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情事120

罵完又往我碗裏夾菜,她的手藝好的不像話,我吃的都快撐了,還是停不下來。

很難想象一個女主持人能有那麼好的手藝,唉,不過人都是不可貌相的,平日看她在台上在電視上斯文爾雅的,背地下粗魯不堪卑鄙下流無恥至極賤人**……

“你原來這麼會做飯,之前怎麼沒見你給我做過?”

她答我,都是剛剛才學會的。

我說,照你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你就是標準的良家婦女啦。

“老子本來就是良家婦女!”

這麼好的廚藝,這麼好的身材,這麼漂亮的臉蛋,我暗自嘀咕。

“我要搬過來這裏。”她突然對我說。

“啊?”我顯然吃了一驚。

“我的錢被那個男人騙光了,他借完了我身上的錢,我被房東趕出來了。”她說。

我笑嗬嗬的說:“你們女人啊,就是喜歡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你現在就跟我過去幫我把行李拿過來。”

“現在?”

“哦,我還沒收拾好,等會兒我就回去收拾,收拾好了給你打電話你再過去。”

“就不能明天嗎?”

“明天到期了,房東把我趕走。”

“哦。你想在我這裏住幾天?”

“你什麼意思?”她發火道,“老子像是那種騙吃騙喝的那種無賴嗎,要不是沒地方去,事發緊急,我才不要來你這裏!”

“你發什麼火,我就是隨便問問。”

吃完了飯,她叫我洗碗,然後兩個小時後過去幫她搬行李,叫我開車過去。

我說我的車已經還給公司了,問她你的車呢。

她說她的車也被騙走了。

“真的假的?”我斜睨著她問。

“那你打車來吧。”

兩個小時後,晚上九點鍾,我到了莫柒柒住的地方。

一個傳說中的高檔住宅小區,小區名字豪華的我都記不住,因為和裏麵的配置太他媽不相符了。

路上卻一個鬼影都沒有,載我的出租車司機戰戰兢兢,一連問了我好幾遍我要去哪,恰巧那小區的名字我記不太清楚了。

就隨便說了兩個模棱兩可的,他媽的那司機老大一爺們說他害怕。

靠近小區的時候有一條漆黑的路,不見光。

他停下車,說不敢走了。

我頭上豆大的汗滴呀,我盯著他的眼說,“來,您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我告訴你,我不是賊,也不是罪犯,我家就住那個小區,你現在給我開車!”

“住那個小區還能不知道小區名字。”

“我剛搬過來的還不太熟。”我趕緊補充道。

在我的軟磨硬泡下,那哥們終於開車了。

我心裏那個嘀咕呀,他媽的老子又不是賊,怎麼人家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呢,難道做流氓做久了,身上會流露出一些殺氣???

很娘的司機,在我剛下車門,他娘的一腳油門就竄了,他娘的那飄逸的門差點掛到我。

“你娘的有病啊!”

我忍不住破口大罵,早知道不給他錢了,要他那麼怕。

出租車開出去好遠,紅色尾燈亮起,很娘的司機關上了副駕駛的門,然後揚長而去。

對於這樣的男人,我隻能說,真他媽娘,我都能把他嚇成這樣,這回家伺候老婆伺候母老虎還怎麼伺候啊,還不整天跪搓衣板脫了褲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讓媳婦抽,並且台詞一定要血淚交加,你抽死我吧,快抽我,抽我啊!

本來還想讓他拉我到莫柒柒住的那個單元,現在,我隻能走過去啦。

一單元,得往最裏頭數,因為這殺千刀的小區牌號是按照從裏往外排列的。

一溜小跑。

按她家的門鈴,303,莫柒柒話都沒說直接開門了。

就這麼確定是我?

上了電梯,華貴的小區,電梯裏金銀兩色,交相輝映,我在想,裝什麼孫子,有種你整個純金的升降梯出來。

303的門虛掩,悄無聲息,我心裏嘀咕,怎麼也不來迎接我。

我進去,反手關上了門。

屋裏黑漆漆,開了客廳的燈,沒人順手關上。

“老莫?”我心裏叫,搞毛啊,這是要拍恐怖片還是哪樣?

