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唯唯、leona、莫柒柒的臉相繼在海浪中浮現出來,於是我翻身坐起,又點上一棵煙,吸了幾口便掐掉,然後躺下,在心裏默數著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一直數到了一百隻羊,沒有反應,於是幹脆趴在沙發上,把頭鑽進抱枕裏,一會我就覺得呼吸艱難起來,後背與前胸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於是又坐起,點上一棵煙——這樣折騰了近兩個小時,頭昏腦漲,卻始終無法入睡。
我索性坐起來,張開眼睛,覺得眼睛刺痛,我需要喝杯酒,於是我晃晃悠悠的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摸出一罐啤酒來,拉開拉環,仰脖子倒了下去。於是又走到沙發躺下,過了一會,又覺得嗓子冒火,一定要喝點水。於是我開始洗鍋燒水,把水放上去,打著火,我就站在廚房的門邊,看著火焰來來回回的舔著鍋底。等到水開始嘩啦嘩啦抬起水壺蓋的時候,我把火扭小了些,於是水在鍋裏無聲無息的翻滾著。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我想上廁所小便的時候,我才想起把火給關了。鍋裏還有一杯水。把水倒在杯裏,趁著涼水的工夫,我打開電腦,點開qq馬上又關掉了。坐在床上,便覺得腦子裏嗡嗡作響,無法坐直便倒了下去,片刻便睡著了。
直到我被手機驚天動地的鈴聲吵醒,我按下接聽鍵,喂。
小峰心急火燎的聲音:媽的幾點了還睡!
我一看,糟了,十二點了!
“三點鍾搞不定這事,房子就是人家的了!”
我馬上爬起來洗漱,然後出門辦事。
開著破qq車跑我家那邊,跑父母那裏,然後舅媽,姨媽,湊了錢,然後在兩點鍾的時候,去找了女神經。
結果……
她的辦公室秘書說:她出差了,三天才回來,最遲也要兩天。
去了哪兒?
去了廣州,飛機。
我急忙給她打電話,提示的卻是關機的來電提醒聲音。
我操!
急忙給小峰打電話,小峰說他的錢也提了過來了。
我急忙說我現在就過去。
小峰問我說錢齊了沒。
我說還差差不多十萬。
小峰開口就罵,他媽的你不早說!現在都幾點了,現在借還來得及嗎?
我心急的說試試吧。
於是……
等小峰和我終於把錢湊夠,然後給房主打電話,卻被告知房子已經出手給了他人……
我掏出手機撥了女神經的號。
響了一陣,沒有接聽,我頓時覺得有一股氣從丹田冒出來,直衝腦門,他奶奶的!
這時手機尖叫起來,是歐陽婷!我大口大口喘著氣,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女神經等了一會見我沒說話,開口說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剛才想好的如何怎樣怎樣罵她的詞全忘了,我脫口而出,你是故意放我鴿子的嗎?
她可能剛想起來,支吾了好一會。
我急了,對著手機大吼起來,你他媽怎麼這副德行,說到做不到是不是你的風格?!
你說是就是,你用不著對我這麼大聲。她也火了,“啪”把電話掛了。
老子用盡吃奶的力氣喊道,算你你他媽狠,算你他媽狠。
接下來幾天都沒跟唯唯聯係,電話響起來了,是唯唯的。
我接起來,她說正在跟豔豔加班,讓我一會去找她們,正好豔豔的男朋友小智也在,一起吃個飯認識認識。
我跟上級領導打了個招呼,打車去她公司那裏了。
小智開了一輛福特轎車,見了我也很熱情,我們一起到了一家茶餐廳坐下,聊了起來,我說一直看小智有些麵熟啊,原來我們初中是一個學校的,比我大一級,由於我當時是籃球隊員嗎,所以他認識我。我們聊得蠻開心,他跟我不少哥們都很熟,而且也認識我的高中同學小峰,和警察朋友也認識,隻是由於機緣問題,所以一直沒能結識,我們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兩個人直接k了一瓶高度白酒。
唯唯問我為什麼好幾天沒聯係她,由於酒精作祟,我開始質問她那天考慮的那些事情,她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衝我喊道:“你要覺得跟我能繼續好就好,不能的話就算!”
