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帥還是不明白,英國公張輔曾經跟隨明成祖朱棣靖難,能征善戰,應該會非常精通打仗,這個人為什麼沒有發揮,他應有的作用?

馬小帥非常疑惑,於是又去找張輔,聽完馬小帥的疑問,張輔臉通紅,“馬小帥,不是我不願意為國盡忠,我都60多歲了,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是我的願望,我根本說了不算,你明白嗎?”

馬小帥搖搖頭,“我真不相信,你可是英國公,你怎麼可能說了不算?”

“哎,你知道朱祁鎮的太監喜寧公公嗎?”

馬小帥搖搖頭,“就在兩年前,喜寧公公意圖霸占我的田宅,我不同意,喜寧公公的弟弟就帶著一群自淨奴,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拆毀了我家佃戶的宅院,還打死了孕婦一人,一屍兩命。”

“什麼是自淨奴?”

張輔發現馬小帥是真不知道,也隻能耐心的解釋,“這年頭,想進皇宮當太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因為皇宮每年都有固定的名額,有些人呢,沒錢,就選擇自己閹割,但是就是這樣做了,還是進不去皇宮,沒有門路,沒有銀子打點,就是不行。”

“這些人慢慢變多了,畢竟當太監是賭一把,失去的勞動力,又找不到工作,吃不到嘴裏的飯,這些人就被權貴變成了家奴。”

“我找了官府,可沒有想到,喜寧反咬我同樣收容了自淨奴。這就是打嘴皮官司。皇帝朱祁鎮寧可相信他身邊的太監,也不相信我這個大臣,赦免了喜寧,花點錢就沒事兒了,而我的仆人就這樣被迫充軍了。”

“我張輔跟著明成祖朱棣,打了一輩子仗,現在到了孫子這裏,一個四朝元老,一個托孤重臣,一個勳貴之首,一個位極人臣的國公,居然被一個喜寧公公欺淩到隻能忍氣吞聲,你說我說什麼有用嗎?”

馬小帥,一聽就來火,“這朱祁鎮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不是拉偏架嗎?這樣對待你,以後還想讓你衝鋒陷陣,這不是讓人文武百官心寒嗎?”

“王振,人家皇帝朱祁鎮都當作自己的老師,而且還有一個稱呼王先生,喜寧僅僅是一個朱祁鎮信任的太監,我一個都得罪不起,又怎麼能夠製止王振的行為?”

馬小帥突然想到,看來這個喜寧公公應該就是一個叛徒,勾結了瓦刺也先,通風報信的應該是其中一個。

可是馬小帥覺得,如果說是文官集團的陰謀,這也有點說不通,犧牲兩個尚書,三個侍郎,三個太常寺少卿,三個給事中,三個中書舍人,11個監察禦史,更不要說什麼副都禦史,通政之類,這可是一個朝廷的中樞,不可能犧牲這麼多人。

如果是武將集團的陰謀,更不可能了,英國公張輔不可能連自己都困死,更不用說朱能,還有吳家兄弟,看來也不太可能。

宣府楊將軍肯定是叛徒中的一個,這一點毋庸置疑,屏蔽消息,拒絕支援,不是叛徒是誰?

不過在這裏的駐軍裏麵應該還有叛徒,要知道這次在土木堡,明朝最精銳的火器營,這裏麵肯定有說法,自己小心一點。

馬小帥回到自己的帳篷,腦子都疼,這時候有隻香煙就好了,可惜明朝這個時候還沒有,馬小帥沒有水,隻能喝了一口酒,繼續思考這件事情,自己的時間並不多,明天就移營,不幸就會發生,如果找不出來,那恐怕就再也沒有曆史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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