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澈在內殿的軟榻上坐落,而清淺則是教他拉著坐在了他的膝上。

這霸道的男人,清淺撇了撇嘴,無奈的將小手圈上了他的脖頸。

連澈修長的指探上她靈削的鎖骨,輕撫盤恒著。薄唇貼著她的脖頸處,他輕嗅著她身子傾散而出的清幽之氣……

“若下次,你再與別的男人有親昵舉動,朕便將你用鐵鏈鎖在這裏。”

聽得他幽幽道出的話語,清淺調笑道:“若是我和別的男人跑了,你又要如何?”

連澈停下手中動作,有暖熱的氣息緩緩吞吐在她脖頸,“焚天滅世,也會找出你。”他沈幽的嗓音寒戾蝕骨,宛若來自魅魔的地獄。

清淺卻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你需要看看郎中。”

連澈並未理會,隻是繼續道:“今後不準把朕推給別人。”

清淺再度鄙視道:“是你自己翻了伶妃的綠頭牌,搞得好像我逼你似的。”

聽著懷中女子略有憤恨且帶著酸意的話語,連澈甚為滿意,他輕笑,“朕從未碰過她。”

清淺聞言一怔,瞪大了眸子看著眼前的男人,“怎麽可能,你很早前便納她為妃了。”

連澈大掌順著她的鎖骨撫至了她的胸`前,握上了她的豐盈揉撚著。

見他並不言語,而是開始對自己上下其手。清淺咬了咬唇瓣,她知道這男人是想逃避話題。

宮中已有傳言,說皇帝對這個伶妃極好,吃穿用度都是給予了最好的照顧。

眉間輕輕一蹙,她小手打掉了男人擒在自己胸上的大掌,“你和她是什麽關係?”

連澈輕嘆,開口道:“原本不打算告訴你的,因她最終會離開這裏。”

聽得此話,清淺愈發的好奇了起來。糾纏著他道了出來,她才知道。原來這女子是他剛登基那會,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的。

七品典儀秦烈之女,由於從小身子嬌弱,便一直隨師傅長年養住在山中。她與連澈的年歲相若。更巧的是,這女子竟是他教習夫子的孫女。

二人兒時曾在宮中見過,後因她常年養住在山中,故早已沒了印象。

那段時日連澈剛登基,朝中局勢被權臣掌控,一切都頗為不順。而他,則是一名沒有實權的傀儡皇帝。

每每心中鬱結之時,他便會去帝都近郊秋露山的飛天澗放鬆心情。而此處,正好與那女子居住的地方相近。

如此一來二往,二人漸漸便熟識了起來,繼而成了知己。

隻是連澈,一直未曾告訴過她自己的真實身份。

後因宮中的一次宴會,二人才相互得知了對方的身份,但因身份差距懸殊,便未透露出二人的關係。

待清淺問及為何要將她納妃時,連澈這廝竟神神秘秘的應道:“保密。”

她大怒,不想再與這男人說話。然而在八卦精神的驅使下,她還是問了,“她為何最終會離宮?”

連澈笑道:“因為她已有深愛的男子,且一直都在等著那人。”

待清淺再次朝永寧宮踏去之時,已是暮色沈沈。

之前在重華殿,當自己問起三日期限之時,他竟回答說,這三日便是三十六個時辰,如今已過去了兩個時辰,若是找不出證據,當真有可能將她交於慎刑司論罪。

聽得此言,她立刻便從他懷中站了起身,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隨即離開了重華殿。

本還暗自揣測,依這男人的辦事風格,必然是有所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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