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睡著,房門被爪子撓的刺啦亂響,陳一虎無奈打開房門把猞猁讓進來。
“你這個畜生,你到底想幹嘛?”
猞猁對陳一虎問話,沒有理會,反而是趴在牆角準備睡覺。
“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麼回事愛搭不理的,讓我看看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陳一虎說話就要扒開看。
猞猁竟然往後一退,似乎有點害羞。
“嘿!你個畜生還知道害羞,今天我就要看看你的公母。”
陳一虎把猞猁壓在身下,用手一摸,兩個蛋蛋。
“他奶奶我說你怎麼送高敏回家,原來你是個帶把的色狼。”
猞猁的自尊似乎收到打擊,委屈的背過身去不看陳一虎。
“你還有脾氣了,你現在跟我平起平坐了,你也有名字了,虎子。”
女人脾氣不穩定,就跟烈性炸藥一樣稍不留神就爆炸。
一早陳一虎就坐上回去的汽車,至於那頭猞猁,陳一虎沒有管它,反正自己不管也餓不死。
回去也沒有跟高敏打招呼,陳一虎這次回去主要是看看清源觀修的怎麼樣了,還有就是林修崖。
林修崖在清源觀終究不是事,他還有老婆孩子一大家子需要他賺錢。
回到清水縣陳一虎決定先回家一趟。
在父母震驚的眼神中,陳一虎把錢一摞一摞的拿出來,鋪滿整個茶幾。
至於錢來的來路,陳一虎隻能告訴他們這些錢是好來的,合法的。
在家沒有多待,陳一虎就坐上了去石頭鎮的汽車。
汽車上陳一虎心裏莫名的感覺不得勁,也不是身體不舒服,就是一種感覺。
汽車一路晃晃悠悠來到了石頭鎮,李村長家的小賣鋪還是老樣子,此刻李村長一臉笑容抱著孫子在店門口跟人拉家常。
“李村長這是當爺爺了,恭喜恭喜。”
李村長抬頭一看竟然是陳一虎,好久不見非常想念。
“是你小子,你終於回來了,一會不要走留下陪我喝兩杯。”
陳一虎出來就請了兩天的假,時間非常緊,李村長的酒看來隻能下次喝了。
委婉的謝絕李村長的好意,陳一虎剛要準備上山,被李村長叫住了。
“阿蘭家的事情你還不知道嗎?”
聽到阿蘭陳一虎心頭猛的一震,好久沒有跟她聯係了,也不知道現在她怎麼樣了。
心中有懊惱也有一點悔恨。
“阿蘭家怎麼了?”
“阿蘭爺爺上山采藥,失足掉下山崖,等人找到已經不行了。”
李村長長歎一聲。
“阿蘭是一個可憐的姑娘,從小沒有爸媽,如今相依為命的爺爺也撒手而去,苦命的孩子呦!”
沒想到自己離開半年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陳一虎決定先不上山,而是走向阿蘭家。
熟悉的木門,陳一虎輕輕用手敲了兩下。
沒有反應,陳一虎用手一推,門是虛掩著沒有上鎖。
“阿蘭在家嗎?”
陳一虎抬腳走向院中,院子打掃的一塵不染,非常幹淨,屋裏屋外都收拾的井井有條。
“阿蘭!”
陳一虎又喊了一聲。
屋內沒有人答聲,陳一虎推門而入。
隻見客廳中間的桌子上一個碗壓著一張信紙。
陳一虎拿起來信紙,原來這是阿蘭寫給陳一虎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