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全笑了笑道:“皇上,奴才怎麼能忘了,當時先皇還誇您寫的好,當場賞了一套文房四寶,那可是先皇的心愛之物,當時幾位皇子,可是眼紅的很。”
君丞止嘴角泛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是啊,當時我心裏很是開心,覺得世界上,沒有什麼事能比得到父皇的誇獎來了開心。可是現在……”他慢慢轉過身,眉頭微皺,那如皓月的眼眸,讓星辰暗淡:“可是現在,朕找到一位,比哄父皇更重要的人。”
胡全詫愕。
這話若是被別人聽去,且不是抓住了皇上的軟肋。
片刻後,胡全才慢慢說道:“既然如此,奴才願為皇上達成心願。”
“哦,你可是有了主意?”君丞止露出一絲希冀。
胡全道:“老話說的話,男怕追,女怕纏,隻要皇上放心麵子,一條心的對皇後娘娘好,人心都是肉長的,娘娘遲早會發現皇上的好。”
君丞止沉思,覺得此話有道理。
現在兩人是夫妻,機會比別人多一些,隻要自己把心掏出來,他就不信顧錦瑟無動於衷。
相同後,君丞止滿血複活,沒了剛才的頹廢。
胡全伺候皇上洗漱,然後滅了燈,退出大殿。
關上殿門,胡全歎了口氣,暗道皇後娘娘真是好手段,能把皇上折磨成如此,看來日後,可要好生伺候這位後宮之主。
顧錦瑟抹上玉露,感覺沒那麼癢。便躺下,喜巧站在邊上為其扇著,不一會便睡著了。
第二日醒來,身上的紅點,還在,不過不是很癢了。
顧錦瑟本身就是軍醫,對付過敏還是有辦法的,那就是喝水,把身體裏的那些東西,統統衝走。
接下來的時間,顧錦瑟像一頭水牛,一杯接一杯的喝,喝的她看到水都想吐了,才停下來。
接下來便是連續的放水,顧錦瑟來來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次。
“錦兒,今日可感覺好些?”君丞止吃過早膳,便急匆匆的過來,一門心思都在對方的身上。
顧錦瑟沒好氣的轉過頭,不去看他,直接當空氣。
喜巧很識趣的退出去。
君丞止關切的拉過顧錦瑟的手,不顧對方的掙紮,心疼的問道:“還癢嗎?”
“你說呢?”顧錦瑟猛的抽回手。
“錦兒,你就原諒我這次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說吧,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什麼都可以?”顧錦瑟挑眉,眸底閃過一絲精光。
“當然,朕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君丞止現在真的是割地賠款,隻要顧錦瑟能原諒她,估計把整個西涼國都內給她。
顧錦瑟正坐,嘴角一側上揚,眼眸微眯,上下掃了一眼,薄唇輕啟,。一字一句的說道:“離、我、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