順著牆沿走,開了餐廳的燈,沒人。

兩個臥室,門都虛掩著。

我推開離最近的洗手間,我猜莫柒柒如果要嚇我,衛生間應該是最好的藏身點吧。

我刷拉打開燈,哇的一聲叫道。

洗手間裏連個鬼影都木有,純白的碩大浴缸,在深夜顯得有些喪。

就兩個臥室了。

“喂你快出來,不帶這麼搞我的啊。”

屋子裏靜的,一根針掉下去都聽得見。

我警覺起來,難道莫柒柒開門太早,家裏遭賊啦?

推開一扇臥室的門,輕輕摸開了燈,被子床單疊的好整齊,床單上畫個大臉的機器貓,正瞅著我笑。

我腦袋短路,想怎麼不是hello kitty?

如果莫柒柒在,那就最後一間臥室嘍。

我想著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莫柒柒吸毒過量,暈倒?莫柒柒怪病發作,死掉?莫柒柒遭到劫持,正在屋子裏被人用槍抵著腦袋等待我來解救?

等等等等,有時候情況不明朗,你會有各種糾結的幻想,看似很美,其實很傻。

我手有些抖,咬牙一口氣推開了門。

開燈,驚呆。

各種情況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這一條。

莫柒柒傻傻的坐在床頭,對著照片發愣。

見我過來,她擦好眼淚,急忙把照片塞進箱子裏蓋上,然後把墨鏡戴上:“我們走吧。”

我和她一人拖著一個大箱子,出了小區門口後,她問我:“車呢?”

我說車走了,那司機怕死,我一下車就踩油門滾了!

她怒道:“那我們怎麼出去!”

“在門口等車唄。”

“不等!走,走到哪兒有車就在哪兒上。”

“好吧。”

走了約莫十分鍾,路漫漫其修遠兮啊,這條路還是他媽黑兮兮。

我說,“剛才我見你們家還有男人的衣服鞋子,浴室還有男人用的東西啥的,你不幫你男人收拾啊。”

她說,“其實那個房子不是租的,是我被一個男人包養,我現在不想過這種生活了,我想離開了,你相信嗎?”

我點點頭:“原來如此,那這一切都有得解釋了,他呢不想你離開,所以扣了你的車子,還暴揍你。”

她一腳踢過來:“他媽的老子和你說真話你就不信過,說了假話你就信,你這個**!”

“喂!你有毛病啊,那不都是你說的啊!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咯。”

“以後不許問我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老子很不爽!”

“那我以後問一些讓你很爽的問題好了……”

“你想找打?”

莫名其妙的,莫柒柒住進了我房間,而我,搬進了隔壁小房間。

次日正睡得渾渾噩噩的,手機爆響。

迷迷糊糊接過來:“喂。”

“喲在哪呢這是,這麼安靜?”女神經的聲音。

我說睡覺呢。

“你不來上班?”聲音淩厲。

“我都辭職了還上什麼班。”

她鼻子裏哼的一聲,“手續都還沒批完,就不來了,你是不是不想要錢了?”

“我當然想要啊,可是我都辭職了,就算手續不辦完,我也可以不去。”

“你來不來!”

“我去做什麼?去丟人?去給劉經理奚落嘲笑?”

“我有事找你,你到底來不來!”

“不去!”

“再問一次!來不來!?”她對著話筒吼道。

“媽的不就是幾千塊錢嗎,老子不要了!”

“喲,辭職了就好像翅膀長硬了。”

“除非你來接我,嘻嘻。”

沉默了一會兒,她竟然說,“好吧。”

我柔聲提前道謝,辛苦她來接我,掛電話前,話筒裏傳來洶湧的引擎咆哮聲,我和她道了再見,囑咐她路上慢點,注意安全。

女神經到的時候我在床上睡的格外歡暢。

結果她打電話催了我好幾次,我才洗漱穿衣服下去了。

剛上車,她一拳砸過來,

“要我等你!”

我一閃開,說,“今兒怎麼幹?找我什麼事?”

