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我今天不太方便啊!”我說。
副總點點頭道:“哦,這樣啊!你是女人麼?你有什麼不方便的?那我叫娜娜和小迷陪我去吧。你是不知道,今天的客戶簡直是酒神,我自己恐怕扛不住,聽說你挺能喝的,本打算你幫我頂一下,真不巧!”
副總說完就走了,臉色不怎麼好。
很快,我接到了leona的短信,說今天不行了,副總要她出去幫忙喝酒,明天再約我。
我忍不住罵了句:“你媽啊!”
次日上班,小迷告訴我,吃完飯後去了ktv,又是一頓喝。最後總算是把leona喝吐了,然後客戶開始動手動腳。leona迷迷糊糊,半推半就,之後上了客戶的車,去了客戶的酒店。
我聽完後整個早上都坐在電腦前發呆,他媽的他們幹什麼去了,去酒店能幹什麼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leona走進了我的辦公室,她一進來就靠在了桌子上說:“對不起,昨天有事。今天我請你吃飯吧。”
我不知道哪裏來的怒火,抬頭看看她說:“不用了,我今天有事。你還是去陪客戶吧!”
leona聽了一愣,她從我桌子上抓起香煙點燃了。她優雅地抽了起來,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後說:“小迷告訴你的吧!我告訴過她,別和你亂說的。我這是工作,你當我願意陪酒嗎?”
“是。”我說完就摸著鼠標開始漫無目的地打開關閉著一個個網站。
“該死的小迷,就會損毀我的形象。”
我自此開始就不說話了。
leona看我不說話,便默默地離開了。我想不到,leona竟然是這種人,令我無比的惡心。
於是我開始不停地用雙手撓自己的頭皮,最後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下班後,一路朝著公園走去。
然後坐在榕樹下的長椅,鬱悶的抽著煙。
我這是在吃醋嗎?我喜歡上了leona?
leona就是這時候慢慢地坐在了我的身旁。我隻是抬抬頭,然後又低下頭:“你跟蹤我?”
“我想請你吃飯,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我不屑地一笑道:“其實你很多朋友,你不差我一個。”
“不!”leona顯得很激動,“你和他們不一樣。他們都是隻想著和我睡覺,而你不一樣。你的眼睛裏很幹淨。我欣賞你的是那種什麼都看在眼裏,又什麼都不放在眼裏的樣子。”
“開什麼玩笑!我也想啊!誰說我不想?我的眼神幹淨嗎?我每天都會偷偷看你的胸和屁股!”我現在可以用憤怒來形容自己了,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坦然交代自己的“罪行”。
我把手機塞進了口袋裏,看著leona道:“我有潔癖!”
“你是說我髒嗎?”leona的眼睛突然朦朧了起來。“我隻是陪客戶喝了頓酒。”
“可能每個人的價值觀不同吧。”
“林凱洋你太尖酸刻薄了。”leona說著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後回來給了我一個響亮的大嘴巴。
我至今都搞不懂,為什麼她會打我。最讓我想不明白的是,她打完我後呆呆地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抱住了我的腦袋咬住了我的鼻子。我算是懵了,推開她說:“你,你瘋了?”
旁邊開始有人圍觀了。看著這個楚楚可憐的抽搐著哭泣的女人。她那圓潤的肩膀不停地抖動著,哭得委屈極了,像個賣火柴的小女孩兒。她慢慢轉過身,一邊擦眼淚一邊走,而皮包則留在了我的身旁。
“小夥子,你錯了。不能這樣對待女孩子。”
“你這樣樣子對待女孩子就不對了噻!”
“你在做什麼哦!”
指責聲此起彼伏,我的頭大了。我不明白,周圍的人是憑什麼來判斷是非的,但是我知道,他們都沒有惡意。我伸手抓起leona的皮包追了出去,從她身後拉住了她的胳膊說:“其實你沒必要咬我,我沒有侮辱你。”
leona用力甩開了我,喊道:“林凱洋!我不想再見到你,不想再和你說一句話!”
