權力都是李懷德給的,所以李懷德讓他幹啥他就幹啥。
今兒個,他上台念了一篇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演講稿,話裏話外都是衝著楊廠長去的。 他們倆開始爭權了。劉海中這傻小子就是被利用的槍。
廠子裏雖然人不多,但有三四成人還是站在廠長這邊兒。那時候的廠長,都是實打實幹出來的,有底子。 就算現在有人說閑話,敢明著說的也就劉海中一個。他這麼一喊,廠裏就炸鍋了,議論紛紛。這正是李懷德寫那篇文章的目的。
沒多久,就有人把那篇文章給解讀出來了:你是不是藏著掖著的,藏哪兒了,想幹啥? 這麼一來,大家就開始行動了:罵某些人,挖出那些藏著的人,把他們的目的給抖出來。
何雨柱這小子以前從沒關心過這些事兒,現在可算是開了眼了。他跟老爺子在大院裏聊起這事兒,老爺子就給他一五一十地講了。他這才看出來,李懷德真是個人物。
老爺子歎了口氣說:“知識分子啊……有好有壞。宋明兩朝都是被文人給搞垮的。文人代表的是什麼,沒人想。咱們就是不長記性。” 何雨柱趕緊讓老爺子別說了:“老爺子,吃飯吧。”
今兒個的菜都上齊了,老爺子招呼了一聲:“柱子,坐下一塊兒吃。我打算下周去南方溜達溜達。”
何雨柱答應了:“行啊,溜達溜達散散心挺好,趕明兒我給你帶點兒臘肉、泡菜。你到了那邊啥也沒有,這些能換換口味。”
“柱子,你就有一點很好,不摻和這些。”
“嗬嗬,不是我玩的,我把菜做好了就行。”
夜幕降臨,何雨柱推著自行車緩緩走出大院。
“馬哥謝了啊!”他微笑著向馬隊長道謝。
馬隊長卻拉住他,走到一旁低聲問道:“人走了嗎?”
何雨柱微微一愣,隨即回答道:“你看出來啦?”
“去了一大家子,大包小包,小汽車卡車。招待所都打電話過來了。要不是一查是有錢人,我得連夜趕過去。”馬隊長若無其事地說道,顯然對這種事情並不感到好奇。
“禮拜天兒,我請您喝兩盅。”何雨柱兒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道。
馬隊長沉穩地擺擺手:“甭整那些虛頭巴腦的,下禮拜我老團長的兒子結婚。您替我去幫個忙,我已然把牛吹出去了!”
何雨柱兒毫不猶豫地應道:“行,沒問題。”
“好嘞,別忘了。”
“忘不了。”
何雨柱兒騎著自行車朝家裏疾馳而去,一路沉默不語。卻偶遇一熟人。 “建軍,建軍”何雨柱兒立刻停下自行車叫他。
“大舅哥,您怎麼在這兒呢?”正是雨水的丈夫建軍。
“我在這兒給大院做飯,今兒個下班晚了點兒。您吃了嗎?我這兒有菜和饅頭。”
“還沒呢,這不正追逃犯呢。真叫人惱火,快半年了,一點兒影兒都沒有。”建軍懊惱地說道。
“什麼罪犯?敵特嗎?”何雨柱兒麵色凝重地問道。
“入室盜竊,這是個慣犯。我非得把他逮住不可。”
“雨水上次說,您要升一級。難道沒成?”何雨柱兒問道。
“調去專案組了。等案子破了,就好了。”建軍略帶遺憾地說道。
“長什麼樣兒?我瞅瞅。”何雨柱兒知道說的不開心事兒了,趕緊看看畫像,調侃幾句。
“就是這人,解放前就不是好東西。”建軍把一張畫像遞給他。
何雨柱兒拿起端詳:“老頭兒啊!老頭兒也有……”何雨柱兒忽地覺得眼熟。 “建軍,有照片兒嗎?這人我好像見過。”
建軍大喜,這要真是那也巧了:“有,在所裏檔案室。你跟我跑一趟行嗎?”
何雨柱騎上自行車:“什麼話,上來。走著吧您哪。”
兩人到了所裏,建軍找到照片給他一看。何雨柱一敲桌子:“軋鋼廠門房邱大爺!如假包換,殘疾人瘸子。”
“對!翻牆摔斷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