女神經麵露猶豫,這可不是她的風格,難道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我懶得去猜,靠在車座椅上,點了一支煙。

“和依雲要合作了,他們公司的年度廣告決定讓我們公司做。”她說。

“這關我什麼事。”我懶洋洋吐出一口煙圈,突然想起一個事,“難道是我的廣告通過了人家看上了!?”

她點點頭。

我記得公司曾經要求我們做廣告方案,我寫了一個草擬的扔給了上麵,那時候心想著應付,沒想到通過了!

而那時,公司很多人包括劉經理也都精心做了方案搞出去,他們的沒有被人家公司看上,反而看上我那胡扯一通應付上頭的玩意。

這真他媽的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栽柳柳成蔭啊。

我歎了一口氣說,“這又關我什麼事,我現在又不是公司的人了。”

“是啊,你不是公司的人,但他們采納的是你的方案,這方案是你做的……”

我打斷她的話:“方案是我做的,但我是用我們部門的名義,你找個人負責就行,甚至你自己做就行了,還來找我幹啥。”

“哎喲,你還挺小氣啊,你要搞清楚,是劉經理和我爸針對你,不是我!”

“是啊,但我現在離職了,這些與我無關了。”

“好吧,你開個價,多少錢。”她開門見山。

我嘀咕道:“草,你以前答應給我的三萬也好五萬也好,鬼影都沒見一個。”

她盯著我道:“行,那三萬五萬的都給你,再加兩萬,十萬,這個方案做好了,給你十萬,好吧。口說無憑,立字為證。”

我高興道:“好!”

她一腳踏油門到底,我整個人往後仰,急忙拉過安全帶把自己綁得跟傻豬似的:“去哪。”

“去依雲公司簽合同拿資料,你那方案隻是草擬,他們還提出了多項改動,這需要你的參與。”

“噢。”

把方案拿回來後,女神經給了我一萬現金,又寫了九萬塊錢的欠條,我不著急找工作了,忙著搞方案。

吹著口哨回到家裏,煥然一新的家裏讓我懷疑自己走錯了門,大廳的地板反光的亮,牆壁四周也擦得幹幹淨淨,家具全像是新的。

“收拾得那麼幹淨,好像是弄新房一樣。我房間也弄好了?”我問莫柒柒。

“我隻擦了地板和牆壁還有家具,因為我怕動了一些屬於你個人的物品。”

“沒事,哎這燈怎麼不亮呢?這什麼破日光燈啊,昨晚不是還亮著嗎?”

一看,兩頭都燒黑了,去買新的。

我一溜小跑到樓下買來燈管,站到沙發上踮起腳換燈管:“老莫,過來用手機亮一亮,天有點暗,我看不到那個孔。”

莫柒柒脫了鞋踮起腳用手機亮著。

“喂,你過來點啊,看不見啊?看不見怎麼插進去。”

莫柒柒靠過來,兩人正麵緊緊挨著。

好香啊……

“怎麼插都插不進去啊?怎麼那麼難搞啊?那麼用力都不進去,還好這條是硬的,不然斷了就麻煩了~~~你用手幫幫扶一下啊,我找不到那個洞啊,唉,進去了~~~”我自顧自的喊著。

“賤流氓。”她罵。

“你自己想歪了。”我說,“沒做飯啊?”

她說沒心情做,那就出外麵吃。

她說為了感謝我的收留,請我去步行街吃香的喝辣的。

我馬上拍手同意。

下樓後,她說她有開車過來,不需要打的。

她帶著我走向車庫,上了車。

去了步行街。

結果,吃了一人一碗酸辣粉,我實在不想罵她,因為她這人講的話,我真的不知道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的。

“去看電影吧。”她說。

我看著電影院門口那幾個大字:暗黑無界什麼的,馬上搖頭。

她一把拉著我進了影院。

她說想看開心一點的愛情喜劇片,於是我們看了一部叫王牌情敵的片子,唉,說實話,很不好看,平庸之作。

年少時有一段時間,覺得電影就是整個世界,到後來發現,電影他媽的就是狗屁。

那些虛幻的情節,與現實的殘酷與複雜相比,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可好多人喜歡,並且看的津津有味。

我和莫柒柒並排走在街上,她半晌不說話,我倆漫遊在午夜的街頭,昏黃的燈光,說不出的曖昧。

莫柒柒從我這拿走點起一根香煙。

今兒出來就看出她情緒不對勁兒,難道這會兒四處無人的,想帶著我一起輕生了?