我問道:“你怎麼這麼憤怒?”
她沒有說話,用那華麗的後背對著我。我把皮包掛在了她的肩頭,然後轉身要走。她卻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髒呀!”
我說:“沒有啊!”
“那麼你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讓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我開始抽煙,保持緘默。leona突然轉過身走到了我的身前,她看著我說:“我結婚了。”
我一聽就瞪圓了眼睛,隨後不屑地笑了。然後迎著萬裏東風罵了句:“臥槽!那我兩還扯什麼蛋啊!”
“騙你的!”leona說完竟然咯咯笑了起來。
這下弄得我是目瞪口呆了。
我臉上有眼睛和嘴巴形成了三個圓。
身前的她,就這樣咯咯笑了個痛快,似乎是有報複後的**一樣。我回過神後說:“我回去了。”
“你不打算和我一起吃飯了嗎?”leona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
我和她走進了一家公園附近的酒店,吃飯的時候我最盼望的就是趕快把飯吃完,這頓飯花了六百多,我甚至忘記了吃的到底是些什麼。在她的堅持下,她結了賬。然後指著大廳旁的酒吧說:“我們去坐坐吧。”
我看看時間,然後點點頭說:“不過這次我結賬。”
“我們隻是喝杯水,坐一會兒。”leona率先站了起來,然後拎起了皮包對我伸著手說:“走吧。”
我握住這隻手的時候,突然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變得虛無了起來,隻有眼前的她是那麼的真實存在。
就這樣,我就像一隻傻嗬嗬的羊一樣被她牽進了咖啡廳,然後和她坐在了一個陰暗的角落。一個在酒杯裏的燭火在我倆之間跳動著,我的心隨之澎湃起來。
她坐在了對麵,然後拿出一麵小鏡子看了自己一下,隨後調皮地對我一笑道:“你等我一下,我去下洗手間。”
她拎起了皮包就站了起來。
我趕忙說:“皮包放這裏就行了。”
她隻是笑笑,還是拎著皮包走了。也是從這天開始,我明白了女人去洗手間絕對和男人不是一個目的。男人去那裏,除了拉屎和撒尿,絕對不會為了別的。但女人去那裏可就不一樣了。她們還可以在那裏為自己化妝。
她從遠處走過來的時候我看呆了,完全變了一個人。本來清新淡雅的她此時已經變得濃妝豔抹。猩紅的嘴唇畫得出奇的**動感。我就像是看到了電,看到了光,看到了唯一的神話一般。我的腳趾死死摳了下鞋底,心也跟著抽了起來。她的嫵媚妖嬈,讓我想起了很多人,比如妲己,比如褒姒,比如夏姬。
當她改變了自己的臉以後,似乎一下子整個人都變了,走起路來胯部左右搖擺,和肩頭和相輝映。長長的腿每一步都落地有聲,左胳膊挎著包,掐著腰,長長的右胳膊在身側前後擺動,頭發在這一步步行走的同時上下飄揚。雖然我一直給這樣的女人冠名狐狸精,但是我喜歡!
酒吧裏的目光一下被她吸引了過來,齊刷刷地注視著她。但是她目不斜視,一直走到了我的對麵,雙手一摸自己的臀部,坐下後伸出兩根手指道:“給我一支煙!”
我的手不由自主摸向了襯衣的口袋,掏出了一盒紅河來。我遞給她一支,她叼在了嘴裏。然後一彎腰,用蠟燭點上了。她慢慢直起身體,緩緩吐出一口煙霧,看著我說:“傻樣兒,看什麼呢?”
說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花邊襯衣。襯衣的扣子隨後又被她解開了一個。我忍不住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喃喃道:“你太美了。”
“小流氓!你現在才知道!?”她說著就把吸了兩口的煙放進了煙灰缸裏,端起水喝了一口。放下的時候,水杯上留下了一個誘人的唇印。“我經常來這裏,靜靜地坐在這裏,這還是我第一次和男人來這種地方。”
我不知道如何接話茬了。難道她是在向我表達嗎?
