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秦淮茹一到家,賈張氏立馬兒就給她出主意了。她攥著郭紹明占她便宜得來的五塊錢,買了茄子和五毛錢的豬肉,三斤切麵。回家做了茄丁燉肉,然後一家人吃打鹵麵。
等她忙活完了,進屋一看,四個碗都空了,她心都涼了。孩子不懂事也就算了,六十歲的婆婆也不懂事嗎?老太婆吃飽了往炕上一躺,倆孩子已經在那兒寫作業了。
秦淮茹歎了口氣,轉身進了臥室,看著空落落的屋子,心裏頭不由得有點兒不是滋味兒。她想起了自個兒年輕時候的夢想,那時候的她對城裏的生活充滿了美好的向往。
他們吃完飯,連碗都沒收拾,這讓秦淮茹感到特別失望和傷心。她默默地低下頭,吃著光麵,心裏頭已經拿定了主意怎麼對付郭紹明。
可賈張氏哪兒知道啊,她的命運就在這一刻已經注定了。就因為她一貫的自私,她將要麵臨難以預料的後果。
第二天郭紹敏拿著麵粉想跟秦淮茹親近親近,秦淮茹一巴掌把他推開了:“老郭,咱倆要是就那回事兒,那你找錯人了。你上八大胡同碰碰運氣去吧。你要是說真心喜歡我,那咱倆還能聊聊。”說完秦淮茹就走了。
郭紹敏看著手裏的麵粉,再看看秦淮茹的背影,心裏頭五味雜陳。他心想自己怎麼就這麼猴急呢?這不是把秦淮茹當隨便人兒了嗎?這麼一琢磨,他覺得自己得重新掂量掂量跟秦淮茹的關係。
郭紹敏左思右想,覺得搞破鞋這事兒確實不光彩,自己好歹是個幹部,要是被人知道了,那臉麵可就丟盡了。他越琢磨越覺得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於是他決定要改變對秦淮茹的態度。他開始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意識到自己得更多地關心和尊重秦淮茹,不能光想著那點事兒。
終於,他下定決心,找到了秦淮茹,誠懇地說:“淮茹,對不住,我知道我之前那樣讓你挺失望的。但我得說,我對你是真心的。要是你願意,咱倆可以一起搭夥過日子。”
秦淮茹聽了他的話,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抽著鼻子說:“老郭,你可得想清楚了,我是個寡婦,還帶著仨孩子。你真能接受我這樣的嗎?”
郭紹敏堅定地點了點頭,說:“淮茹,我已經想明白了。隻要你願意,我會好好照顧你們母子四個。”
秦淮茹看著郭紹敏:“真的?那行,你回去準備準備,明兒個來我們家提親。這麵粉我先拿回去了啊。”
這下輪到郭紹敏心裏打鼓了,真要上門娶秦淮茹,他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三個孩子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整整一天都沒睡踏實。相反秦淮茹家裏做了二合麵窩頭,吃得肚子鼓鼓的,舒舒服服地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上班,郭紹敏躲著秦淮茹,心裏直打鼓,真要娶秦淮茹他還有點兒猶豫。他哪裏知道,秦淮茹就是要讓他這樣。
他們倆就這麼陷入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柱子,晚上幫我準備三菜一湯,我小餐廳招待客戶。”李懷德對何雨柱叮囑了一句。
“好嘞,您放心吧。”
李懷德笑著離開了後廚,來到了一車間。他找到秦淮茹,了解了一下她的家庭情況:“等下把困難救助表格填好交給我。”
“好的,李副廠長,我馬上填好就給您送過去。”秦淮茹高興壞了,沒想到這樣的好事能輪到自己頭上。
她仔細地寫了申請,把表格填完,然後去了副廠長辦公室,卻發現辦公室裏沒人。秘書告訴她李懷德正在接待客戶,讓她晚點再來。
一直到下班,秦淮茹再次來到辦公室門口。秘書看她來了兩回,說:“走吧,我帶你去食堂,我得和李副廠長說一下,看他怎麼說。”
秦淮茹點了點頭,心裏雖然有些焦急,但也知道不能打擾李副廠長的工作。她跟著秘書來到了食堂,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李副廠長會怎麼決定。
秘書讓秦淮茹在樓道裏坐一會兒,然後去找到了李懷德。李懷德正在和客戶談笑風生,看到秘書走過來,眼神一對就知道成了。他和客戶打了招呼,假裝不耐煩的轉向秘書,問:“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