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1 / 3)

觸到床麵的那一刻,冰冷的絲綢瞬間就讓他放鬆了下來。他仿佛墜入了柔軟的羽毛之中,全身開始發軟,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周思澤思緒漸漸放飛,眼前的景象逐漸融化成為一片。

“不要動!”

戴蒙一邊給自己的手腕上藥,咬著藥劑的同時嚐試脫下對方身上的衣服,然而當他的手指觸碰到周思澤喉間的那一枚紐扣的時候,周思澤就已經開始喘熄起來。

“別!”周思澤嚐試著躲避戴蒙的觸碰:“別,別碰我……”

“不碰你幹什麼!你身上被下了吐真劑,還不知道他們施展了什麼禁製,對了……”戴蒙把藥劑吐到一邊,一把扯起周思澤,想起了之前那個男人說的奇奇怪怪地話,戴蒙死死盯著對方:“還給你下了什麼舒緩神經的藥物?”

周思澤麵紅耳赤地吼了回去:“都說讓你放手啦,別懂裝不懂,讓我一個人解決不行嗎!”

戴蒙的眼底暗了暗,鬆開了手,周思澤緩緩地倒在了床上,暗自鬆了一口氣。還沒等周思澤回過神,少年盯著窗外嘖了一聲,對方猛地出手,撕拉一下,扯開了周思澤身上那件短衫。

“開,開玩笑吧……”周思澤拍打戴蒙的手腕,整個人就像受驚的小動物:“喂,我是真的記得你說過什麼的,戴蒙你別給我開這種玩笑好嗎?”

戴蒙麵無表情地看了已經羞愧難當的周思澤一眼,然後低下頭借助月光查看對方身上的符文。無數黑色與紫色的咒文在周思澤胸膛上妖豔地綻放,魔法的光芒在細膩的皮膚上無聲地滑動,月光冰冷而又清澈,這一切加在一起,如同演奏著一首頹靡的歌。

“一群蠢貨,他們用錯藥了,但是……為什麼會用這個藥劑?”

戴蒙伸出一隻手指,輕輕地放在了周思澤的胸膛上,那些華麗的符文在月光下一覽無遺,戴蒙略微帶著惡趣味,調皮地在周思澤胸膛轉起了圈。對方被那冰冷的觸♪感刺激地全身顫唞起來,周思澤嚐試著開口阻攔,但是語言已經不受自己控製。戴蒙沉思了片刻,抬起腳上了床,他一邊蹬掉自己靴子,一邊貼近周思澤。

“讓我仔細地看看,嘖嘖。”

戴蒙慢慢地低下了頭,噴出的呼吸落在周思澤的皮膚上,下一秒似乎就會將他融化。周思澤伸出手,試圖讓越靠越近戴蒙離自己遠一點:“別,別,別,我說,我說!他們沒有拷問我,他們在使用吐真劑之前給我喂了其他東西,然後威脅了我一下……”

“所以說他們錯了,一群蠢貨。”

戴蒙跪坐在周思澤的身上,直起了身,麵無表情地看了身下的男人一眼,淡定地得出了自己的結論。“用春[yào]讓人舒緩神經隻會導致整個魔藥體係的崩潰,你會因為心速過快而死掉的。”

“我知道啦,他們和我說了!我知道會怎麼樣,你以為我那麼多年的小說和電視劇是白看了嗎!”

“聽不懂,那你怕什麼,我又不是弄不出解藥來!”

“放屁!”周思澤奮力掙紮了起來,戴蒙略微用力就可以鎮壓這一場反抗,但是他沒有。對方難得如此慌張,如同一隻被翻得底朝天的蟲子一般努力地掙脫著,周思澤臉色通紅,大吼出聲:“死小鬼給我走遠一點,你說過你連男人都可以……”

空氣突然之間就安靜了下來,戴蒙手指抽[dòng]了一下,他猛地把周思澤的臉掰了過來,沉聲問:“什麼時候意識到的,周,思,澤。”

“他們威脅我的時候隨口提到了我會被怎麼樣,你來的時候我,我隻是突然記起來你在馬車上說過……”

戴蒙彎下了腰,遮擋住了大半的光線,周思澤嚇得舌頭都直了。戴蒙微微動了動身子,就感覺到周思澤下半身那已經控製不住的狀態,他的指路者小聲地哀求了起來,開始許諾一切自己做得到做不到的事情。少年碧色的眼睛暗了暗,修長的手指落在周思澤的麵頰,一滴淚水正沿著眼角滑落。戴蒙注視著那滴液體,周思澤身上的香味在這個緊閉的房間裏越來越迷人。