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情事119

媽的,貌似我遇到的女人,就沒有幾個不暴力的,女人啊,半邊天算嗎?這都已經逆天了。

在車上她問我家住在哪,我說送我到上次那地方,我自己打的回去。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把油門踩到底衝了出去。

我不明白,這女人變臉變得怎麼比天都快,剛才還對我甜言蜜語,百依百順,現在就變成了表情冷淡,拳腳相加。

下車了,我連拜拜都懶得說,因為電話來了,是唯唯的。

唯唯美女在電話裏說,她忙,今天忙,明天還要忙,早點睡吧。

忙啥。我問。

忙掙錢,我想自己買房,不想靠任何人。睡了,明早還要忙。說完就扣了電話。

我的心冷啊冷,我的人啊在風中淩亂啊淩亂。

“林凱洋你真是個混蛋。”leona用她那能殺人的眼睛瞪著我說。

電話又響了起來,我一看,是唯唯的,心想她還會找我吧今晚。

急忙背過身去接了電話。

喂了幾聲,她都不說話,估計是打錯了,喂了一分鍾後,她掛了電話。

當我轉身的時候,卻隻有昏暗的燈光,從天而降的細雨,和孤單的我。

leona和她的車子已經不見了,去了哪,我不得而知,但我想這或許是她急著有什麼事沒來得及跟我說就著急走了,或是她父母在家著急的等她回家。

唯唯,唯唯什麼意思呢?我本想回電話過去,但是想想,還是算了,我清醒的頭腦卻告訴我這更像是我們無言的結局,或許她不想說出分別的話讓我太尷尬,才無聲的離開了。

我走著讓自己浸在細雨中,我想讓自己清醒一下,我和她本不該有交集,這樣或許是我們最好的結束吧。

我的電話響了,我驚喜的拿出來想看到那個熟悉尾號,可這一次又讓我失望了,是我的高中死黨小峰。

他約我現在見麵說是有重要的事跟我說。

雖然是自己家鄉,但在這個孤單的城市裏,我的朋友不是特別多,我和小峰高中就是關係很好的同學,雖然他有時會騙我,可作為我的朋友,我還常常選擇相信他。

雖然我很珍惜和唯唯單獨相處的時光,也覺得她其實給我又打了那個電話是想處一處的,可是這個世界上的事你越是著急就越得不到什麼好結果。

我覺得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

我根據小峰說的打車來到了一家湘菜館,這小子對吃從來都是特別的有研究,從他那2尺8的褲子就可得知。

看著桌子上擺好的菜和酒,小峰一個人顯得格外的孤單,也許我們是相同的,身處熱鬧的人群中,內心卻總是孤單的。這或許就是為什麼我們能成為好朋友的原因吧。

他看我坐在了他對麵,什麼話也沒說,隻是把我的酒杯倒滿了酒,我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

“你小子今天怎麼了?”

他沒有理會我,端起杯子跟我碰了一下就幹了,看到這我也隻能陪著了。

“今天是我單身的最後一天了,明天早上9點我就和那天發給你相片看的女孩領證了。”

這是他今天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可卻著實嚇了我一跳。一個十分花心的人,突然告訴你他要結婚了,沒有任何征兆誰能不驚訝呢。

“那我應該恭喜你呀,你這個浪子終於有人肯把你收了。”我笑了笑把酒杯斟滿。

“恭喜什麼呀,我根本就不怎麼喜歡她,也不想結婚。”他說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拿出一根煙點上。

“那你這是為什麼呀?”我疑惑的看著他問。

“我跟她就認識4個月吧,我不是特別喜歡她,後來她不是懷孕了嗎,我本不想理她的,可後來我知道她家特別的有錢,才決定跟她繼續相處下去,可誰知道那天她非得領著我見她父母,她父母知道了這情況後,就不同意了,讓我必須娶她,她還哭著求我,你說這叫什麼事啊。”小峰一口氣說了事情的經過。

“你小子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多好的事啊,老婆孩子都有了還有個有錢的老丈人,你小子也不小了,該收收心了。你看看我現在什麼還沒找落呢,你說我哪點不比你強,好事怎麼就都讓你攤上了呢!”說完我也沒理他,就自顧自的喝了一杯。

