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你在我心裏有位置,很重要!”
烏雅心急如焚連忙開口解釋,因為她知道霍逸琛是一個非常缺愛的‘小孩兒’,她怕自己的話太傷他的心。
“姐姐,你要跟我解除婚約的原因,是因為蕭湛嗎?你是想重新跟他在一起嗎?”
霍逸琛目光咄咄逼人地盯著烏雅,質問的話語脫口而出。
“我………”麵對這一連串的詰問,烏雅頓時語塞,一時間實在不知該如何作答才好。
“姐姐既然想解除婚約,那我也不想勉強姐姐,那我們就解除婚約吧。”
霍逸琛說完,轉身而去,頭也不回地徑直走出了房間。
等到烏雅回過神來,匆匆忙忙地下床想要追趕時,卻發現他早已邁入了電梯之中。
烏雅眼看著電梯門緩緩合上,將二人隔絕開來。
她隻覺得心頭一緊,感覺像是自己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
蕭湛緩緩地從房間裏走出來,緊緊地牽起烏雅的手,輕聲說:“他就是小孩子脾氣,過幾天就好了。”說完,蕭湛小心翼翼地攙扶著烏雅回到房間,溫柔地將她安置在床邊坐下。
此時,淩煙懂事地插話:“那……蕭湛你就好好照顧烏雅……我就去上班了。”淩煙識趣的離開。
病房裏隻剩下了烏雅和蕭湛兩個人。
“很多事情,他終究需要勇敢去麵對,你也別多想了,給他點時間。”
烏雅微微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霍逸琛他跟我一樣,很沒有安全感的,從小她媽媽就隻疼愛他哥哥,覺得他哥哥什麼都好,他什麼都不如他哥哥。他爸爸整天忙工作,對他漠不關心。他自幼兒園時期起,就已就讀於寄宿製學校。對於所謂的父愛、母愛,他所感受到的實在微乎其微。”
“他在初中的時候患了抑鬱症,他被抑鬱症的陰霾籠罩,內心飽受痛苦的折磨,他幾度自殘想要引起他父母的關注,然而,他的父母並沒有給予他更多的關心和理解,反而認為他有心理疾病,將他送進了精神病院。你說天下怎麼會有這樣的父母。”
烏雅越說越氣憤,她平複了一下心情又繼續說:“我跟他認識的那天,是他從精神病醫院偷跑出來,躲在橋洞下割腕自殺,剛好是紀叔叔帶我在河裏捉魚,我發現了他,當時血流了一地,我都嚇懵圈了,我背著他連哭帶走,找到紀叔叔,紀叔叔幫忙將他送到醫院,醫生說要是再晚半小時,他就失血過多而死了。”
“淋過雨的人就總想給別人撐傘,我小時候因為媽媽拋棄了我,我也患過抑鬱症,我太明白他的感受了,那種不被愛,被拋棄的感受,後來我經常去醫院看他,給他帶吃的帶玩的,陪他做遊戲,答應了他,要永遠做他的姐姐,一直陪著他。”
烏雅說著眼淚已經止不住的落下:“我不想傷害他,都怪我,我欠考慮,我該找個合適的時機再跟他開口的。”
“你也別自責,可能是他沒弄明白,什麼是姐弟情,什麼是愛情,等他想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