豔豔一看不好,就讓小智送我回家。
小智扶我出了餐廳,我在路邊的冬青下嘔吐不已。
小智幫我攔了一輛車,在我耳邊悄悄說:“明天叫上小峰,一起坐坐。
第二天我約了一下小峰和小智,我們三個人在一家牛肉館見麵了。
我們坐在小單間裏,桌子上擺著一盆牛大骨,一盤牛蹄筋,一盤熗菠菜,一盤老粗花生,一海碗牛肉湯。
我們三個人頭一次坐在一起,沒有那種場麵上的勸酒、客套,有的隻是朋友之間的默契,感覺真的不錯,我跟小智也很談得來,原來小峰和小智當年待業時,都在學校做過電瓶車司機,也不是一般的交情啊!
我跟小智慢慢聊到我們兩個女朋友身上。好吧小智說是女朋友可以啊,我卻有些慚愧。他跟豔豔都已經同居了,每天過著性福的生活。
“洋哥啊,”小智拿起一顆玉溪,皺著眉頭說:“其實我找你出來,是勸你跟她分手的。”
“哦?你也覺得她有問題啊?”我幫他點上。
“你知道的,女人跟女人不瞞,她們又是最好的朋友。”小智抽了一大口煙,“我又跟她最好的朋友在一起。”
“嗯,先喝酒!”我端起麵前的玻璃杯,一口氣喝了一半,“其實你不說我也不能跟她好下去了,那天你也都看見了。”
“不是那天,她經常跟一個四五十歲的禿頂中年男人在一起,別人都叫他陳總。”小智也喝了一大口白酒,“我們很多人都見過,要不是你跟小峰這麼鐵,我也不會跟你說這麼多,我們都是好兄弟嘛。”
“嗯,小智夠意思,這種事可不能把凱洋蒙在鼓裏啊!”老劉跟我們碰杯。
“其實你們吵架那天晚上,她在紅陽開了個房間,讓我跟豔豔去住,”小智苦笑著說“我們去的時候,她已經走了,紙簍裏還有一個用過的避孕套!”
其實有的時候,我們已經知道事實了啊!我們整個戀愛過程,我都覺得她不對勁。可是我還一直欺騙自己,是不是每一個**絲,都不願麵對現實的殘酷呢?那天晚上我喝的酩酊大醉,連外套都忘在了小智的福特上。
我象一頭找不到出口的狗一樣竄回屋子裏,甩手把門轟然關上。我掀起沙發,把它翻到在地,我對著洗手間的鏡子狂叫,我踢翻洗手台下麵的塑料桶,把上麵的洗發水、香皂、消毒水、口杯、牙刷、梳子一掃而空,我竄到廚房,掀翻所有的瓶瓶罐罐,打開冰箱,手剛伸到啤酒上又縮了回來,大力把冰箱門關上,又竄回客廳,把剩下的的沙發和茶幾踢倒在地。我在屋子裏尋找每一件可以摔倒的東西,直到所有的房間變成了一個個垃圾房。我從冰箱裏抱出所有啤酒,坐在客廳地上統統喝光。最後一個易拉罐掉在腳下的時候,我終於睡了過去。
我是被小峰搖醒的。
leona正在打掃屋子。
大門已經被小峰踢壞了,出去時leona還說她不去了,就在家裏看著,我一把把她拉了出來,有什麼好看的,你不都看見了,先吃飯再說。
在下麵的大排擋,小峰點了一桌的菜,一個勁勸我多吃,他們已經吃了。
leona自始自終心不在焉的,看看我,又不時跑出去。我連吃了三碗米飯,抹了抹嘴,拍拍肚子,飽了,我們走。
從大排擋出來,leona與小峰一邊一個和我往家裏趕,我說我還想去唱k,小峰一把拖住我說下次吧,今天已經很晚了,下次我們好好唱上一天一夜。
回到屋子裏,我坐地上,告訴小峰明天記得幫我把著沙發換了,顏色與我屋子不搭調。
小峰連忙說好,今天天晚了,明天一早就叫人過來換沙發,把廚房的,臥室裏的破玩意統統換掉。
leona又在屋子裏轉來轉去收拾著,屋子已經比之前幹淨多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於是叫小峰和leona回去,小峰不肯走,說回去也沒什麼鳥事,想跟我在說說話。我們把leona送到小區大門口,幫她叫上車,看著出租車飛快的消失在路燈的盡頭。
回到家裏,小峰不說話了,兩人沉默了一陣子,然後開始聊了起來。