這是勸人的一種方法,有的時候你不能光往他那個方向分析,你的說說自己的悲慘,人總有這樣的心裏,如果別人過得比你差,你都會很高興的。

“那你經常對我說的那唯唯不挺好的嗎。”他的這句話像霹靂一般的擊中了我。

“她跟我沒什麼,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不可能在一起。錢真的那麼重要嗎?”也許我問出的這個問題在小峰的眼裏,還很幼稚,也許我還不夠成熟。

“要是沒錢,這頓飯我們都吃不起,你說錢重不重要,別說那些了,我認命了,來喝吧。”說完他又開了四瓶啤酒。

小峰遇到的事對某些人來說或許是件好事,是求都求不來的,可有些人卻不這樣想,至少我是其中之一。

難過的人醉的總是很快的,以前喝酒我根本無法追上小峰的腳步,可今天他卻醉的很快很快。

我把小峰送回了家後就回去了。

今天我很疲憊,可直到躺在了我柔軟的床上才有了累的感覺。

拿出電話竟然發現有十個未接來電,或許是剛才和小峰喝的太過投入了沒有注意到,名字是相同的,莫柒柒,我沒有猶豫就回撥了回去。

“你死哪去了,怎麼不接我電話啊,要是讓我發現你泡女人你就死定了!”又是那熟悉的憤怒,可這憤怒卻讓我聽了很高興,可能我就這命了。

“你是我什麼人啊,我泡不泡女人關你什麼事啊?”我雖然有些高興,可卻用同樣的語氣回答她。

“什麼人也不是,你別忘你還欠我的,你就得聽我的,我說不行就不行!”霸道的態度,我曾懷疑過她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怎麼變現出的總是不相同的兩麵呢。

欠人東西的滋味的卻不好受,可是我卻想一直享受這欠債的滋味。

“我在家沒什麼事,今天睡了一天,現在很精神,你陪我聊會天。”她求我的時候態度總是變得很好。

“聊什麼啊,大姐,我很累了,明天還得上班啊,你給我發工資啊。”我打著哈欠說。

“不行,你給我精神點,不給我聊高興了,今晚都不準睡覺。”她用命令的口氣跟我說,仿佛我就是她家的小保姆,不,保姆還有工資呢,可我有什麼呢?

“聊什麼啊,我可真困了啊。”我裝出一副要哭的口氣來。

說是陪她聊天,其實基本就是她一個人在說話,講她上幼兒園和小學的故事,開始我還能機械的回她,可由於今天太累,又喝了酒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後來她跟我說了什麼我也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早上醒的時候,我的手機還在耳邊,而電量已經顯示虧空了,我看到有一條她發來的短信:你死定了。

媽的,我什麼都沒幹,就要我死定了,女人真可怕。

我覺得至少應該問候一下女神經的傷勢才符合情理,但我又不想麵對她,還是打個電話吧。

電話撥通,很快她就拿起了電話。

聽到我的問候,覺不出女神經有絲毫的異樣,還是與平時一樣的淡定。問過她的傷勢後,我一時覺得不知要說什麼好了,拿著話筒傻傻的等她開口。

好象也一時找不到話題,兩人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兒。

這時她開口道:“我媽叫我帶你回家吃飯,就今晚吧。”

我不想去……

可還是要去。

下班後,我等了一會兒女神經,沒見她找我,於是騰訊遊戲下了一盤棋,直到女神經電話打來了三個,我才下樓,上了女神經的車。

女神經的車好靚,不過車裏的陳設卻簡單的可怕,空調開得有點冰冷。

“等我很久了嗎?”

