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法醫,你怎麼在這裏,布sir他們一會過來嗎?”simon驚訝的看著獨自
一人買醉的鍾學心,布sir他們是還沒有過來嗎?
“simon,我想再要一個農家餡餅和一杯蘋果馬提尼。”國棟?國棟才不會來這裏,自從有了那些謠言後,他就很少去法醫部找她了,他們都很少在一起說話了。現在的他,應該有美妻嬌兒陪在身邊,過的很幸福吧。
既然如此,就讓她再最後享受一次他的關懷吧,等吃了餡餅喝了馬提尼,她就將這段見不得光的愛戀給全部埋葬。
原本要下班的simon見此也不敢輕易離開,生怕她出點什麼事情。
鍾學心要的餡餅和馬提尼很快就上來了,新鮮出爐的烤餡餅散發著誘人的香甜,而她卻隻覺得這個餡餅好苦,苦的難以下咽。
simon見著醉倒在角落裏的鍾學心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她遇到了什麼事,一向自律的她竟然喝成這樣。
“喂?什麼?我現在就過去。”接到電話的布國棟套上衣服急匆匆地出門,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除了耳力甚佳的陸千千外,沒人知道他出去了。
看到鍾學心喝的醉醺醺的樣子,布國棟鎖緊了眉頭,“simon,你怎麼讓她喝成這個樣子?!”
躺槍的simon很冤枉,她喝成這個樣子是他拿杯子灌的嗎,她都三十多歲了又不是不能為自己行為負責的未成年人。枉費他一片好心犧牲自己的下班時間,來看著她了。
意識到自己的言行有些不當,布國棟趕忙向simon道歉,“抱歉simon,我剛剛太著急了。”
“算了,也沒什麼事。布sir,你快點把鍾法醫送回家吧,時間很晚了。”simon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做他們這一行的被人呼來喚去的慣了,雖然平時打打鬧鬧很隨意,但像他們那樣的高知人才又怎麼看的上他們這樣打工的呢。
“mandy,我送你回去。”布國棟將爛醉如泥的鍾學心一把抱起,怎麼會這麼輕?感受著懷裏的重量,他不由皺起了眉,太瘦了。
“不要碰我,你誰呀。”被抱起來的鍾學心雙手不停揮舞著,她雖然醉了但她
也不是好欺負的。
努力控製住鍾學心亂揮的雙手,布國棟吃力地說道,“mandy,我是國棟,我送你回家。”
“國棟?你騙人!國棟現在應該陪著eva,怎麼會來送我回家呢?”鍾學心不依不饒的鬧著,說著便哭了起來,“國棟,國棟,我真的好喜歡你!”
聽到這句話的布國棟猶如雷擊,他從未想過學心對自己有這樣隱秘的心思。看著懷裏漸漸安靜的女人,他壓下心中的驚濤海浪,走出了酒吧。
而來送賬單的simon恰好聽到了鍾學心的話,他不屑的彈了彈手中的賬單,還高知人才呢,竟然惦記別人的老公。
好不容易到了她家,布國棟趕忙將扒在自己身上的人給弄了下來。看著躺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給包裹起來的鍾學心,他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從心理學上來講,這是十分沒有安全感的睡姿。
原本想直接走人的他見此轉身拿了毛巾給她擦臉,情感上他不能回應,現如今他能做的也就隻有這點照顧了。
“國棟?”被冷水刺激到的鍾學心睜開了迷蒙的雙眼,她這是做夢了嗎?在夢裏,她是不是做什麼都可以?
感受到唇上的柔軟,布國棟瞬間僵住了,他伸出手想要推開她
“國棟,就這一次,讓我放縱一次。”讓我在夢裏放縱一次,這一次過後,我就會整理好自己,擺正好自己的位置。我們可以是好同事,好搭檔,唯獨成為不了愛人。
夜,還很長。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離婚進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