“你怎麼了,剛看電影還那麼興奮,怎麼現在如此低落?”

“那個人到處找我了。”她說的好淡,淡的好像消失在夜空的藍色煙霧。

上車後,她想要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咽回去了,她今晚好怪異。

那個男人想要用錢留住她,留不住,騙了她所有錢?然後又打了她?我日,真他媽的變態啊。

我問,“難道他又對你做出什麼事了?”

她瞟我一眼,笑了,可表情馬上又轉冷,“你可真聰明。”

看來我猜對了,人一旦變態,在變態的道路上就會越走越遠啦,沒有回頭路,叫他們回頭,還不如叫他們去死。

變態的人都有體會吧,認為自己變態的請舉手,我算一個啊。

“這回要幹嘛呀,是要找到你剝你的皮,還是讓你戴上古代那種貞操帶鎖個鎖頭然後把你天天鎖得跟狗似的扔家裏效忠於他?”

莫柒柒突然笑的前仰後合,都有點歇斯底裏了,方向盤在她手裏任意扭動。

坐在副駕駛上的我,即使前後扭動保持平衡,額頭還是撞在了擋風玻璃上,砰地一聲,幾乎把我給撞得歇過去。

“喂喂喂,幹嘛呢,今晚叫我出來,就是來自殺啊?”

我還怕死,暗自羞愧,莫柒柒似乎早就把生死看淡,她腳下的油門一刻都沒有鬆開。

她這種開車的方式,和歐陽婷一樣的瘋狂,但又各有不同之處,歐陽婷還要命,莫柒柒是不要命。

“你大爺的,你是不是也變態啊,怎麼會想出這麼惡心的想法。”

看她臉上帶著笑意,我便順著說,“這不是逗你開心嘛。嘻嘻,我是不是變態,你還不知道啊?”

“你就是一大變態!”

“你才是,你都快帶貞操帶了。”

“林凱洋我操你大爺!”

尖銳的刹車聲,灑過水的公路上彌漫起淡藍色的青煙,以及陣陣水汽。

莫柒柒一連罵了我二十好幾句,又在我身上又是捅又是掐折騰了半天。

我討饒,她才慢慢停下來,經過這麼一刺激,一宣泄,她緊繃的神經也漸漸鬆弛下來。

“不想在這個城市呆了。”

“別,你身兼這麼多高收入的工作,好多人搶著要呢,你不能放棄呀。難不成你還去別的城市被人潛規則重新開始啊?”我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不用說,又換來一陣兒雨點似的老拳。

一早起來,哪也不去,就坐在電腦前,忙著方案。

一直忙到了傍晚時分,拉開窗簾,看天色已經是下午。

肚子裏空蕩蕩,卻什麼也不想吃,也沒有洗漱。

手機有一條一個多小時前發來的信息:我們分手吧。

唯唯發的。

我沒有回複,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望著窗外發呆。

一直坐到夜幕降臨。

天色完全黑下來之後,竟然有人放炮,閃光的,巨響,煙花,絢爛。

在這所聲稱不讓燃放煙花爆竹的城市,竟然有那麼多人放炮。

一時間夜空璀璨,聲響如潮。

年早就過完,清明節也早就過完,人們還是如此雀躍,大概人人都有自己的喜事兒。

手機上還有女神經的十個未接來電。

真是執著的女人,撥過去,

“你怎麼給我打那麼多電話?”

她不接我話茬,急匆匆的說,“我媽瘋了,你快來!”

“怎麼回事兒,好好的怎麼快瘋了?”

“心病的。”

噢,,,,,,什麼心病。

“我偷偷安排了她和我爸見麵……結果她一氣就氣病了,去醫院躺了沒多久就嚷著回家,找了幾個陪護都不行,她都不滿意,嘴上還一直念叨著我和你結婚的事,神經也有了點問題……”

“這關陪護什麼事?”