我試著去交談,老是這麼不說話的也不開車誰受得了呀。

如我所料,女神經沒回答,一張臉冷的能掉下來。

我自討沒趣,便對著儀表盤操弄起來,不一會兒,車裏就響起激烈的搖滾樂。

她開車了。

“你喜歡聽這樣的歌?”女神經終於說話,我鬆一口氣,不像她看起來那麼冷。

“湊合吧,我什麼都聽,隻要唱的好聽。”

“哦,你,,,,,,”她欲言又止。

“我怎麼,你說。”

“你,,,你要知道,我找你也是出於無奈。”

我心裏嘀咕咕就笑了,雖然麵上沒表現出來。

哈哈,他娘的還出於無奈,她要是出於無奈,我這是出於什麼。

沒答她的話,我看著窗外匆忙的人群,匆忙的車流,隻在想,這是怎樣一個女人,她說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

其實管她什麼意思呢,我的工作隻是好好陪她和她媽吃飯,然後走人。

“你明白嗎?”

本來,對於這樣裝逼的人,我是絲毫不加理會的。

可女神經的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我不放。

“哎,你開車啊,看我幹嘛,一會兒撞車了咱倆都得死。”

她還是不看路,而且一腳油門像是要把踏板踩進地毯裏,我坐在飛馳的車裏,嚇得魂飛魄散。

“我問你明白嗎?”

我隻好點頭,明白明白,你就是無奈嘛。

車速降下來,女神經轉頭去看路,接著對我說,“其實我不想這樣的。”

我做出一副傾聽的姿態,有些時候,做下屬的,首先必須是一個好的傾聽者。

她告訴我,她媽媽還是希望我能和她好好在一起,結婚什麼的,組建一個好家庭,她媽媽最近又查出三高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的,家裏抽屜啊桌上的全是藥,她不能再惹她媽媽發火了。

我時不時的點頭,嗯嗯啊啊,表示在聽。

而說到她父親,她也聊了很多關於她父親的事,她父親早年年輕為了讓兩母女過得好,下海經商,欠債百萬,那個年代的百萬,可是巨額了。這些事他卻不讓家人知道不讓家人一起扛,為了還錢,為了奮鬥,為了成功,她父親毅然離去,而這麼多年,她父親也一直讓她叔叔給她媽媽帶過很多錢,她媽媽也照單全收,隻當是她父親欠自己的而這些是所用錢來無法衡量的債。

可是呢,她母親一直有心結,無法解開,這我也能理解。

解開心結的關鍵,就在於女神經了。

她父親有著一個成功商人的所有特質:精明、冷靜、客觀、果斷、謹慎、變通、有勇有謀並諳於心計。

很喜歡看他開會時,帶我們俯瞰城市然後講解整個利潤流程的鏡頭,他象一個霸道的帝王,君臨天下,在他身上可以看到一個被歲月曆練過的成熟男子,舉手投足間的那種滄桑是我們這種毛頭小夥怎樣都無法比擬的。

他總喜歡談的,就是生意,企業,掙錢,可你卻沒辦法對這個三句不離本行的大老板心生厭惡。反而會欣賞他的大氣、佩服他的銳利。

女神經的媽媽說,他是個失敗者,他隻是一個“流浪漢”,他是不成功的,成功的基本定義是有一個美滿的家庭,可他沒有……

而女神經仍然堅持認為他作為一個男人,他是成功的。

我有時真不知道咱們中國的男人是怎麼了,雖然個個小夥兒都活蹦亂跳,說在奮鬥事業,可卻仍然擺脫不了兒女私情的纏繞,仿佛人生如果沒那麼幾段刻骨銘心的戀情就跟白過似的,非得用感情受的傷,矯情上幾把,才夠人文、夠深度,仿佛追求名與利就是件特粗糙的事兒。在場麵上,一個個的左右逢源、駕輕就熟,其實呢,內心脆弱得不堪一擊,遇上p大點兒的事兒就在那裏感慨人生追憶從前……

你的目標呢?理想呢?冷血的另一個名字叫堅強。她父親為了自己的奮鬥目標,他甘願放棄他唯一深愛的女人和女兒。

好吧,這種事情的發生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吃飯是在上次的餐廳吃的,也就和她媽媽聊了聊家長裏短。

看來,她媽媽和我家人倒是走得越來越近了,對於一個缺少溫暖的家庭來說,的確很渴望。

吃完飯,她媽讓她送我回家。

在車上,我問女神經,劉經理咋辦,你爸安排的。

女神經說,能咋辦,讓他去死唄。

我心一驚,你咋那麼惡毒。

女神經說,難不成我還嫁給他?