當所有的煙頭都被我們抽得隻剩下過濾嘴的時候,小峰站了起來,拍拍屁股,我走了。
門壞了,怎麼也關不上了,剛合上一會就“吱啞”的開了,我拿過一個單人沙發頂在門後麵,總算解決了。我想再次睡去,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索性起了床,衝了個涼,然後刷牙,洗臉,刮胡須,把自己清潔好了之後,發覺自己竟然又餓了,此時大排擋已經關門了,我晃出門,走到一個24小時營業的飯館叫上一鍋清粥,要了幾個小菜胡亂吃了下去。又順便從便利店裏買了一箱啤酒,一條煙。
回到家裏,打開一罐啤酒,喝了,從廚房到洗手間,從洗手間到臥室,發覺自己竟然無所事事,但是心裏麵好象覺得總有什麼事情沒做一樣。我對著鏡子告訴自己,不要這樣子下去了,老子還要出去見人呢,把自己弄得跟一個初戀失戀的**似的,又不是他媽的第一次。
嗬嗬,有的時候,傷痛使我們成長路上的寶貴財富,磨難是幫助我們成熟的催化劑。對於這種女人,年少無知的我隻製定了一個幼稚的複仇計劃,草夠了扔。
我打了電話給唯唯:“那天是我不好,不應該當著朋友的麵,亂發脾氣,可是我真的在乎你啊!”
“嗯,那天你問我那些事,沒有跟別人亂說過吧?”
“沒有,怎麼可能?我就是隨便問問。其實我也沒往心裏去。”我在電話這邊,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我保證,以後不再讓你難過了,好不好?”
“嗯,我們以後要相互信任,男女朋友也應該有最起碼的**啊!”
掛掉了電話之後,我糾結的點上了一支煙
心裏卻隱約有一種悲涼肅殺的味道。是啊,該做個了結了,再拖下去對誰都是個麻煩。
一早就被小峰叫起來,說是等會就有人來修門送東西,叫我出去一會。
我們一同吃了早餐。
車剛到樓前的小道,就看到歐陽婷的車子停在路邊。
我對小峰說你先下去看看家裏弄好了沒有,我再呆一會。
小峰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老李啊,都弄好了嗎?說了幾句,小峰轉過臉跟我說一切都弄好了,走吧。
我坐了一會,轉念一想,老子是怎麼了。
鑽出來順手把車門甩上。
歐陽婷就站在樓道前。
一看見歐陽婷,小峰楞了一下,不過馬上就恢複常態了,笑著跟她打招呼。見我近來,歐陽婷問我房子是怎麼回事,我說是遭小偷了,剛小峰已經幫我弄好了,沒事了。
歐陽婷接著問我為什麼手機不開機,我沒說話。
小峰過來請美女上我家裏說話。
女神經好象看出了我的不快,猶豫的看著我。
我擺弄著手機,走吧。
一進門,女神經這裏看看,那裏摸摸。
小峰走到我跟前小聲跟我說他有事要走,我一把扯著他,走什麼走,好戲在後頭呢。
從洗手間出來的女神經問我還有什麼好戲,說完就坐在我們對麵的沙發上。
小峰不斷的變換著姿勢。
看著我和女神經對視著,他趕忙站起來,說是去幫我們燒水喝。女神經一聽馬上站起來,說讓她去。
我一把拉住她,說道,不用了,這麼粗重的活,您幹不合適。
小峰從廚房裏出來,再次走到我身邊,小聲說了句我走了,也不等我回答就直接關門出去了。
隨著小峰輕聲掩門而去,屋子裏一下陷入可怕的沉靜。我一支接一支的抽著煙,腦子裏在激烈的組合著想說的話。
女神經就雙眼不眨的看著我。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手機響了,我想也沒想就按下了接聽鍵,竟然是唯唯。
你幹嘛呢,我打你手幾關機,給你發信息你也不回。在哪呢?那頭火氣還很大的樣子,此時我倒平靜下來,我在家呢,有什麼事嗎?