“騙你的!”她突然咯咯笑了起來。“對了,你真不想做了嗎?”
我用手擦了把鼻子,沒有流血。我以前一直不相信男人一衝動就會流血,看來這是真的。她那火辣的目光此刻就像是化作了一隻爪子,伸進了我的胸膛,握在我的心髒上扭捏一樣。我的身體開始發熱,血液就像是岩漿一樣,每個汗毛孔裏都要噴出火苗了。
燭火在我們麵前依舊跳動著,我從大腿上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後,總算是平靜了一些。但是那種對她的渴望卻已經在我的心田裏埋下了種子。這種**隻差一場甘霖,就會生根發芽,一發不可收拾。
“我問你話呢!你不想幹了嗎?”
我眨巴了幾下眼睛道:“不想幹了。”
“為什麼呢?”
“我感覺被人耍一樣的玩。”我說完變得冷靜了下來,意味深長地提醒道:“我可是有功勞的。”
“那我呢?”leona說完緊緊地咬著嘴唇的一角,那雙嫩白細長的手開在桌子上不安地揉搓起來。腳趾也開始用力抓自己的涼鞋。
“好吧,我們今晚先不說這個。”媽的我也怕辭職不幹了的話我去別的地方也要重新開始,而且工資肯定比現在就算調職過去的少很多。
當晚我們喝了點東西就各自散了。
第二天,我去辦了調職手續。
調職到了分公司,人事給我引薦。
在這裏我碰到了一個讓我很不爽的家夥。
人事給我介紹我的上司道:alex,公司的創作總監,你的直屬上司——聽完我先是一愣,不知道是人事口齒不清還是我聽力有問題,alex,怎麼聽上去像“愛拉屎”啊!真是有屎以來最惡心的名字。而其中文名呢,除了老總級的人物和人事知道外,其他人不甚清楚,隻知其姓陳。我琢磨著肯定是他的中文名比較爛,大概叫什麼陳幾巴、陳陽道之類的,所以不敢拿來丟人顯眼。
老實說,在他手下工作,我很不習慣,處處壓抑,他看我總是不順眼。跟他接觸段時間後,我發現這廝有兩大“優點”,第一:喜歡找下屬麻煩;第二:喜歡邀功——打個比方,他布置給你的工作,如果你做得很棒,他就會在老總麵前說這是他的功勞,而且還會大肆吹噓他做得是如何如何得好;但假如他安排的工作你沒做好呢,他就會在老總麵前說你能力不行,這事與他無關——總之他就這麼變態,見過變態的,沒見過這麼變態的,公司有超過三分之二的人不喜歡他,不少同事還叮囑我:你以後得防著點“愛拉屎”,小心他亂拉狗屎。
為此,我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頗為無奈,因為防不勝防:這天快下班,alex丟來一個工作單,叫我加下班,務必弄個方案出來,說是明天客戶就要要。我氣得發暈,一下午那麼有空不叫我寫,快下班的時候就把工作單丟過來!我真懷疑他是存心找茬,有意讓我加班,媽的!
