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長崎也是沒想到,這些人居然真的跟湛銘瑜認識,也就是說,秋老板用的是假身份,聯想到秋老板中的毒,再看湛銘瑜對眼前之人的稱呼,他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不瞞兄台,您身邊這孩子,正是在下的侄子。”似乎看出了宮長崎的顧慮,湛辰傑解釋道,“此次我等前來巫城便是為了尋回他們母子,還勞煩您帶路。”
“我倒是可以帶你們過去。”宮長崎頓了頓繼續道,“我不知秋老板為何會帶著幼子離家,也不知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何事,隻是秋老板的身子不大好,你們去了切勿說些不好的話。”
“有勞提醒,不知我大嫂現下情況如何?”
“還是邊走邊說吧。”
宮長崎將湛銘瑜抱起,邊走邊將柏書意到巫城後的事簡單的跟湛辰傑說了一下,包括最近由於病情惡化,基本每日都要浸泡數個時辰藥浴之事,也一並說了。
“南兄,來客人了。”
大老遠南笙就聽到了宮長崎的聲音,本想說他不算客人,卻見宮長崎身後跟著兩個人,前後腳也進了濟世堂,不免有些疑惑,不過此刻他正在看診,還是等囑咐完病人,這才過來待客。
“不知兩位是?”
“說是秋老板的親戚,過來接她們。”宮長崎解釋了一句,四處張望道,“秋老板人呢?”
“秋老板正在藥房,還有一個時辰就能出來,二位先裏麵請吧。”
南笙將人引入內堂,又讓莫冉沏了壺茶送過來,然後將湛銘瑜帶到了後院跟南娜雅待在一起,畢竟大人說話的場合,孩子在總歸有諸多不便之處。
“這段時間,承蒙各位照顧我大嫂與侄子。”湛辰傑特別鄭重的起身,衝著二人拱手作揖便是一禮。
“這話就家外了。”南笙擺擺手笑道,“都是應該的。”
“聽先生所言,似乎與我大嫂頗有淵源?”
湛辰傑不動聲色的問出心中疑惑,畢竟柏家於巫城一帶可沒什麼親戚。
“談不上淵源,隻是我與宮兄同為銘瑜的師父。”南笙笑豔豔的回道,“銘瑜是個好孩子,前幾日又與小女訂了親事。”
“哦?先生家中還有個女兒?”
見南笙笑得這麼開心,湛辰傑到有些意外,沒想到柏書意會這麼早給湛銘瑜訂親,按理說不該這麼著急,但想到來的路上捕快宮長崎的話,又有些理解她這做法。
“正是。”
想到這門親事定的,雖說有些趁人之危,但南笙確實極其滿意,畢竟湛銘瑜這個徒弟南笙本就十分滿意,若是真成了他的女婿,自然再好不過,隻是瞧著眼前這位,想必這秋老板家應該不是普通人家。
“既然是大嫂應下的,那改日還請幾位去湛家坐坐,也好正式給兩個孩子辦個訂婚宴才是。”
南笙聞言眼前一亮,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