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嫩的胸尖上,留了下他青紅的齒痕,而那身下更加猛烈的撞擊,則是他回應她的方式。

隨他昂揚輕濺而出的熱流,已將軟榻上潮濕了點點。她身子則是在他的疼愛下軟膩到了極致。

唇間吞吐而出的淺潮滾燙之氣,在二人間來回流轉,清淺的脖頸與胸間已蘊出了輕薄的汗珠。

那隨她周身傾散而出的清幽氣息,愈發的令人噬心入骨。

連澈垂下頭,薄唇輕轉在她的胸間,那幽凝的露珠盤恒在他唇舌間,順著他的親吻緩緩繚繞至她靈削的鎖骨處。

輕輕吻上她鎖骨處的朱砂,他細細吸吮輕噬著。

不遠處的窗欞上,輕蒙了一層潮熱之氣,而這縈繞著凝神香氣的廂房內,除了軟榻搖曳的聲響,便隻剩女子輕喘的嬌媚之音。

這一夜,再度讓人無眠。

直到天際泛起幽幽淺白的光芒時,連澈才從她的身子裏退出。揉了揉酸脹的眼眸,清淺將小臉一側,望向了正起身穿戴衣裳的男人……

她知道,他要趕回去上早朝。

將衣裳整理完畢,連澈轉過身,指尖輕撫上她的小臉,“你再多睡會,三日後,我便接你回宮。”他緩緩的吐著字句,嗓音輕柔而沈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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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為你正名

三日後,頤泰門。

一輛藍色的馬車緩緩駛入了宮中,曾經數次想要逃離的地方。最終,卻仍是回到了這裏。

馬車行至長街上,芙映掀開車簾,扶著清淺緩緩下了馬車。

站在這紅墻圍立的皇宮中,清淺深吸了口氣,眉眼淡淡的將這座承載著她愛與痛,血與淚的宮殿環過了一遍。

芙映踏至她身側,輕聲道:“姑娘需先到太後娘娘處參拜,謝恩。”

清淺點了點頭,淡淡應了聲,“嗯。”

此時正值辰時,那人應該還在早朝。稍稍整理了下衣裙,她由芙映陪同著,一道朝永寧宮的方向踏去。

一路行在花樹小道上,周圍經過之人無不對她投來了驚異的目光。待看見之後,便迅速有宮女太監集結在一起,三三兩兩的議論著。

沒想到這蘇柏年之女蘇清淺,竟然還活著。

在連澈回宮後第二日的早朝上,刑部侍郎金永淳便向他上奏。事關蘇柏年謀反一案。

“皇上,參與蘇柏年謀反,凡記錄在案之人,皆已驗明正身,或是處以極刑,或是發配邊疆。然而就這一案中,尚有一人下落不明,那就是蘇柏年的長女,蘇清淺。”

“這有罪的雖已罰了,然這有功的卻尚未正名。”

此話一出,即刻引得朝堂上眾大臣一片嘩然。

微微頓了頓,金永淳繼續道:“蘇柏年之女蘇清淺,雖為一介女流,但卻將名冊破解且交出。為後續清除蘇柏年餘黨立下了極大的功勞。像這等大義滅親的女子,理當為其正名。”

那日朝堂上,雖有一派以右相為首提出異議,但瑞景帝最終還是將其駁回,為蘇清淺正名。

清淺忽略了一路之上眾人異樣打量的目光,那些目光大多都是停留在她臉上的……

片刻後,她便來到了永寧宮的院內,剛踏至殿門處,她便聽到有人帶著哭腔向太後傾訴道:“自皇兄仙去後,朝中的局勢便一直不穩,我雖為公主,卻也隻是徒有其表,那時唯獨和皇嫂是關係最親。患難相攜,雖是勢單力薄,也終究是盼到了皇上親政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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