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懸崖峭壁上,麵對著浩瀚無邊的大洋,仿佛有了到天邊的覺,這實是大陸的盡頭,洋的起點。
多年前,葡萄牙王室的一聲令下,無數位英勇的猛士從這裏出發,帶著對未的向和對好財富的追逐,浩浩蕩蕩地駛向遠方,無畏洶湧的浪,開了大航時代的序幕。眼前的燈塔,見了達伽馬將印度的香料帶了歐洲;也見了迪亞士達到非洲大陸的最端。迎著英雄的凱旋,也告慰著未能歸來的英魂。耳邊的烈風,像是在哭泣,像是在訴說。
也許是適應了,覺得風漸漸小了一些,拿出手機對著浩瀚的大一通按著快門,風將成片吹散的有些模糊,風景畫麵尚可,人像在風中過於淩亂,或披頭散發、或閉目養神,毫無紀念可言。在這大陸的盡頭,網絡號自然也是微弱的可憐,也許這樣的環境,相比較虛擬的網絡社,適合麵朝大自己吧。在風中,在浪下,在懸崖上,張開雙臂擁抱無垠的洋。遠方紅色的燈塔,早已沒有了照明的現實作用,隻是承擔著旅遊畫報上形象大使的角色。與燈塔相連的房屋,也成為了官方旅遊谘詢處,來此一遊的紀念品、羅卡角的官方紀念書皆售於此,是這塊荒涼的土地與現代聯結的唯一媒介。
懸崖邊上的草坪中,高高屹立著航紀念碑,這高大的石頭上刻滿了傳古的句和一代一代的航探險者留下的豐功偉績,唯獨沒有他們的字。也許在的長河中,隻有迪亞士、達伽馬、麥哲倫、哥倫這樣的航領袖能夠後人所銘記所敬仰。但在這一次次艱難的航中,一場場對的征服中,一定會有無數的無士將自己的身軀印在了這偉岸的豐碑,卻早已時間所遺忘。
諾大的紀念碑下,擠滿了拍照留念的遊客。而在不遠處的草叢中,我看見了幾朵綻開的小黃,在風中頑生長,嬌小又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