“你能不能出來一下,我有話說。”
“你就說吧,我聽著呢。”
“在電話裏不方便,你身邊有人嗎?”
“沒有,你說吧。”
“我就在你樓下,你下來吧,我們找個地好好聊聊。”
“那你就上我家來吧,我等你。”說完就把電話撂了。
我有點惡作劇的看著女神經。
女神經因為我在接電話,故意偏過頭去專心看我牆上掛的風景畫。聽我說完,馬上扭過頭來,說道,你有事我就先走了。
我身子往後一靠,沒什麼事,隻是一個老朋友想來看我,這會正上來呢。哦,你也認識她。
女神經皺起眉頭,深思的樣子,誰啊,我認識嗎?
我扔掉煙屁股,起身站在門後,等待門鈴響起。
門外高跟鞋的“篤篤”聲音越來越近了,終於停在門前。我盯著門把手,期待著悅耳的鈴聲。沒有動靜,門外一片死寂,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我剛才門外的腳步聲是不是聽錯了,或者我剛才根本就沒有接到這個電話。但是我又不願意打開門去瞧清楚,就象一個快輸光的賭徒,看著最後一把底牌,怎麼也不敢翻開一樣。
一分鍾,兩分鍾,或者更長的時間,門鈴突然毫無預兆的響了起來。我遲疑了一下,門鈴又尖叫起來,刺耳的鈴聲變成了粗暴的敲門聲,砰砰砰砰——老子猛的拉開了門,唯唯怒氣衝衝的站在門前。
我不知道怎樣描述這一幕:越過我的身體,兩個女人臉色一定有趣極了:唯唯是眼睛睜的最大,因為久扣不開,雙手保持敲門的姿勢,嘴裏不由自主發出“哦哦”的聲音;回頭,女神經就象被定在沙發上一樣,身體前傾,攏頭發的手停在額前,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
我對站在門口的唯唯說道,怎麼,不想進來嗎?
唯唯恍然醒來一樣,放下雙手,提了提肩上的坤包,木木的走了進來。我關上門,招呼著唯唯坐下。
還是女神經先張口,卻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態,招呼唯唯坐下,然後自己跑到廚房裏去燒水。
我叫住她,不要費事了,拿三罐啤酒出來就行了。
一會她就抱著啤酒出來了,在唯唯麵前的茶幾上放了一罐,把其餘兩罐就放在我麵前。我拿起啤酒就拉開了,遞給唯唯,唯唯馬上伸手接了過去。然後又拉開一罐放在女神經的麵前。
唯唯飛快的看了一眼女神經,想開口又抿著嘴低下了頭。
女神經一見這陣勢也就站了起來,你們聊吧,我進去打個電話。
說完就進了我的房間,順手把門輕輕關上。
我看著唯唯,可以說了吧。
想起她和別人搞在一起的事情,我此時竟然平靜的很。
你怎麼了?她說完就沉默了。看著她一副大慈大悲悲天憫人的表情,我的眼睛快要冒出火來了。
我沒事。
她在這裏做什麼?唯唯問女神經為什麼在這裏。
我和她有些事需要解決。我說。
有什麼事需要到家裏來解決?她接著問。
我把女神經叫了出來,我說:我女朋友問你到我家裏來,是要解決什麼事。
女神經沉默了一會兒說,我那天是急著出差,就把答應你那事忘了,錢在這裏。
她從包裏掏出一捆錢。
我把錢收下來了,那錢本來就是我的。
買房這事情,已經錯過了,現在再怎麼和女神經鬧也沒用了,我隻能讓她先走了。
她走後,我跟唯唯解釋了一下。
她看了看那捆錢,說,哦。
然後又說,明天我堂哥過生日,我們一起去吧。
我說好。
唯唯走了後,我給女神經打電話,問她借車。
她說行。
我說我要借你最貴的那部。
她說行。
第二天一早,我換上了那身高級衣裳,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不由得露出微笑,我靠又他媽帥了,這讓別的男人怎麼活啊!?