我說,那難不成你要嫁給我!?

女神經手腳並用吱呀刹住車:我誰都不嫁,你給我下車!自己打的回去!

我左右看了一眼,你送我一下能死?

她說能。

好吧,我下車了。

快滾!她看都不看我,像是在打發一條狗。

然後她開了一罐飲料,竟然沒一點留戀。

我心裏不甘,憑什麼我陪你去吃飯哄你媽開心,還要我自己打的回去,關車門前我回頭大聲對她說,“其實你要和我睡覺我願意,但嫁給我我真的不願意。”

我聲音蠻大,幾個路過的中年婦女,吃冰激淩的甜蜜愛人,統統愣住,接著就瞪著車上看。

女神經抄起飲料罐就向我拋來,我關了車門閃兩步到了外麵,飲料罐砸在車窗玻璃上,透過玻璃車窗看她的口型,我看出是“你去死吧”四個字。

她還冷笑一下,那意思仿佛是在說,你小子就得瑟吧,看我不折騰死你!

我隔著玻璃對她豎中指,上了的士。

一早上班,女神經就打內線過來,說叫我過去。

放下電話,收拾了一下辦公台,整理好文件櫃裏的文件,然後泡上一杯茶。

大概喝了大半杯,起身,去吧。

敲門進去,女神經好象一直在等我。

一見我進來就說:“對我豎中指?”

“是的。”

“哦……本來呢,不想扣你那衣服的錢的,但,既然你這樣,那不要怪我了。”

一聽她要從我工資裏扣買衣服的錢,我急了:“還說合作,合作先給我五萬,成功後凱迪拉克,我看你是一點誠意也沒有,合作幹什麼呢?”

“那你可以選擇不合作,但你爸爸的廠子,資金鏈可能就出現問題了。”她威脅道。

“你少嚇唬我!”我雖然嘴硬,心裏卻又有點害怕。

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啊,人格是沒有高低貴賤等級之分,可在金錢權勢麵前,就分得透透徹徹了。

氣惱的走出了她的辦公室,媽的這個老女人,那麼惡毒,以後還是少惹為妙。

中午上班的時候,leona給我打了個電話,說為了謝謝我上次幫她的忙,她本來想要請我吃飯的,但是我升工資後也沒有請她正事吃飯,就讓我今晚先請她吃飯,然後下次再輪到她。

我說操,這是什麼理論,上次的不算嗎,她說那算什麼正式。

經不起她的軟磨硬泡,我隻能點頭說,好,不過說老實話,現在錢包裏空空如也,等下個月發工資了,我第一個就請你。

leona說,我不管,我要你今天晚上就請我吃飯,錢我可以幫你掏。你看,我為了等你今晚請我吃飯,中午我特意沒吃呢。

我說你也太狠了吧,吃大戶呀。現在你是刀,我是肉,還能逃到哪裏去,你也不要急成這樣嗎,做人,尤其是做女人,要淑女一點,斯文一些。

她說,我才不管什麼淑不淑女的,下午下班我過來找你。

啪,把電話掛了。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順便給警察朋友打了個電話,說我升工資了,請你和leona吃飯。

警察朋友一聽,嘿嘿的笑了,沒錢了吧,想著法哄我呢。

我大呼冤枉,說我這也是為了給你們創造條件才冒著當燈泡的危險,你小子出幾個臭錢算便宜你了,趕快過來公司接我們。

時間剛一到五點半,leona就跑到我的辦公室了,背上背著個黑色的小包,跟在我屁股後麵叫嚷著我快點快點。

出了大門就看見警察朋友的車停在路邊。

leona頓時停了下來,怒氣衝衝對我說道,你為什麼叫你那個朋友也來吃飯。

我心裏想,沒錢還不許我傍個款,等會結帳難道真要你掏錢,還不羞死我。

嘴上說,他今天早上就和我約好了一起晚上吃飯的,我之前忘了跟你說了,原諒大哥一回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我故意裝做一副要洗心革麵、改過自新的苦瓜樣,leona的臉上才算有了一點笑容:記得哦,下次不要這樣了。她最後不忘叮囑我一句。

