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羊毛卷是小團體內的,但剛剛薑格那一套操作太帥了,滑冰場上的小團體裏的人情不自禁的吹著口哨鼓掌起哄。

羊毛卷死皮賴臉地糾纏這麼一通, 最後被拒絕,原本也沒什麼,但同伴給對方這樣叫好, 她臉色頓時掛不住了。望著離開她的男人和女人的背影,羊毛卷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偏偏男人對女人剛剛咬的那一口絲毫不在意,他被她拉走後,女人要鬆手,卻被他反手拉在了懷裏。懷裏女人掙紮幾下,他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什麼,還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原本生氣的女人似乎就被他這麼哄好了,從他懷裏起身時, 周身鋒利冰冷的氣場已經沒有了。

這種男人,真的是太有魅力太迷人了,既有軍人的那種強勢霸道,偏偏又溫柔寵溺, 而且還那麼帥。

一直到中午,男人和女人都在滑冰場上玩兒,快吃午飯的時候, 兩人才離開了。

到了午飯時間,小團體也解散準備去吃飯了。他們是這片大學城的學生,湊在一起出來玩兒的。等脫掉滑冰鞋,幾個女生一起去了洗手間,羊毛卷還有些不甘心和忿忿不平。

“剛才那個女人護得太緊了,不然我就能要到小哥哥微信了。”

旁邊黑長直女孩對著鏡子補妝,輕笑一聲,雖說兩人是好友,但她還是公平地說了一句:“是人家小哥哥根本不想給你好嗎?就算那女孩不護,他也不會給你的。這種男人,表麵看著好說話,其實很有原則,撩不動的。”

羊毛卷不甘心,想著男人身邊跟著的女人,她看著身材是挺好的,但戴著帽子和口罩,也看不清長相。一般人出門,哪有戴帽子口罩的啊。

“那女孩子也不一定就長得好看吧。”

旁邊有個短發女孩有些不平,道:“哎,你別說,那女孩應該長得挺漂亮的。她滑過來的時候,我看到她眼睛了。桃花眼哎,而且睫毛又長又卷。”

仔細回憶了一下,竟然還有點熟悉,短發女孩直觀地跟羊毛卷說了那個女孩的眼睛漂亮到什麼程度。

“像薑格的眼睛。”

薑格眼睛出了名的好看,水波流轉桃花眼,短發女孩一說,其他幾個女孩突然也察覺出不對勁來,黑長直回味著滑冰場上的女人,道:“你這麼一說,我感覺她的身形和氣質也有點像。臥槽,不會真是她吧?”

“得了吧,薑格因為最近那些破事兒,哪兒還敢出來啊。”羊毛卷道。

前幾天熱搜沸沸揚揚的,說薑格吸毒販毒,還殺父,牆倒眾人推,網上輿論一邊倒,全是薑格的黑帖和黑粉。

羊毛卷一說完,洗手間幾個女孩都看了過來。她愣了一下,問道:“怎麼了?”

“這兩天的熱搜你沒看嗎?”短發女孩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道:“現在輿論已經扭轉了。熱搜先是薑格因爾嘉傳媒不作為,任憑造謠黑帖滿天飛和爾嘉傳媒解約。然後網上關於她的黑帖和造謠貼被全部清理幹淨,背後的造謠團隊被揪出來,連花錢雇營銷團隊造謠的明星都被起訴了。除了小花康嬌和李思辛,還有幾個有名氣的女星,都怕薑格威脅她們的地位。”

羊毛卷這兩天還真沒怎麼關注,聽到這裏,她問道:“她爸呢?”

黑長直口紅也不塗了,把手機拿出來,遞給她說:“剛上的熱搜,薑格父親薑康吸毒販毒證據確鑿,多年前弑妻案重審,薑康或會判無期徒刑。”

“薑格真的太慘了,她爸吸毒,還殺了她媽,後來她爸販毒被抓,她和妹妹逃來了南城。而且我還聽說她妹妹有很嚴重的病,薑格當年出道也是為了給她妹妹治病。”短發女孩歎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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