開著女神經借給我的卡宴,老牛逼的就到了唯唯的住處。
到了她那,見了我十分驚喜。“沒想到你打扮打扮這麼好看啊?”
“嗯,跟你這種大美女一起出來,當然不能老是那麼樸素啊?”我特意給她看了看新買的皮鞋。
“好看麼?”
“真好看。”我們吻在一起。我的鹹豬手忍不住放在了她的胸部。
“原來你也這麼壞啊?”她幸福的拿開了我的手。
唉!我怎麼沒早開竅呢?!##¥%¥%…………
到了唯唯哥哥婚禮上,我坐在她家的主座,反正全是親戚朋友什麼的,她還拉著我給她親戚每桌敬酒,其實喝的都是飲料。我這時也放開了,反正大大方方的吧。她們家裏人都誇我小夥子一表人才呢,聽得我心裏蠻受用的。
參加完婚宴,已經下午兩點多了,我們坐在車裏。她性福的靠在我肩膀上,。我撫摸著那兩條日思夜想的大腿,“我們去哪玩啊?”
她抬起頭,雙眼迷離的看著我“你說了算。”
我點點頭,麻利的發動了車子,向離我們400公裏的南海市奔去。
雖然沒開車跑過這麼遠,可是我經常坐同事開的車到這邊出差,因為公司在這邊有幾家常年固定的客戶嘛!而且高速都有路標,所以勉強都能記得。
四點多一點我們就順利到達南海了,我帶她逛了這邊一個4a級景區漁彎,具體過程就不詳細介紹了,反正她真的發自內心很幸福,看我的眼神跟以前相比也是質變了。
漁彎自然是山清水秀,三潭一洞三汪迷人而又神秘,而且這裏的景觀比較原生態,人為地痕跡比較少。但是畢竟是旅遊旺季,人頭攢動,我又有些心情糾結。但是唯唯興致很高的樣子,我自然也不能煞風景。
我們遊覽到了七點鍾的樣子,到了中山路一家如家賓館訂了一間大床房,唯唯執意要開兩間,“先吃飯,寶貝,”我拉著她就到了附近一條海鮮街。
由於經常過來出差,這邊自然是輕車熟路,就這樣到了一家熟悉的海鮮店,老板都有點麵熟了,但是他們講話真心聽不太懂,我們費了半天事,點了一條清蒸黃花魚,一份醉蝦,一份韭菜炒海腸,最後又要了兩隻大牡蠣,因為國外都說牡蠣是男人的加油站嘛,所以我一定要給力啊!而且恐怕我們在一起吃飯的機會也不多了,所以必須要搞得豐盛一點,給我甩了她以後留下一個難忘的夜晚啊!
我們的晚餐吃得十分幸福,或許是到了一個陌生環境的原因,她也比較放得開了,不停地喂我吃東西,我們的手始終都是十指相扣的握在一起。搞得飯店裏其他顧客紛紛側目。我去年買了個表,老子又不認識你們,看就看吧,誰怕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