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些虔誠放燈的人,心中存在的是怎樣的念想,許是祝願家人安康,戀人幸福吧。
看著那些心懷感念的人們,清淺唇角也不禁微微輕揚了一抹弧度,這十幾日的混沌度生以來,她是第一次真正的由心而笑。
為心中有愛的人,為戀戀情深的人。
“清淺姑娘,你也放一盞吧。”一道甜甜的嗓音劃過夜色,打斷了她的念想,清淺側過臉,那手捧荷花燈,微微跳躍的燭火下,映出的是碧蘭圓圓的小臉。
清淺微微一笑,接過了她手中的荷花燈,“謝謝。”。
緩緩行至湖畔邊緣,她略顯艱難的蹲下了身子,將荷花燈朝水中輕輕一放,指尖略略一推。那盞小燈便乘著微漾的湖水,緩緩飄揚而去。
望著那盞小燈漸漸遠去,清淺除了祈福家人安康,似乎已想不起,要為那人許點什麽願。即便自己不想他,也會有很多人想著他。
他身邊,最不缺的,便是女人。
她輕瞇眼眸,略顯自嘲的笑了笑。
用小手撐著膝蓋,清淺緩緩起身,舉步維艱的往回去的路上踏去。
夜風輕輕從她發間吹過,她本就冷涼的身子,不由的又顫唞了幾分。
回到廂房站定,暖爐中陣陣蕩來的溫襲,讓她隻覺困乏無比,解下肩頭的鬥篷,她甩掉繡鞋,倒上床榻,將被衾一拉,便沈沈睡去。
夜半迷蒙的睡夢中,她一直喃喃著含糊的話語。小手下意識的撫上眉眼,她張開了眸子,卻看到床前正立著一抹高大頎長的身影,正靜靜的凝著她,似乎是連澈。
她忽的撇了撇嘴,皺眉道:“連澈,你這混蛋!憑什麽被動的總是我,被你招之則來,揮之則去!你以為長的帥就了不起啊?你以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啊?這一套留給你的那些妃嬪們吧,別再來招惹我!”
說完這番話,清淺頭輕輕一側,便又昏昏的睡去了,唇角似乎還凝著一抹發泄後的快意之情。
連澈眉間微凝,聽到她方才的那番話語,他瞬間憶起了今日在小道上遇到她時的模樣。
發絲微亂,臉頰輕紅。
心中頓時燃起了一抹強烈的怒意,他一把拽起了在床榻上昏睡的女子,大掌攏上她的衣襟,粗暴的將她的衣衫撕扯了開來。
身上瞬間一涼,清淺迷糊的張開了眼眸,看向正在對自己施暴的男人,待看清眼前人時,她微瞇了眼眸,定定的望著他,卻不吭一聲。
單褲教他狠戾的拽掉,身子瞬間被他填滿,她卻仍是任由他擺布著,隻是那雙微凝的眼眸依舊緊鎖著他。
看著身下女子望著自己的那雙眼,那淺動的眸中,凝著點點晶亮的輕漾。熟悉的眼神,藏著愛戀,受傷與心痛。
這個眼神卻讓連澈瞬間血紅了眼眸,他突然退出了她的身子,緊拽上她的胳膊,將她提起,生生的翻轉了過去。
再次狠狠的進入她的體內,那每一次的撞擊,都隨著他漸凝似血的眼眸更加激烈。清淺卻仍是一聲不吭的任由他索要。
連澈眉間一擰,一手嵌上了她一段發絲,用力一扯。身下女子的腦袋隨著發絲扯動的力度動了一下,但她依舊不言不語,甚至沒有哭泣和怨言。
這一切,卻是換來了他更加瘋狂粗暴的撞擊,將她身子擰成各種嬌媚勾人的姿勢去暴力的占有著。
直到他將灼烈的滾燙埋入她的體內,揮手將她不耐的甩開。
清淺才緩緩移動著虛軟的身子,徑自蜷到了床角,雙臂環抱,將小臉埋進雙膝,嚶嚶的抽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