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阿蘭去南方某個大城市打工了,一個人在那裏也是一個人,這個世界上她已經沒有家了,漂泊注定是以後的生活。
信中還有阿蘭跟陳一虎的回憶。
看完阿蘭的信,陳一虎終於知道自己來的時候為什麼有那麼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原來是他感應不到阿蘭了。
阿蘭的忽然離開,陳一虎心情一下跌落到穀底。
他不明白阿蘭為什麼要選擇離開,也許隻有成為阿蘭,才能理解阿蘭,她是世界歡聲笑語應該不多。
離開這裏也許能生活的更好。
陳一虎盡可能自我安慰。
嗷!
陳一虎抬頭一看,竟然是猞猁。
這個畜生是怎麼跟過來的陳一虎竟然沒有發現,這頭猞猁似乎看出來陳一虎心情不好。
從屋頂跳下來,依偎在陳一虎的腳邊,似乎在告訴陳一虎不要難過。
難得猞猁竟然如此懂事,陳一虎也撫摸了一下猞猁的後背。
“人各安天命,福禍由天而定,希望她遇難成祥,百事百順。”
陳一虎把門鎖好,然後退了出來,阿蘭沒有鎖門就是等陳一虎回來看到桌子上的信。
如今陳一虎看到信了,鎖好門,帶著猞猁走向清源觀。
這頭猞猁簡直就像一條沉穩的老狗,陳一虎走它就走,陳一虎停下它就停下來。
猞猁似乎對周圍的環境沒有一點興趣,甚至都不多看一眼。
對於猞猁的表現,陳一虎一笑。
“在墓中那麼多年,你出來了,怎麼還是對周圍沒有情趣?”
猞猁微微抬頭,看了一眼陳一虎,似乎在說這些沒什麼好看的。
陳一虎也懶得跟猞猁多說一句話,再有半個小時就能到清源觀,陳一虎加快了步伐。
已經能夠看到清源觀了,清源觀屋頂換了琉璃瓦,以前屋頂到處是野草,現在換上嶄新的琉璃瓦,果然不一樣了。
到大門口陳一虎大聲喊了一聲。
“師父我回來了。”
最先出來的是林修崖師兄,不過林修崖看到陳一虎身邊的猞猁後,沒有主動上前,而是招招手。
“師兄它不咬人,屬於佛係動物!”
張金甲一挑門簾出來了,老頭此時的狀態比以往更好了。
“好小子你可算回來了,進屋吧!”
張金甲對於這頭猞猁沒有感到意外。
猞猁跟陳一虎進屋,進屋後猞猁找了一塊地方臥下去,腦袋趴在爪子上。
林修崖非常好奇,他不認識陳一虎帶來的動物是什麼?
“師弟你從哪買的這個東西?”
陳一虎一笑。
“師兄這個買不到,國家保護動物,猞猁!”
然後把古墓中的事情講一遍。
“哦!”
林修崖長哦了一聲。
“它法力恢複還是沒有恢複?”
陳一虎也不清楚。
張金甲摸著胡子,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猞猁。
“它的法力短時間恢複不了,需要很長的時間,不過看它現在的狀態已經非常不錯了,墓中的動物能活著出來的不多,即便是活著出來,大多都會變成殘廢,像它這樣的不多見。”
古墓中的動物?
張金甲解釋古墓中的動物,原來古代有動物陪葬一說,或者說依靠動物身體保持自己身體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