但埋怨也解決不了問題,加吧,誰讓人家是領導,於是我準備晚上開工。
俗話說開工容易做工難,因為是個急單,所以把我也弄急了,以至於做了半個通宵也沒把方案做完,倒是最好方案把我整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可以想象得到第二天把方案遞交給客戶的時候,客戶的臉是多麼的黑。
客戶的臉黑了,歐陽婷的臉也跟著黑了,客戶一走,歐陽婷馬上把我叫到辦公室訓話:“怎麼搞的,這方案你怎麼做的。”
“我熬通宵了,所以……”我試著找理由。
“至於通宵嗎,這麼簡單的案子,你白天幹嘛去了?”女神經逼問。
“陳總昨天快下班的時候才讓我做的。”
“不是吧,”這當兒,坐對門的總助小迷插了一句,“這工作單昨天上午我已經下了。”
她說完我差點暈倒,她說這個單當天上午就已經下了,但愛拉屎居然快下班的時候才把單給我,太陽(日)!我知道真相的刹那真想把alex從樓上丟下去。
“這alex是怎麼回事?”小迷看著歐陽婷又問了一句。
歐陽婷想了想說把他叫過來。
我應聲把愛拉屎叫了進來。
“alex,你能不能解釋一下工作單的事情?”歐陽婷問。
“什麼工作單?”愛拉屎裝b,其實他清楚得很,剛才他還和歐陽婷一道跟客戶談判來著。
“就這份!”歐陽婷邊把工作單拿到台麵上,邊質問,“昨天上午就交給你了,你怎麼快下班的時候才安排林凱洋做?”
“噢!”愛拉屎揚起手朝自己腦門一拍,繼續裝b,“這個啊,昨天我工作忙,忘了,快下班的時候才想起來。”
他一說完這話,我就覺得他特他媽虛偽,昨天上午我經過他辦公桌時還無意中看見他在聊qq,現在居然有臉說工作忙。操。
“那就是你失職了。”小迷說。
“這個我承認,但退一步說,這方案也不至於做得這麼差吧,”愛拉屎妄圖推卸責任,“是不是小林以前沒有做過?”
我頂你個肺,愛拉屎這不是明擺著找茬嗎。
“我相信林凱洋,我看過他以前的作品,如果早點交給他,結果不會是這樣。”小迷替我辯護,我萬分感激。
“也許吧!”愛拉屎。
“好了,別說了,”女神經把話接過來,“現在想想怎麼彌補吧。”
“我再整整。”我毛遂自薦,“這次我保證做好。”
歐陽婷點點頭:“好吧,先這樣,忙你們的去吧。”
言畢,我和愛拉屎退出總經理室。因為走的時候愛拉屎走在前麵,所以我真想在他身後踹一腳過去,以解心頭之恨。
話又折回,氣歸氣,工作還得繼續,這次方案做完後我沒鳥愛拉屎,直接提交歐陽婷審核,隨後經歐陽婷轉交給客戶。這次第,客戶審閱後好歹露出了笑容,我懸著的心總算落地。
事後歐陽婷還表揚了我,我笑著接受了。就這麼著,來新的分公司終於給公司搞定了一單生意。往後我再接再厲,又為公司做了幾個成功的方案,歐陽婷對我說很快你又要能升職了,我心裏那個狂喜,想平日累死累活的終於有回報了。
當然,能取得這樣的成績除了自己的主觀努力外,還跟一個人分不開,那就是小迷,她幫了我不少,我不懂的地方她會告訴我怎麼做,愛拉屎找我茬的時候她會維護我,這讓我有種被器重的感覺。
所以我特意請她吃了個飯。
六月的天氣有點變態,說變就變,就像川劇的變臉,時不時的下場雨,讓人防不勝防。且大地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濕悶,使人感到壓抑。
我每天都是出租屋、辦公室、快餐廳三點一線的生活著,感覺了無生趣。
這天快下班沒事做,偷偷上了下q,發現唯唯的個性簽名中赫然寫著“此號已消”,心情由此納悶不已,不知道她在玩什麼鬼把戲,抑或者q號真被盜了。
正想著,愛拉屎的質問聲猛然從身後傳入耳朵:“在幹嗎呢,小林。”
“沒幹嗎。”我反應過來,順手關掉qq。
“公司一般情況下不允許上qq,以後注意點。”愛拉屎訓導。
我鬱悶的“哦”的一聲,丫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能上,憑什麼不讓老子上。再說,公司有好幾個同事都在上q,為啥單說我,仔細一看,原來那幾個同事都是愛拉屎玩得好的,敢情公司隻對陌生人講規定,而對熟悉的人講人情?
