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反抗。她索性放棄了掙紮,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任由他舌尖挑開自己的唇齒,狠狠抵著她的舌吸吮教纏。
清淺卻是淡淡的凝著眼前的男人,不閃不躲,卻也不予回應。盡管嘴裏和鼻端縈繞的滿是他淡淡的龍涎香氣息,那曾讓她最熟悉,迷戀的味道。
但她卻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提醒警示自己,她已放棄了所有幻想。她不會再去熾烈的回應他的親吻,貪戀他的懷抱……
連澈緩緩擡起眼眸,看著眼前女子依舊晶亮如星,卻帶著微微疏離的眼神。他一點一點的止住了親吻,隨即順手放開了她。
沒有開口說什麽,他隻是靜靜的凝著她的眼,眸光深邃的似要將她的心,一寸一寸看清。清淺卻是擡眸對上他懸深似海的眼眸,略顯艱澀的吐出了幾個字,“或許,我和你之間誰也沒有錯,錯的,隻是我們相遇的時間和地點。”
她緩緩轉過身,徑自朝前邁開了步子,快步離去。
愛情,帶來的種種傷痛,並不會因誰的刻意忽略而不再痛。愛依然,痛仍在。愛到極致,卻也是痛到極致。
連澈靜靜的立在原地,唇上,仍繚繞著她清甜的氣息。沒有一句話,也沒有伸手去阻攔她的離去。他隻是眸色沈幽的望向她清瘦單薄的背影,直到完全輕隱於蒼茫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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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
雲瑤府與蘭陵府的交界地,一輛馬車正緩行在略顯荒僻的小道上。驕陽如火,直直的耀至車頂,使車內顯得更加的燥熱濕悶。
透過窗簾看得路旁有一家古樸的店肆,車內為首的男子忙招呼車夫停了下來。
掀開車簾,馬車上依次下來了幾個人。店小二見生意來了,忙熱情的迎了上去,將幾人帶至了大廳邊角的一張桌子旁落座。
將廳中用膳的食客細細打量了一番後,為首的男子瞥了眼一旁的店小二,吩咐道:“你們店裏有什麽好酒好菜,都給爺統統拿上來。”
店小二一聽他的需求,忙滿臉堆笑的應聲,“是是是,馬上就來。”他躬著腰身,將白布巾朝肩頭一甩,隨即便朝膳房而去。
坐於桌旁的另一男子用手撫了撫額際的汗珠,徑自倒了一盞涼茶猛的灌下,隨即抱怨道:“怎麽就攤上這個苦差事,跑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尋人。”他再次倒了一盞茶,咕嚕咕嚕的吞下。
“哎,這也沒辦法,太後差人交待的事宜若完不成,便要提著腦袋回去嘍。”為首的男子一掌拍向了方才男子的手,將水壺拿了過來,倒了一盞茶,遞至了對麵而坐的婦人麵前,“莫要拘謹,喝口茶水吧。”
婦人點頭笑了笑,隨即道了聲謝。
將水朝自己杯中倒滿,為首的男子繼續道:“還好如今人是尋到了。不然回去真沒法交待。”男子仰頭飲下了手中的茶水,眉間舒展了開來。
片刻功夫,小二便上齊了四菜一湯,抱上了一壇好酒。為首的男子示意小二盛一碗飯給同桌的婦人,便與另外兩名男子一道舉杯共飲了起來。
酒過三巡,小店內的門窗忽的一瞬全都封閉了起來,為首的男子微微一驚,目光警覺的探向了四周。
四周用膳的食客也略顯驚惶的四處張望著,唯有靠門口的兩桌人,卻是仍舊神色淡然的品著酒菜。
男子自覺不妙,剛朝一桌的幾人渡了記眼色示意起身快走,他便覺得腦袋一陣昏沈,皺了皺眉,他明白自己是中了迷藥。
眼皮沈重的望向四周,除了門口的那兩桌人外,其餘的人皆出現了同自己一樣的反應。幾人還未行至門口,便紛紛的倒地而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