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夢中的佳麗一伊瑪果(15)(1 / 3)

直到有一天,一件事情發生了--他並不是刻意的,這件事情是像火山爆發一樣自然發生的。兩個娘娘腔的陌生人正在向一群走過的士兵開玩笑,他以培養多時口角飛沫的暴怒命令他們住口。當他迷惘地不能肯定自己除了這種野蠻行徑之外是否還有比較合適的表現時,他的靈魂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對他很和善的笑:“不過,另一方麵,你能做這種事,令我感到欣慰。”海藍色的天空在他的四周飄浮,在朵朵雲上有無數索伊達的頭向他尊敬的致意。

這時,他的懺悔終蒙接受,他終於滿足了。

在這種清潔無瑕的淨化中,他感到像清晨一樣的新鮮和滿足。維德心門大開地歡呼:“啊哈!我的心呀!從前我認為我自己是聰明的,你隻是愚蠢蹦蹦跳跳的小兔子。事實上,我錯了。事實與我所料正好相反。事實證明我才是愚蠢的!你是我們之中最聰明、最有智慧的。因為隻有你從頭就了解索伊達就是伊瑪果。我同時也感謝你使我悔改。為這原因,你不再是個被我輕蔑的小狗,被我踢來踢去,惡劣地對待。你是我們的領袖,你要領導我們。哈啊,心,你是我們的國王。您所命令的我們一定會為您辦到。”

他的心充滿歡樂說:“自由了!從前有人像對待一隻偷來的鳥一樣捆綁著我的喙。現在為了補償我的沉默,我要愛到最後一口氣。”

維德讚成地說:“你可以自由決定。你早就知道索伊達就是伊瑪果,她是純潔、高貴的。但你的愛若是含有欲望的汙點,請不要以不純潔的愛去接觸她。”

他的心回答:“我在此坦然地站在你麵前,就拿盞明燈照進我最深的小徑,處處明察我,處處試煉我。”

維德接受心的建議,謹慎地檢查他的心,甚至連最暗的小徑都不放過。他試煉、檢查完後,叫道:“你的愛是高貴,沒有一絲欲望的,所以愛吧,愛到用盡你最後一口氣為止。”

他說完之後,他的心在深處吸了一口氣說:“我希望秘密地與她生活在一起。不管她生活在那裏,我都要每一時、每一刻與她住在一起。從開窗說早安的那一刻到夜裏說晚安為止。”

“是的!去吧!”他的心就照著去做。從早到晚與她秘密地生活在一起。“早安!”早展窗戶開啟的一刻到“晚安”的疲憊聲中。她坐下吃午餐時,心點著頭說:“吃吧!快樂吧!”她準備要出門時,心對她耳語道:“不要穿家常服,穿些漂亮明朗新買的衣服。因你是這麼的漂亮、可愛。你走到哪裏,哪裏就有了歡樂。”

心繼續呼吸並且歎道:“我要死在她的心裏。死在她的感情的源頭裏,因為她心中有她所愛美好的一切。我要從她丈夫、孩子開始,愛到她窗邊的花朵為止。”

“好。”維德允準道,“去做吧。”心就照著做。心住進索伊達情感的深處,住進她愛的源頭,愛一切她所愛的。心對她的丈夫說:“兄弟!雖然你不知道,但你有忠心耿耿的朋友。這位願意靜忙的人,你無法想像得到。不論未來如何,我都會安慰你,站在你的身旁支持你。”心對她的孩子說:“雖然你仍雙腳蹣跚學步,你的眼在霧中遠遠地閃動,我還是能辨別出你,我要保護你,免得你受傷、犯錯、誤入歧途。”心對她窗前的花朵說:“你們要認真、忙碌,使你們的顏色為她發光彩,你們要用香味鼓舞他的精神。記住!你們的枝葉是長在很特別的窗前。”

再一次,心在她的心中深深地呼吸:“我要使自己變成一項祝福,像善良天使一樣籠罩她的腳步。在神低潮時提升她的精神。在她危險時在她身邊保護她。”

“這是可以的!做吧!”維德說。心就照著做了。心使自己變成祝福。在曙光初起陰暗的微光下,他吻著索伊達的眼睛:“公雞已醒!起床,不要害怕。今天會是個愉快的一天。”她感到哀傷時,心就說:“錯了!你不能哀傷,因你自己就是人類的愉快和歡樂。”在危險爬近她時,他衛護著她的家門,對危險說:“住腳!你去那兒?你錯了,這房子對你是不利的,因裏麵住的不是別人,是索伊達·伊瑪果。”

“好!做的好!心。”維德大聲說,“你想做的一切,我都允準,你做夠了嗎?或是你還有別的要做?”

心回答:“我是從不會做夠的。我愛的愈多,愈要愛。你看,我已用我的熱愛籠罩她現在的形體。我對她以前的形體也要做些事,甚至她未形成前的形體,不論是什麼,我都要加以熱愛。我要回溯她少女時代和童年,然後再由童年回溯到她在世上的源頭,到她靈魂第一次發芽的狀態。到她還沒有到這個世界旅行以前的形體。但我自己無法獨立完成壯舉。請吩咐你的幻想帶我到高天之上。”

“是的。”維德宣布道,“這是可以做到的。”他命令他的幻想來到他麵前:“你這個偷懶、怠惰、頑皮的鳥。不斷地為我製造麻煩,惹我不快。你用你的幻像蒙騙我,以至於我犯了無數的愚行。起來!證明你還是有用的。你聽到我的心怎麼命令你嗎?快穿戴上你的大翅,載著我的熱愛的心到世界之極去,去尋找最初像植物狀態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