這分公司,愛拉屎早就來了,他熟悉的人自然比我多,而歐陽婷,由於管很多個地方,到處在外麵跑,哪有時間長期坐鎮這裏,於是,這裏幾乎就成了愛拉屎一個人的天下了。
“這有個工作單,你抽空做一下。”愛拉屎又說,同時把工作單放在我桌上。
我不情願的接收了。我頂你個肺,上q的事老子還憋著一股子氣,現在又得為加班的事煩了,怎一個靠字了得,今天真他媽撞邪了。
一說到加班,我就想起前天的光景,這次加班太經典了:這些天都沒時間搞車輪胎,也不是沒時間,而是懶了,因為太累,那天下班也是因為太累,犯了迷糊,下班回家搭錯車,原本是坐8路的,結果糊裏糊塗地上了6路,車上我大睡,一覺睡到了的終點站汽車客運東站,要不是司機提醒,我還知道坐錯車了!真他媽讓人哭笑不得,要知道汽車客運東站的方向和我住的那裏正好相反,我還得坐公交車繞了半個城市才能到家。
通過這事,我明白一個道理:出來混,遲早都會累死的。
但又沒辦法,得活著,得活下去,再苦再累也得堅持啊,有時我真想去買張彩票中個5000萬,然後馬上辭職,遊山玩水,周遊列國,那多好,想想都爽。但這是yy,現實太……不說也罷。
幸好這個工作單沒耗費我多長時間,不到九時便搞定。寫完後,我伸了伸懶腰,隨後起身向窗戶走去——放心,我不是因為工作壓力大,不是因為受到委屈了就要跳下去,我承受能力不至於跟雞蛋一樣脆弱,我隻是透過窗戶向遠處眺去,觀賞夜景,城市夜景無疑是迷人的,窗外華燈璀璨,各種燈光交織在一起,迷離恍惚、影影綽綽。
在這種光景下,我感到自己既在窗裏,又在窗外,我對這夜景感到著迷,同時也為其感到無盡的茫然。我不知道這個城市還有多少人跟我一樣,為了生活這麼晚了還在忙碌著。
“咦,林副,你還在啊?”不知過了多久,小迷的聲音傳入耳朵。
這廝早就習慣叫我林副了。
想想曾經啊,她們這幫都是我的手下啊,現如今,一個一個的都熬成婆了,連小迷都成了分公司的總助,而我,卻他媽的飛流直下三千尺啊!
扭頭一看,她正從總經理室走出來。這時公司隻剩下我倆了。
“是啊。”我無奈地說。
“你吃飯沒有?”
“沒有。”
小迷想了想說跟我一塊去吃吧,我也沒吃。
“這不好吧!”
我嘴裏雖然拒絕,但心裏早接受了,和美女上級共進晚餐實在是件得體的事,再說又不用花錢,不吃白不吃,吃了還想吃,最好連她一塊吃。
“沒什麼不好的,你不也經常請我嗎,走呀。”小迷的語氣不容反駁。
這人要是升職了,連說話都跟以前不一樣啊,以前的小迷經常是跟屁蟲一樣的跟我們後麵問問這個問那個什麼都不懂的樣子,現在那張臉還是看起來什麼還不懂的樣子,但其實已經什麼都懂,工作得心應手,再不是以前的那個小娃娃了。
我隨後跟著她走出了公司。
我們去了一家粵菜館,這頓晚吃得我分外開心,意猶未盡,吃畢飯,小迷說想去酒吧坐坐,問我要不要陪她去玩玩。我想了想,然後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酒吧是個有魔力的地方,裏麵有酒,有音樂,重要的是有人,而人恰恰是**的始作俑者。所以酒吧在我眼裏一直是**的代理名詞,去酒吧的人應該是感性的,人們都期待著發生什麼,但在發生以前,他們常常假裝紳士,假裝淑女,假裝高貴,假裝矜持,假裝戒備,而一旦發生,寂寞襲來,**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