“哎呀你快來吧,有一個被她打出去了,兩個被她用紅酒瓶菜了頭,警察救護車都驚動了,還有一個被我媽打哭了,跪在我家臥室裏叫她媽,你都不知道有多好笑,我媽當時就來氣,用她的話來說,扇她兩巴掌他還來勁兒,就一腳把她從臥室門口踹了出去。”

我說,你媽威武,可是這麼欺負人有意思嗎?

她這不是腦子也有些問題了麼。

我說那你照顧她不就行了。

她說我媽看到我就生氣發火……

我問,這關我們結婚什麼事,這又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快別囉嗦了,快來快來快來!”

到女神經家已經是晚上十點。

女神經指了指臥室門,我說,“我還沒吃飯哪,現在就進去?餓死了,怎麼弄啊?”

“你一整天都幹嘛了,一點都沒吃?”

“對,你不想出人命吧,快給我整吃的去。”

她媽媽出來了,見到我,說道,“小林來了啊。”

我開口叫了聲阿姨。

女神經朝我撇撇眼睛,

“啊你們先進去吧,賤……小林你不是餓了嗎,我給你下麵條去,你們先聊,弄好給你送進來。”

“哎呀乖女兒,媽還沒吃過你做的麵條呢。”她媽盯著歐陽婷問。

這女人,不簡單。

歐陽婷沒理她,自己走了。

進屋後,她媽問我:“你這段時間也沒來過了,怎麼回事啊?”

“阿姨,我這段時間有點忙。”房間裏一股怪異的香味,牆角有摔碎的酒瓶,殘渣散落一地,也沒人收拾。

我想起女神經說的,有兩個被她媽用酒瓶菜了,就不寒而栗。她媽要這麼對我,我今晚就死在這了。

“聽說您病了。”

她媽倒是正常得很,氣道:“還不是這leona!”

我急忙說,“阿姨您消消氣,婷婷也是為了一家人能在一起。”

她冷笑道:“她爸算我哪門子的一家人。有這麼個拋妻棄子的家人嗎?”

我無言以對。

沒過一會兒,麵條端來了。

女神經給我煮麵,還給我送過來,我心裏很受用。

可眼前她媽在這,讓我實在吃不下去。

我便端了碗,叫歐陽婷出去,“走,去廚房看看有沒有醋,調料,你這鹽放少了吧。”

女神經跟我出來,就順勢擰了我耳朵,“你大爺的,我還沒給人做過飯呢,鹽少了你別吃啊,餓死你!”

夠狠毒啊,我不過是找出來的托詞,誰知道她這麼大脾氣。從小被慣壞了,你讓她去慣別人,是萬萬不能的。

沒去廚房,拐了彎進了餐廳。

“我就是想出來透透氣兒,你媽她沒啥病啊,沒你說的那麼嚴重。”

“可能看到你就好了點吧,你今晚在這睡。”

“啊!?我在這睡,你呢?”

“我也是。”

“我不想在這睡。”我麵露難色。

“你必須在這睡!”她威脅似的說道。

“為什麼?”

“我媽已經瘋了好幾天了,好不容易安靜下來,你就留這吧。”

我沒辦法。

女神經安排我在一樓的客房睡。

我睡不著,失眠,呆坐在窗前,望窗外的黑色樹林。

別墅區真他媽安靜,安靜讓人想要自殺。

漸漸的,受不了如此窒息的氣氛,推門出去,敲歐陽婷的房門。

她穿著粉紅色睡衣,昏黃台燈下,能看出來小貓咪的花紋,就是那隻叫什麼kitty的貓,好多女孩喜歡的。

很難想像這樣強勢的女人會穿這樣的睡衣,但這睡衣尺碼偏小,我想,這也許是她小時後的,因為尺碼偏小,她的胸把睡衣撐的很高,看得出來,沒穿內衣。

她掩著門,一臉不安,“幹嘛?”

“睡不著,找你聊聊天。”

“明天吧,我還要睡覺呢。”

我借機向她房間裏窺視,她立刻將門關的更小了。

“藏男人了啊?這麼害怕?”

“你才藏男人了,我是害怕你這色狼!”

“我?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