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便咧嘴曖昧的一笑。這般下流的玩笑,瞬間便引來了四周麵具人的口哨回應。

收了笑容,他眸色一沈,輕輕環過連澈周圍的暗衛,“這流霜鎮內,已布下了八百人。而鎮外,則是一千人。即便你的身手武功再了得,可這次,就算是插翅,也難飛出這流霜鎮。”

以敏捷的身手與巧妙的劍勢化解著麵具人的招式,溫玉與池宋已順利的來到了連澈身旁。

“瞧你這點出息,一時占了上風尾巴便翹到天上去了。”溫玉冷冷的看了眼前方的男人,鄙夷道。

穀雲天不怒反笑,“你為何不好奇這流霜鎮內外,是何時布下了這樣多的人?”

連澈低低一笑,狹長的鳳眸中滿是了然之色,“這花榕府各州鎮之間,在地理位置上本就四通八達。而最近一段時日,番外商旅往來的數量變多,想必這些人便是混跡在其中。”

見他似乎頗為了解人員的調動集結之法,穀雲天瞥了眼教他護在懷中的女子,輕輕一笑,“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才選擇隱在這不起眼的流霜鎮小客棧內嗎?卻竟是為了給她治臉傷。”

“不過可惜,雲瑤府的兵士都已給我牽製住。因此你不得不退而求其次,讓連彥折回蘭翎府調兵支援。”他一字一頓的開口,言語中滿是篤定。

聽得他的言語,清淺微微一怔。

如今的情勢竟是這般緊張,連澈早便知曉,金安鏢局的混亂是他的障眼之法,目的是為了牽製住雲瑤府的兵士,讓連澈無援軍可調。

穀雲天看了眼似乎頗為沈靜淡然的連澈,繼續道:“若你還在等援軍,恐怕會大失所望了。”

“但即便是調來了援軍,怕也是無力回天。他們此時應是被我們攔截在了懷陌州,一時半會,是趕不到的。”

溫玉與池宋一驚,隨即互相交換了一記眼色。

依這眼前的陣勢來看,穀雲天早在那日逃脫之後便做了準備。秘密通知連彥折返回蘭翎府調動援軍趕來,就是為了以防不測。

但他們在這裏的行蹤極為隱秘,穀雲天卻是不到兩日便尋到此處。

穀雲天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幾人,輕笑,“說來我應是要感激,若不是有人偷偷在沿途留有記號,我又怎會如此之快的尋到你們的藏身之處。”

他此話一處,清淺則明顯感覺到了連澈身子的微微緊繃。倏挖自三。

這眾人裏,竟有人泄露了行蹤。想了一圈,她卻是猜不到這個人會是誰。

她眸光輕輕的環過四周,此處的麵具人約有二百來人,而暗衛卻隻有三十來個左右。

雖然暗衛皆是精英,但如此長期的耗鬥下去,怕也是極為不利。

且若按穀雲天之說,流霜鎮內埋伏有八百人,即便是突圍出去,到了鎮外,也必然是危機重重。

穀雲天微揚了下頜,沈聲道:“加上你對雲依所做的一切,今日我要連本帶利一並討回。”

連澈眸光輕輕一轉,將四周的情況收入眼底,“那也要看你是否有這個本事。”

他話音剛落,本就劍撥弩張的雙方再次打鬥了開來。交戰的人群中加入了溫玉與池宋,對於這種疾鬥,他們還是頗占上風的。

池宋不用說,是暗藏一身俊功夫,而溫玉的功夫竟也不在他之下,雖說拳腳招式上,不如池宋來的靈活狠戾,但他卻有一身好內力。

◎◎

與暗衛並肩而站,幾十名麵具人一道向其攻來時,還未近身的剎那,已被他渾厚的內力之氣,震出數米遠,翻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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