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兒,你這話太傷我的心了。”君丞止一副受傷的樣子,握住自己的胸口:“錦兒是我的妻,你讓我離你遠一點,難道是為夫做錯了什麼,讓錦兒難過。”
那俊雅無雙的麵容,演起宮廷怨婦,遊刃有餘,讓對麵的某女,直翻白眼。
靠,這是唱的哪出,凰求鳳?還是狗皮膏藥上身?顧錦瑟額頭烏鴉飛過,詫異的看著眼前這位唱作俱佳的皇上。
片刻後才淡淡的說道:“洗衣做飯,有小廚房,研磨伺候有喜巧,鋪床暖被有幽蘭,皇上,你說,要你何用?”
“錦兒,你不能這麼說,我會做的事情很多,比如,比如……”君丞止說道最後支支吾吾,眉頭微皺。
他能做的事,似乎和對方沒有任何關係。
本以為普通夫妻能做的,他們也可以,可現在看來,不是顧錦瑟不夠好,而是自己不夠努力。
“錦兒,你隻要說出來,我盡力做便是。”
“好了,皇上還是不必費心,臣妾很好,您請回吧。”顧錦瑟眼角微微輕挑,手情不自禁捂住肚子。
君丞止聞言有些著急,根本沒有留意顧錦瑟的微皺的眉眼,不管不顧的拉住對方袖子裏的手:“錦兒,你便原來我這次吧,你讓我怎樣都可以。”
顧錦瑟感覺到小肚子開始膨脹,她緊緊的咬住那粉嫩的唇畔,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好,好,我原諒你,皇上現在可以走了吧。”
君丞止此時才發現顧錦瑟神色不對,緊張的詢問道:“錦兒,你怎麼了,可是那裏不舒服?”
他伸手摸了摸顧錦瑟的額頭,不燙。
可對方的臉色通紅,似乎在忍受某種痛苦。
“錦兒,你到底怎麼?哪裏痛,你告訴我。”
顧錦瑟欲言又止,最終咬了咬牙,半尷尬半惱怒的說道:“我要出恭,你快放開我。”
“啊。”
君丞止詫異的愣在原地,看著顧錦瑟小跑的衝向屏風後。
緊接著便聽到若隱若現的流水聲。
君丞止尷尬的捂住耳朵,不知如何是好。
屏風後的顧錦瑟又氣又狠。
丟死人了,在一個男人麵前,上廁所,而且隔音還不好,外麵的人肯定都聽到了。
哎呀,就算在冷靜的顧錦瑟,也無法麵對這個現實。
說到底,都怪君丞止,若不是他送什麼花,自己怎麼會過敏,不過敏,又何必喝這麼多水,又怎麼會在其麵前鬧出如此尷尬的事。
對,他就是故意的,一定是,顧錦瑟恨不得現在出去狠揍對方一頓:“君丞止,咱們的梁子算是結定了。”
君丞止坐在床邊,走了不是,留也不是,猶豫再三,還是起身,故意幹咳了一聲:“那個,錦兒,我,我還有公務,先回宮裏。”
聽不到裏麵的回應,君丞止扶額,這下好了,本來是來道歉,結果,哎……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出鳳傾宮。
顧錦瑟在屏風後冷哼一聲。
胡全亦步亦趨的跟在皇上身後,忽然前麵的人猛地回頭,欲言又止:“皇上,有何吩咐?”
“哎。”君丞止轉身歎了口氣繼續往前走,暗道,真是失策,失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