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日記的短劇版權賣出去了,何秋也無需操心,想要收益,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陳多多籌備拍攝,再到投放市場,少則三五個月,多則一兩年。
所以除了鄭顧北偶爾會給她發消息說一下進程以外,何秋主要時間,還是放在照顧蘇家琪身上。
這日午睡起來,蘇家琪在修指甲,何秋一邊看著,覺得蘇家琪手很巧,修得很好看。
突然,何秋的電話響了,又是一個陌生電話。
自從被母親騙了10萬塊錢以後,何秋對陌生電話很緊張。
接通以後,裏麵傳來一個官方試聲音:“請問,您是何秋女士嗎?”
何秋忙說:“是的。”
電話是一個女子聲音:“是這樣的,何秋女士,陳雲萍女士起訴您侵犯陳禮坤先生隱私權的案件,我們嶽麓區法院已經立案了。
鑒於你們是普通民事糾紛案件,所以本周六將對您和陳雲萍進行麵對麵調解,您星期六有時間嗎?”
何秋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陳雲萍就是陳姨,她起訴我?
何秋來不及多想:“有。”
電話裏官方聲音響起:“那好的,何秋女士,請您星期六上午九點,到嶽麓區法院第二法庭進行調解。”
何秋忙回答:“好,好。”
掛了電話,蘇家琪問道:“法院給你打電話?”
何秋滿臉疑惑:“是陳爺爺的女兒陳姨起訴我侵犯陳爺爺的隱私權。我沒有啊。”
蘇家琪冷靜的笑笑:“是你的那本小說吧。”
何秋不解的說:“可是,是陳爺爺同意了啊。”
蘇家琪收起指甲刀:“陳爺爺同意了,有什麼證據呢?現在陳爺爺人不在了,她女兒要起訴你,你也說不清啊。”
何秋看著蘇家琪,很是委屈:“當時寫小說,我不滿18歲,不能注冊,還是用陳爺爺的身份證注冊的呢,隻是銀行卡是我的。”
蘇家琪大驚:“那就更麻煩了,用他人身份證注冊,陳姨完全可以索回賬號,甚至可以要求你退還所有稿費。
而且你與陳多多簽約了,陳多多還可以告你違約,是要賠錢的。”
何秋要哭了:“可是,那本小說,真的是我寫的啊,他們不能這麼欺負人吧。”
蘇家琪歎口氣:“一切以合約為準,人家的賬號,人家的身份證,誰可以證明保姆日記是你寫的?
陳姨完全可以說是她父親寫的,你背地裏綁定了自己的銀行卡,這屬於轉移他人財產。”
何秋更急了:“那,怎麼辦?我是不是要賠很多錢?”
運氣剛剛好一點,居然搞了這麼大一個麻煩,如果不與陳多多簽約,是不是陳姨不會告自己了,何秋很是懊惱。
還沒有想完,陳多多電話來了,他在電話裏破口大罵:“何秋,你搞什麼鬼?你的小說,居然用的爺爺身份證注冊,你有沒有一點法律常識?
我姑姑今天找我了,她說非得讓我們無法繼續拍攝短劇,現在人找齊了,設備也買了,結果這本書的版權不是你的,你瘋了嗎?”
何秋真的急哭了:“我怎麼知道啊,明明小說就是我寫的啊。”
陳多多大罵:“蠢貨,你一點法律意識都沒有,如果你擺不平,我可以告你用虛假版權騙取簽約,我要讓你去坐牢。”
說完,狠狠的掛斷了電話。
這下完了,別說賺錢了,自己還得去坐牢。
蘇家琪到底是學法律的,她冷靜的說:“何秋,你先別急,一定有辦法的。”
何秋眼淚吧嗒吧嗒掉:“當時寫保姆日記,是為了哄陳爺爺開心,讓他每天有事做,哪裏想到會有這麼多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