老子當場恨不的抽自己一個耳光。

上了車,警察朋友埋怨我們讓他老人家等了將近十分鍾。

我堆著笑說,不好意思,警察叔叔,下次您就讓我等上半個鍾吧。

說完在他後腦勺上刮了一下。

leona堅持要去吃西餐,說今晚她是客人,而且還是女士,當然由她決定。

我笑著說,你還女士,就你這樣隻會嚇跑女士,整個一小屁孩。

leona不說話了,嘟著嘴以示無聲抗議。

沒辦法,我們隻有在一家西餐廳前停下車。

要了一人一份套餐。

期間與警察朋友談起治安方麵的一些問題,小夥子現在治安發愁,管轄的區域總有電動車被偷,飛車搶奪也明顯增多。

我們兩人熱火朝天的討論著,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的leona已經哈欠連天了。

警察朋友側過頭笑她還沒有把時差倒過來。

leona眯著眼睛回答說,跟你們兩個男人吃飯真是累。

我笑著接過她的話,要是你和一個男人吃飯的話可能更累。

說完我和警察朋友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她一下沒反應過來,衝著我們喊,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的笑,跟你們吃飯就很悶嗎?兩個人隻知道唧唧呱呱的說,把我晾在一旁,要是我和一個男人……

話說到這裏,她突然“哇”了一聲,林凱洋,你王八蛋你不說話,別人不會把你當啞巴的。

我差點笑得背過氣去,是的是的,我不說話,你們倆說吧。

馬上把嘴閉得嚴嚴實實。

警察朋友一個“黑虎掏心”正中我胸口。

吃過飯,先把leona回家。

去我家的路上,警察朋友說道,她好象挺喜歡你的。

我一怔,說道,你別亂講,小姑娘現在正暗戀我們公司的人呢。

警察朋友說道,我沒騙你,剛才我們在說話的時候,她就時常側著頭盯著你看,臉上還帶著笑。這種笑隻有在談戀愛的女孩臉上才能看到。

我正要回話,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模特的,莫柒柒的。

問她有事嗎。

她卻醉了的樣子問我在哪,連問了三次。

我有點慌了,因為我聽到呼呼的風聲,我怕她一個人喝醉了大晚上在馬路上晃蕩著。

我說我回家。

她說她在咖啡館。

我急忙問她位置,然後讓警察朋友送我過去。

警察朋友罵我說你他媽的業務比老子還繁忙。

送我到了那家咖啡館。

“他媽的今晚你就是別人打死也別給我打電話!”警察朋友扔了一句話踩油門飛奔而去。

我進去了咖啡館。

莫柒柒就坐在角落那裏,是喝醉了的樣子。

我問她怎麼了。

她指著我的鼻子說:媽的老子找你聊天,你敢不理老子。

我說你一個女人別老子老子的,成何體統。

她說管你什麼桶,陪我喝!

我說你都喝醉了,別喝了。

她把她麵前的咖啡杯子推到我跟前,然後搖晃著手跟服務員又要咖啡。

我聽到服務員輕聲的報價,五百九十九一杯。

莫柒柒眼皮眨都不眨,“要一杯怎麼夠喝,來一壺。”

“對不起美女,我們店裏沒有一壺的。”

“給我整一壺去。”

服務生也是個小姑娘,她掩麵向裏間走去。

莫柒柒的世界很複雜,莫柒柒的世界我永遠不懂。

“今晚你是怎麼了,發春了。”我問。

她眉頭皺起,變得不那麼好看了,向我吼,“他媽的老子就發春了!怎麼著?”

這女人臉色猩紅,而且從她噴我的口氣中,我聞到酒味,有備而來啊,難道要酒後亂性。

我連連道歉,“我說錯話了,您那不是發春,是發狂!“

她點了咖啡,貴死人不償命,我現在不想說它的價錢。

很快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